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的天空,瀰漫着一股焦梭的味道。遠遠的就聽到雷鳴般的舞動,交響樂好似陰霾的烏雲,籠罩在半空山腰。
“你真的打算要這麼做?”坐在孫杰蕊身旁的毛應,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對於孫杰蕊的內心,他多多少少還是有所感應的,如果不是因爲今天受到刺激,她絕對不會下令通緝天緣酒吧,雖然她掛的是通緝天緣酒吧,可是毛應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只是孫杰蕊沒有和任何人說,他也樂的清淨,沒有去詢問具體的情況,只是擔心,還是有的。
“我現在想要收回放出去的屁,你感覺還有可能嗎?”孫杰蕊雖然心中惱怒,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開心,淡淡的微笑,好像是有生俱來,總是掛在嘴角。
無神的看着那陰霾的天空,毛應依稀記得回去後孫杰蕊的背影,有些抖動的哆嗦,那是因爲老太太的死對於她造成了心裡壓力,看着她當時惱怒的神情,毛應就知道今天必將會有一場暴風雨降臨,果不其然,夜晚的光輝剛剛籠罩在天空,孫杰蕊的突襲命令就下達出來,全體行動。
“看來老大的算盤打得還是挺準確的嗎?這個美女局長真是沉不住氣,竟然這麼快就要參上她那乾爹一本!”看着那遠駛的車輛,馬武笑着拍打着臥伏在自己身旁,懶洋洋的馬強。
“這恐怕不是他的功勞吧!應該把這件事情歸功於那掃大街的老太太!”馬強把嘴裡叼着的草根扔掉,遠遠的瞥了眼狄欣的曼妙身影,好像是那條曼妙的身影,纔是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
“老三,你對於那妞看來是動了真情了!一天不見就難受成這樣!”遠遠的馬竿走來,有些嘲笑自己這個花癡弟弟。
“老大說了,天緣酒吧水深,讓我們跟着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撈點油水過來!”馬竿斜斜的叼着一支筆,很奇怪的動作!不過馬武和馬強已經習慣了他這個傻傻的動作,不過只要看到他的這個動作,那就要預示着今天將會有人要倒黴了,只是不知道會是哪一位幸運兒,這麼巧撞上了這麼一個煞星。
“天緣酒吧水深,他還不是想讓我當那**的保鏢,美女局長就是有魅力,能夠把這大名鼎鼎的鐵錚大漢的魂勾去!”馬強懶洋洋的伸了伸胳膊,站起來擺了擺屁股:“走吧大哥,我正好也和那位美女認識一下,說不定還能夠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劇幕呢?”
他知道馬竿最不願意聽到自己和王瑞峰唱反調,其實自己也不願意如此,只是性子使然,每每在自己弟兄面前,他都要說上一番別人的不是,好像天底下就他的所作所爲纔是正確的真理。
搖滾的頭顱,標準的舞動着身軀,裸露的香水味,刺激着人們內心的狂野。瘋了一般的揮動着自己的手臂,看是沒有任何的規律,卻又參雜着些許不一樣的元素規律,也許這纔是舞蹈的精華所在。
“要不要來一曲!”看着鐵青的孫杰蕊,毛應不僅獻着殷勤的邀請到,一點沒有想要分場合的意思!好像他根本就不知道孫杰蕊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對於這種風花雪夜的場合,孫杰蕊是一點也不陌生,跟在馮明身邊那麼多年,小小的她,就已經明白人間墮落的天堂是何其的微妙,並且她還挺享受這種瀰漫着花香的刺激,因爲在這裡,她能夠忘卻自己的存在,全身心的投入到舞動的嬌軀內,只是,這種享受,好像已經開始和自己陌生了,應該有好久沒有這麼釋懷放鬆過自己了。
“美女局長難能可貴!今天怎麼有空到我們這種污穢之地消遣了?”遠遠的程云溪便邁着她那身可以迷死整個男排的嬌軀靠了過來,嬌滴的聲音,配上她今天那身飄逸的連衣裙,如果不是在這裡出現,你絕對會認爲這是那家公司的高級白領,可是她的身份,卻是那種骯髒的存在,靠着自己的美色身體,做着讓人難堪的交易,以求換來自己心靈深處的渴求。
“馮明在那裡!”撥開程云溪的身體,孫杰蕊有些霸道的問道,今天她必須要裝出強勢來,不然自己在他面前,恐怕還真難以發揮出自己的潑辣個性。
“哦!想你義父了,他在樓上等你呢?”對於孫杰蕊的惱怒,程云溪絲毫沒有生氣,身體再次靠近孫杰蕊:“你小心點,你義父今天心情好像有點糟糕!”
“謝謝你的提醒,那天說不定你的心情同樣會感覺到很糟糕!”知道程云溪身份,卻苦求沒有證據的孫杰蕊,也只能咬咬牙,發發心中的憤怒,沒有辦法,人家玩手段玩的高明,從來不給自己把柄,不然,豈容這種小女子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
“你來了!我還以爲你都不願意要你這個爸爸的呢?”孫杰蕊剛剛進入辦公室,馮明便笑呵呵的從外面跟了進來,可是把孫杰蕊嚇了一跳。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懷疑你和謀殺案有關!”孫杰蕊只是稍微的一愣神,便咬牙狠心的說道。
他瘦了,比以前瘦多了。他老了,比以前滄桑感更加的濃重了!淡淡的摺痕,最近明顯增加了不少,已經有些花白的髮絲,異常耀眼的掙扎在他的頭頂,顯示着自己的身份高貴於常人。
孫杰蕊說完那狠心的氣話,心裡就有些後悔了,她做的對嗎?她此刻已經難以回答自己的問題!爲什麼上天要這樣懲罰她呢?她的義父很好的,對自己,對窮人家的孩子,一向都很好的,不然他也不會被評爲優秀創業人員,這個稱呼,所代表的含義有多重,三道彎的人們都清楚,只有那些做過好事的企業家,纔有哦資格參加這樣的評選,並且這樣的評選,還都是從不同的地區,隨便湊齊來的十個人,共同投票確定第一名,這個第一名,纔有資格捧會這麼一張代表榮耀的廢紙。
她是真的不願意把那一對銀色的手鐲戴在自己這位義父手上,可是,不戴能行嗎?自己的這位義父,前半生已經把自己的底子抹黑了,雖然他後來一直在彌補,在爲窮人家的孩子提供扶持性幫助,以求換來心裡的安穩,可是已經黑的背影,還能夠洗白嗎?恐怕很難,反正孫杰蕊就沒有真的相信有人黑了之後還能夠真正的在洗白!起碼現在沒有,不然,她也就不會那麼痛苦!雖然她內心深處不願意相信馮明是黑的,可是她做的事情,還是在向世人述說着一個觀點,掛上黑的人,是很難在洗白的!
大家還等什麼呢?小印已經開始跟新了,頂一下小印吧!先行謝過各位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