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邦達摟着一個嬌豔的紅髮女郎,有些陶醉的晃悠悠的從門外擠了進來,一雙迷醉的眼睛,卻是時時刻刻盯着那唯一能夠讓自己在意的身影。
“這不是龍兄嗎?只是不知道這位是、、、、、、?”王瑞峰見齊邦達摟着一大美女過來,不僅暗歎花中禽獸就是花中禽獸,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就勾搭上這麼一位嫵媚仙子。
“恩。”佯裝沒有看見的齊邦達,有些嫌棄的望了一眼聲音來源的方向,等看清是王瑞峰後,那迷醉的雙目忽然閃過一道得意的皎潔笑容:“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郡兄啊?好久沒有看到你來這裡消遣了,最近在那裡發財呢?”
“哪有什麼財發,只是最近手頭剛剛接了一批活,需要一些機械,我沒有記錯的話,龍兄手底下好像有一批機械裝載車,只是不知道現在、、、”
推開那緊緊靠在自己懷裡的女子,指了指靠近櫃檯的一個空座位:“你去那裡等我會,我和這位郡兄談點事情。”
女子聽話的搖曳了一下柳腰,故意把自己身上那股誘人的體香飄留下來,在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回目一笑,猶如春分撫慰大地,那股嬌羞的嫵媚,讓人慾罷不能,只不過這股眼神,卻不是給向那具有花中禽獸之美譽的齊邦達,而是遞向了年齡居長的王瑞峰,惹得那齊邦達一陣惱火,狠狠的瞪視了一眼擺弄自己那寬鬆裙衣的妖媚女子。
“隊長的魅力還不小嗎?”齊邦達靠近王瑞峰,在那鼓動的音符之下,不無嘲笑的嘀咕道。
“你這是從那裡找來的一個女子,當心被狄欣發現,要了你的小命。還有注意點分寸,這裡的那個刀疤男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我已經讓狄欣過去監視了,你注意點那面動靜。”王瑞峰接過齊邦達遞過來的煙,瞟了眼此刻坐在角落裡抽打那些裸露半身美女的刀疤男子。
“我會注意的,那個人物怎麼辦!”先等等,家輝已經過去了。
“不好,那傢伙好像發現了家輝的跟蹤,想要往後溜。”看着犯罪嫌疑人時不時邁着步伐,朝人羣中擠,而所去方向正是天緣酒吧的後門位置。
“他沒有那麼厲害,看來是家輝的異常舉動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導致犯罪嫌疑人臨時改變了行動方向。”王瑞峰看着那男子一步三回頭的樣子,不僅猜測着說道。
“家輝退回來,汪大哥你上去。”佯裝探菸頭的樣子,背對着光線,王瑞峰命令道。
“王隊,後面有洗浴和房間。”就在此時,遊蕩在外面的宋立文忽然發出了聲響。
狡猾的一笑,看了眼齊邦達:“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你那位嫵媚娘子恐怕要等急了,趕緊過去好好陪陪人家,我看犯罪嫌疑人發現家輝的可能性不大,他是想要去後面約見什麼人物,你陪着那女子佯裝開房的樣子,跟上去。”
齊邦達再次遞了根菸,很是認真的說道:“那郡兄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把機械全部拉過去。”嗓門之大,焉有蓋過震動的音樂,引得天緣酒吧的多數人員往這裡側目。
“哈哈,那就先謝謝龍兄了,等改天哥哥我做東。”王瑞峰也一副大款老闆的樣子,大手拍着那平坦的肚子,保證道。
“一言爲定,到時候郡兄可要把那幾個小妞帶上哦”**的笑容,配合着那曖昧的音符,卻是恰到好處。
看着那消失在人羣中的兩人,孤獨的王瑞峰這纔想起狄欣應該從洗手間出來了,不僅開始尋摸她現在的位置。
“老兄,我大哥想要找你談點事情?”就在王瑞峰極目觀望,尋找狄欣下落的時候,一個彪型大漢,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說道。
看到這個彪型大漢,王瑞峰不僅一愣,這個人物他見過,就是剛纔站在刀疤男身邊的大漢之一。
“兄弟你是那位,怎麼看着陌生的很?”王瑞峰仔仔細細圍着彪形大漢觀望了一圈,皺着眉頭問道。
看着王瑞峰的動作,遠遠的刀疤男便站了起來,吼道:“郡兄真是好記憶啊?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好像是爲了凸顯男子的聲音洪亮,那急促的音符,忽然緩慢低沉下來,在那刀疤男的怒吼聲中,竟然沉寂下來。
“哦”一副恍然的模樣,甩了一下彪型大漢,在衆人的窺視膽怯之下,邁步朝刀疤男走去。
“刀螂”剛剛走到刀疤男的人羣當中,刀疤男便伸出自己那粗壯的黑爪,說道。
“刀螂,名人啊!”王瑞峰閃過刀螂遞在半空中的黑爪,徑自走到沙發的中央,捏了一個躺在桌子上有些顫動的葡萄,扔進口中:“我和兄弟好像只有一面之緣,好像還不是善緣!”
看着想要發活的魁梧大漢,刀螂伸手製止了他的動作:“所謂不打不相識,兄弟我剛纔也多有冒昧,不知道你和貴小姐已經是宿緣,這才叫兄弟過來,就是想要和兄弟解釋一下,剛纔聽兄弟和那位仁兄的談話,也是場面上的人物,正好我那裡最近也有些小活,不知道兄弟有沒有興趣?”
此刻王瑞峰才發現,坐在那一排的女子當中,竟然有狄欣的身影,只是看她的裝扮,還算整齊,不像那些酒吧女郎衣衫不整,頭髮凌亂,這才放下了一顆懸着的心。
“不知道刀兄對於我女友做了什麼?”雖然看着狄欣衣衫整潔,不像受到**的樣子,王瑞峰還是詢問道。
“哈哈,聽郡兄這麼一句話,我就知道郡兄對待那小妞不錯。放心,弟兄們也只是用手摸了一下那小妞的俏臉,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舉動。”刀螂對着身後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那人把狄欣拉過來。
“沒有辦法,我對於這女子一見投緣,一心想着把她從這裡拉出去,可她怕打擾我的正常生活,始終不肯。倒是讓刀螂兄見笑了。”王瑞峰看着那被推出來的狄欣,不僅擔憂的從座位上站起,抱在了懷裡。
怯弱的身體,有些恐懼的在王瑞峰的懷中相應的抽泣了幾下,便在王瑞峰的安慰之下,蕭然無存,破涕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