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應險險抱住那飛向自己的嬌美女子,還沒待感受一下美女入懷的溫馨,便被緊隨而來的勁風擾亂了自己的心緒!
毛瑞的速度之快,毛應是早早便有了感應,因爲通過他能夠在王瑞峰的連環踢之下,還能夠輕易的躲避,並且還反擊了一下,就這份能力,毛應在心中就自嘆不如,雖然他現在是國家重點培養的人員,並且賜予了自己毛這麼一個代名詞,可以說,國家希望自己的能力就如面前的這個糟粕乞丐一樣,是無敵的存在,是戰神的化身,可是毛應真的能夠達到如此高的境界嗎?毛應自己在心中都不曾有過底氣,因爲他能夠上位純屬於僥倖的機遇,因爲一直壓制在自己頭上的王瑞峰被開除了這片蔚藍的天空。
同樣的動作,在毛應的手中發出,卻是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憐香惜玉的緣故。
此時飄飛在兩人之間的莊晴,就好似一件垃圾產品,誰都不願意接手。因爲你稍碰一下,就會被那股黴味沾染滿身。可是就在前幾個小時,這位嬌嬈的溫柔美女,還是多少男性牲口中的女神化身,有多少人想要沾污一下這具誘人的羔羊。
一個倒懸金鉤,毛瑞的手臂斜斜的勾住向自己飛來的莊晴,美女再一次入懷,感覺卻是有些不同,這一次他沒有在把莊晴放在身前來替自己阻擋那即將到來的暴風雨,而是用一支手臂,斜斜的把她抱在了身後,令一隻手,卻是直探毛應的雙目。
毛應當然也沒有閒着,在拋出手中的美人之後,身體也助跑跳躍而起,雙腿有樣學樣的踢出連環踢,希冀自己的連環踢對於毛瑞能夠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只是當毛應的長腿,佔據所有優勢的時候,毛瑞前進的身體忽然偏移了重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左手臂夾着莊晴這麼一位嬌弱美人的緣故,竟然朝他偏移了過去,而直探前方的黑爪,也有直變的彎曲,竟然扣在了毛應的小腿之上,只是那麼的借力一送,本來就因爲助跑,增加不少速度的他,前進的速度就更加的迅疾,不受他控制的朝臺上飛去。
聽着那飄逸的風聲,王瑞峰的眼角再一次看了眼躲在自己的懷中,不知道應該是哭,還是應該去笑的香香美人,這個女人卻是先天的尤物,就在此等情況下,還不忘向王瑞峰拋送幾個挑逗性的眉眼,王瑞峰甚至都在想,到底剛纔她的哭泣是不是真的,這到底是自己在綁架她,還是自己被她綁架,這一大疑團,讓王瑞峰的臉色變的有些怪異。
“啊”一聲嬌脆的呼喚再次嘹響在紅燈綠這不平凡的夜晚。
飄逸的秀髮,從王瑞峰的臉頰掃過,留下淡淡的餘香,送進王瑞峰那正常男人必有的部位。
飄飛而起的香香,此時好像已經練就了和王瑞峰親密無間的本事,竟然忘記了哭泣,並且還配合性的朝自己飛來的不明物,狠狠的踢了一秀腳,雖然自己的力氣不大,但是在自己盡出全力,並且還有下面那頭畜生的協助下,還是能夠輕鬆起到一定的助推作用的。
一連串的遭遇,讓毛應心中直翻苦水,暗恨自己在出來的時候,忘記爲天王老爺燒點紙錢,也忘記給衰神放點貢品,不然怎麼自己一到這塊熱鬧的區域,不待自己有絲毫的享受空間,就接連遭受到暗算。
此時剛剛坐在太師椅上的穆雲,臉色可是變的更加難看了。因爲他此時已經看出些許端倪,感情是這個懶散的男人和那個糟粕的乞丐故意前來找茬的啊!不然怎麼每每好像都是在針對自己而行事呢?
拉起站在自己身前的大春,其實不用他拉,大春此時已經率領自己手下的幾個小弟,站在了穆雲的面前,爲其修建了一道幕牆,遮擋外面的血腥光芒。
既然心中有氣,前面又有不長眼睛的臭蟲威脅,毛應的火氣馬上就加快了馬力升騰了起來,雙手此時也不再客氣,成鷹爪形狀,狠狠的刮在那些阻擋自己前行的人們身上,多數是臉上,只有少數幾個,一看情形不妙,提前躲開了自己的珍貴面容,但是在脖頸或者肩膀,胳膊上,也遺留下了些許精芒的痕跡。
穆雲此時是想要拿刀的,因爲他相信,自己如果這一刀砍下去,絕對能夠解決前面的敵人,但是等他看見一直躺在地上不曾起來的孫杰蕊,那凌厲的手臂已經舉起,並且還有那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玩意,指向了自己,穆雲那僅有的一絲反抗念頭,蕩然無存。
到底自己讓大春報警,叫來這麼一個婆娘是對還是錯,穆雲此時心中算是真正的嘗試到了苦果。
本來穆雲想要藉着朱大龍的鬧事,讓孫杰蕊參與進來,他可是深深知道孫杰蕊和馮明的關係,如果把朱大龍的視線轉移到馮明那邊去,不僅爲自己節省了開支,還把這麼一個麻煩禍交給自己的對手馮明那老不死的來處理,以後的天緣酒吧,就是不想每一天都換幾張桌椅凳子,恐怕都難,哪怕他手底下有再多的高手,可是他朱大龍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貨色啊!
一切事情如他所願,孫杰蕊參與進來了,朱大龍也認出了她便是那馮明的乾女兒,只是這個愚蠢的朱大龍,竟然在關鍵時刻被嚇的腿軟跑路了!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裡面呆的太久了,出來後連膽魄都小了不少,更讓穆雲感覺到可悲的是,這個朱大龍,竟然在關鍵時刻,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管了,而是自己一個人跑路,留下自己的救命恩人爲自己擦屁股。
“嗯、咔”兩聲含有不同色彩的聲音,從臺上響起,毛應結結實實和呆楞的穆雲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只是這個接觸未免顯得有些着急,好像是n年不曾見到自己相好的,今日好不容易再一次相聚相見,那還能夠顧忌自己的形象問題,大刀闊斧的便奔赴上去,那不堪忍受這種痛苦的太師椅,也只好伴隨着發出一聲‘咔、咔’的聲響,算是爲兩個人的親熱,加上那麼一點佐料,爲他們調節一下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