“鐵錚大漢就是鐵錚大漢,面對剛剛背叛自己的美人,還能夠笑談如風,這種氣度,可真是不簡單!”忽然一個黑影出現在兩人的身前,沉醉在不知道是幸福還痛苦中的孫杰蕊,本能的邁出嬌軀,一個標準的柔道太極招式,向那不速之客招呼而去。
“哎呦,我說美人,你可不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哦!”輕輕用他那雙烏黑的爪子,勾起孫杰蕊那俏美的嘴巴,直勾勾的眼睛,很是貪婪的吞了吞幾口乾癟的口水。其實他的爪子是黑是白,孫杰蕊並不知道,只是因爲對方帶了一副黝黑的手套,加上此刻在孫杰蕊的心中,這張爪子又是那麼的讓她感覺到噁心。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何談新歡舊愛!”雖然那張俏臉被他直勾勾的拉着,玉手又被他的另一隻黑漆漆的大手控制着,孫杰蕊還是顯示出她的本有作風,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甚至連膽怯都不曾發生。
“調情可以去外面,不要打擾我休息!”王瑞峰輕輕勾了勾男人的臉角,異常不悅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其實王瑞峰只所以要這麼做,一部分原因還是在於他自己,雖然自己現今身體大範圍活動還成問題,就更別提能夠在向昨天晚上那樣,大展神通。當然,自己這一身傷痕累累還得要感謝面前的這位黑衣男子,因爲如今的自己,可都是拜他所賜。
另一方面,王瑞峰實在是不忍心看着這麼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在自己面前裝出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再說,等會自己可能還要和她結爲生死盟友,在看看她那一雙會說話的靈動眼睛,時不時瞟向自己,王瑞峰知道,她那是在向自己求救。其實王瑞峰忘記了一點,自己面前這位看是軟弱的嬌俏美女,真的就是那麼弱不禁風,任人**的主嗎?
“怎麼到現在還有心情爲了一個臭**給我喊?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如今你也就是熊包一個,我想整死你,只需要動一動手指頭,只是可惜,老頭子留着你還有用,他喜歡看那種無助的眼睛,看着那種歲月流失,慢慢痛苦而死的樣子。
“說吧!老頭子還讓你傳什麼話!”王瑞峰冷冰冰的看了眼緊閉的窗簾,那微弱的縫隙中,王瑞峰總感覺着有一雙眼睛在盯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卻是又什麼都不曾發現,猶如人在病危的時候,產生了一種神經錯亂的幻覺,但又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果如老頭子所言,鐵錚大漢對於他的瞭解已經勝過對於自己的瞭解,我這一到此處,就能夠猜到我的來意,也難怪你到此時此刻都表現的如此鎮定,不像某人,擔憂的要死,還不肯承認!”忽然黑衣男子發出一絲壞壞的嘲弄,輕輕在孫杰蕊的鼻角掛了一下,大有笑話她的多情。
“拿開你那張狗爪!”得到自由的孫杰蕊可是不肯嚥下這口氣,玉手狠狠的拍打在黑衣人的臉頰。只聽‘啪’的一聲,雖然沒有出現五道紅色的特有印記,但是王瑞峰知道,那五道紅色的胎記絕對印刻在了黑衣男子的臉上,只是因爲他的臉被那黑色的布條矇住,看不真切罷了。
孫杰蕊有些愣神了,驚詫的看着那黑衣男子,有些怯弱的問道:“你爲什麼不躲,剛纔如果、、、、、、”一向伶俐聰慧的她,此刻卻是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愚笨,根本在心中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此刻自己的心境。
“我爲什麼要躲!”回過神來的黑衣人,忽然有些好笑的反問道:“只是我沒有想到你還真敢下手,也難怪都說能夠在老頭子身邊過活的人,沒一個是正常人!今天看二位的表現,卻也不假!”
“那也包括現在的你在內嗎?”王瑞峰忽然睜開他那雙懶散的眼睛,注視着黑衣人,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變化,但是通過那層薄薄的布條,王瑞峰從心靈深處,好像能夠感受到黑衣男子的神情變化一般,因爲曾經的自己也是如此對待別人的。
“如今還不包括!”黑衣男子思索了半天,最後蹦出這麼一句話。
孫杰蕊忽然破涕爲笑,其實她一直不曾哭泣,只是那張俊俏的小臉,剛纔有些陰暗。“那就是說你以後也將會不是正常人!”
不可否認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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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讓我過來看看你們醒了沒有,既然醒了,我想我該回去報道了!”黑衣男子好像到此刻纔想起來自己的來意,不僅打了一個哈欠,苦笑着搖了搖頭。當然,這是王瑞峰在心中給予的評判。至於孫杰蕊,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只是恨不得這個讓她厭惡的男子,立馬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永遠不要在出現。
忽然,王瑞峰的大手凌空一抓,看着那頗爲不解的黑衣人,搖了搖頭:“麻煩你扶我起來,我陪你一塊過去!”
“爲什麼啊!爲什麼!”兩聲不同的音符,卻是夾帶着共同的疑惑。
“這是老頭子的處事方式,以後你們慢慢就會懂了!”王瑞峰搖了搖頭,有些可悲的看了兩人一眼,光靠着自己的哪一點小聰明,在老頭子跟前是很難吃開的,想要在老頭子跟前活的長久一些,那必須學會老頭子的一些處世之道,更得會猜測老頭子的心意,不然到時候死了,恐怕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真不虧是我的弟兄。”出人意外的,一個讓大家極爲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房間內,窗簾慢慢挑開,一個極爲熟悉的身影,映入三人的視線。
“是你”黑衣人有些驚詫的看着來人,在進來的時候,他可是不曾發現這裡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他是怎麼進來的,讓黑衣人有些驚異。
“毛應”同樣吃驚的還有那自負多情的孫杰蕊,美目中從王瑞峰的臉頰掃到毛應的臉頰,看他們兩人的神色都不曾有所變化,這才暗暗放下那顆懸在半空的心。如果說孫杰蕊最在乎的人是誰,還應數那毛應,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一直和毛應黏在一起。
“你終於還是出來了!”好像王瑞峰早早便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一般,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那雙冷厲的目子中,透着淡淡的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