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凌刺嗎?用的不錯!”緊跟其後的高個麻桿男子,冷冰冰的說道。看是他無意中的話語,卻是讓兩個相向而行的男人,頓了一下前進的身形。
很明顯,他們知道自己這招的厲害,同樣,王瑞峰死寂的心,又忽然燃起了一把火焰,剛剛升起的殺機,蕭然存在內心深處。因爲自己這招腳凌刺,除了特警隊的內部人員知道外,外面所有見過腳凌刺的人,都去閻王那裡報道了!如果他們不是試探自己的自己人的話,王瑞峰就是死,也會閉上自己的眼睛,因爲能夠查他身份查到這個份上的主事人,那絕對是一個可以讓自己三呼萬歲的人。
身體從側面滑過,三菱軍刺駐在地上,和高腳翹起的王瑞峰腳凌刺來了一個對撞,只聽金屬的擦鳴聲,在兩人耳旁響起迴盪,雙方卻是沒有任何的傷亡,只是王瑞峰顯得比較狼狽,畢竟人家是騎在他身體上面過去的。
後面緊隨而來的兩人,好像是有心要戲弄王瑞峰一番,紛紛止住前進的腳步,等到王瑞峰的身體站穩,這才繼續前進。
‘冷哼’一聲,對於三人表現出來的不屑,王瑞峰也只能回以冰冷的鼻音,確實人家有自傲的本錢,三人配合之緊密,猶如那傳說中的金剛羅漢,密不透風,這如果不是經過長久的訓練和配合磨練,絕對難以達到如此境界,此時王瑞峰已經沒有了要取對方性命的念頭,而是想着能夠使自己怎麼樣應付的更加從容。
不退反進,襲擊向那面容較差,好似剛剛大病初癒,還沒有康復的男子。因爲他感覺到這裡的三人中,他相對來說比較的好對付。可是真的是如此嗎?王瑞峰看着他那戲謔挑釁的火熱眼神,不僅在心中暗自打量。
眼看就要和那病怏怏的男子接觸,王瑞峰忽然發覺難男子眼中的笑意比剛纔更加的濃,心思電轉,忽然在半道折轉身體,向後退去,直取腿腳不靈便的男子而去。這一變故可謂是來的倉促,不僅他們三人感覺着意外,就連王瑞峰自己也感覺到意外,因爲那個腿腳不怎麼靈便的男子,很明顯沒有做出王瑞峰忽然變向襲擊向自己的心理準備。
眼神有些呆滯的望着那即將降臨的暴風雨,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腿腳活動不夠靈敏的緣故,他竟然面對那明晃晃的三菱軍刺向自己刺來,不閃躲。這中悍不畏死的精神,王瑞峰很佩服,就像剛纔那個貌似最弱的男子一樣,用欺騙的手段,把對方吸引到自己身前,然後在以以逸待勞的優勢,攻擊對方的要害部位,一舉致命,可謂是最佳的戰鬥方式。可是這個腿腳不怎麼靈便的男子,很明顯沒有剛纔那病怏怏的男子具有魄力和膽氣,因爲他的臉色在王瑞峰的三菱軍刺即將刺進的時候,變的蒼白無力,好像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
三菱軍刺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在靠近腿腳不靈便的男子脖頸的時候,停住了。王瑞峰此刻不敢下殺手,他也下不了手,因爲他心中還是懷疑他們就是死士。哪怕他們不是死士,抓來這麼一個擋箭牌,他相信其餘兩人也不敢太過放肆,起碼對於自己來說,目前他們是不敢太過放肆,因爲看這三人的感情,淵源要大於一般的合作伙伴。
架在脖頸上的刺涼,讓腿腳不靈便的男子清醒過來,但是一切好像已經成了定數,毫無反抗的餘地,自己此時已經成了對方手中的一枚棋子,如果對方想要殺死自己的話,只需要輕輕一滑,自己脖頸上就會出現一個不大不小的血槽,侵蝕着自己的全身,直到自己身體乾癟,游到閻王殿門前。
兩人相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兄弟手下留情!我們弟兄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大哥見諒!”高個麻桿男子,抱拳舉了舉,做出誤會和解的樣子。
看到高個男子的神情,王瑞峰忽然有了中捉弄男子的心裡。剛纔自己被他那麼冷血的戲弄,自己抓住這麼一個機會,怎麼能不報此仇。有仇不報非君子可是他的人生格言,雖然他心裡已經肯定這是自己人所爲,但是戲弄一番還是要的。
三菱軍刺好像是被高個麻桿男子的話語驚醒,想起了自己還有任務沒有完成。要不是王瑞峰反映及時,差一點釀出人禍。點點鮮紅的液體從腿腳不靈便的男子脖頸中滲出。看的其餘兩人是及驚心,又感恩,驚的是王瑞峰下手如此狠辣,明明知道是自己人,還能夠下去手,雖然只是象徵性的做了那麼一下。感恩的是,最後王瑞峰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手中的傢伙,沒能夠收取哪一顆項上人頭。
“太媽的!你難道不知道這是自己人嗎?人家已經請求和解了!你怎麼就那麼饞,還要喝人家一點血!”看着那被鮮血浸染紅的三菱軍刺,王瑞峰頗爲生氣的罵咧道,好像是因爲那三菱軍刺自己嗜血成性,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惹的三人直翻白眼,他的解釋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們是懂得,況且自己三人過來就是爲了投靠到他的屋檐下,所以低頭那是必須要地,至於是怎麼一個低頭法,那可得有他們在心中思量一番,不過這次玩的似乎有些大了!
“呵呵,大哥真是好藉口!既然都是弟兄,我們當然不會介意大哥的這一番好意!”依舊是高個麻桿男子抱拳說話,不知道爲什麼,從正面看到這三人後,好像一直都是這高個麻桿男子在做指示。
“一切好說!只是有些時候玩的過分了,很容易出人命的!你說是吧!”他的話語是對着空氣說的,眼神是看着三菱軍刺說的,手是扶着腿腳不靈便的男子說的,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與前面說話的高個麻桿男子沒有任何的關係。
“弟兄們受教了!馬竿,男、二十五歲,特種下屬死士前來向你報道!”高個麻桿男子收起三菱軍刺,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算是向王瑞峰賠了不是。
“馬武,男、二十二歲,特種下屬死士前來向你報道!”病怏怏的男子,同樣的動作,做的卻是比高個馬竿來的更加有力,有神,從這一點,王瑞峰敢於斷定,這個病怏怏外表下所包涵的力量遠遠要比看似健康的高個馬竿來的多。
“馬強,、男,二十二歲,特種下屬死士前來向你報道!”腿腳不靈便的男子,也不在乎王瑞峰的那把不長眼,又很容易失控的三菱軍刺依舊架在自己的脖頸上,挺了挺胸脯,高亢的吼道。王瑞峰都不知道,他那精短的身材下面,怎麼來的那股氣勁,把聲音提的那麼高,以至於震的他耳朵都嗡嗡直響,王瑞峰甚至都懷疑他是故意如此這麼做的,這是**裸的報復和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