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毆打警察,王南北現在莫不是急瘋了。無論再發生什麼的事情,也不能和倫敦警察對着幹啊!更何況他的身份還很特殊,萬一因爲這件事情被公開了,那以後不是會無窮無盡的麻煩?
當然王南北當然是知曉這些後果,但是吳昔是華夏警察,就算對方問責的話,也會顧及她的身份。而且在地鐵上的時候,吳昔也明確的告訴過自己,她是和同事一起來蘇格蘭場學習交流的。
試想一下,作爲兩國警察部門交流的這種國際性的活動,其隊員卻在倫敦的街頭遭遇恐怖*分子襲擊,而且現在還生死不明。這個責任不是倫敦警察就能輕鬆解決的,所以他們應該着急的是,怎麼向着華夏**解釋這件事情,讓兩國的誤會降低到最低。
另外還有一點,自己動手胖揍這幾個警察的事情,相信不出一個小時,案件就會擺在英國大媽的案頭。而英國大媽也是知曉王南北的一些事情,對他有得更多是懼怕和無奈。甚至最後的結果就是,英國大媽出手把這件事情壓下去。想通這些後,王南北出手自然是毫無顧忌。
也可以說這幾個警察算是觸到了黴頭之上,算他們不走運而已。
所以王南北迅速的擊倒三名警察之後,並沒有絲毫的停歇,再一次的向剩下的幾名警察繼續攻擊了上去。只是眨眼的時間,數名警察就倒在了地上痛哼不已。
“住…住手!在不停下我就要開槍了!”正在王南北放到最後一名警察時,其中一名受傷不是很嚴重的警察,掏出了配槍直直的對着王南北,一臉很是激動的樣子。看對方抖動的手臂,很可能隨時會擦槍走火。
回過神來的王南北,冷冷的喊着半躺在地上的那名瘦小的持槍警察,輕輕的向前走了一步。
“開槍啊!爲什麼不開槍!”王南北的言語冰冷的如來自九幽地獄一般,竟有種讓人遍體生寒的感覺。
持槍的警察很是明顯的打了一個顫,握槍的手抖動的更是厲害了,不斷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不要過來,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就要開槍了!”
“開槍!”王南北冷笑着蹲在了地上,居高臨下冷冷的看着對方說道,“開槍啊,不開槍就他媽是孫子。你們不是平常誇你們城市的治安多好多好嗎?可是爲什麼我的朋友現在躺在裡面生死不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最安全的城市?”
“你知道里面躺着的是誰嗎?公派到你們蘇格蘭場學習交流的華夏警察,你們應該先想想怎麼應對這件事情吧,而不是在這裡揚武揚威。”
王南北說着臉色越來越冰冷,如果不是顧及到怕給吳昔留下太多的麻煩,真是想出手將這些吃飯不幹事的警察,一把扭斷了他們的脖子了事。
“她是警察,那你是什麼身份?你有憑什麼毆打倫敦警察,這個你必須要給個說法。”持槍的警察雖然心中很是懼怕,但是相對來說還算能夠分得清事情的態勢,而且一下就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
他們是沒有保護好友邦人士,但是王南北有用什麼身份來和他們對等交流呢?其實這意思就是,如果你王南北沒有什麼身份庇護的話,那麼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情你就別想善了!
“是嗎?”王南北再次的冷哼一聲,直接抓住對方的手槍,然後一把頂在了自己的額頭之上,陰森森的說道,“你他媽的幹開槍麼?你他媽的倒是開啊!開啊,不開槍就他媽是孫子!”
或許是持槍的警察,就沒有沒有遇到過,一個人被警察用槍指着竟然還能這麼囂張。結果這名警察硬是被嚇得癱在了地上,而手槍卻還在王南北的手裡。
哼!王南北又是冷哼以後從地上立了起來,將手槍在對方的眼前晃了一晃之後,兩手交錯着咔咔的幾下,一支手槍竟然只是不到30秒的時間內,輕鬆的就被王南北**了。然後又是冷漠着,將散成一堆的零件,一件一件的丟在了地上。那零件落在地上發出的撞擊聲,如同一個魔咒一般刺進了那名警察的腦海之中。
“魔鬼啊!你是個魔鬼!”那名警察竟然嚇得當場失聲叫了出來,身體一個勁兒的不停打顫着。
看到對方那股子慫樣,王南北狠狠的鄙視一番,然後轉身再次守在了手術室的門前。而那一地警察,此時仍然躺在那裡不住哼哼不已。就連聽到動靜的圍觀人員和醫院的護士,也不幹上前查看一下。
“這怎麼回事?”正在人羣中議論紛紛的時候,隊長林頓擠開了人羣匆忙的趕了過來。
聞聽聲音的王南北,回過頭看着這個曾經在地鐵上見過一面的漢子,心裡才猛然的放鬆了一下。
“吳昔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林頓望了一眼手術室的方向,側頭問着王南北。
“不知道!”王南北有些憂愁的說道。
而林頓則是深深的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我說你怎麼回事,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你來了我就放心了!”王南北忽然說了一句很是奇怪的話。
“你什麼意思?”林頓不解的問道。
“兄弟謝謝你幫我照顧一下吳昔,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我必須要馬上離開。”王南北說道。
“什麼?”林頓瞪大了眼睛,一臉不相信的看到王南北,有些憤怒的說道,“我操,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啊。你自己都說吳昔還躺在裡面生死不明,現在你卻要找理由離開,他媽的這個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嗎?”
王南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有我必須要走的理由,我相信就算吳昔醒來,她也一定會理解我的想法的。”
“你們的那些事情我管不着,但是吳昔現在是我隊員,是你從我身邊把她帶走的,那你就應該要保護他的安全。可是沒有做到,現在卻還想溜之大吉,你說你對得起吳昔不?”林頓壓抑着自己的怒火說道。
“真的拜託你了!”王南北很是真誠的向林頓鞠了一躬後,就準備向外走去。
“怎麼,真就走了?”林頓一把搭在了王南北的肩膀上,阻止他道。
“請問怎麼稱呼?”王南北迴過頭來,很是客氣的請教道。
林頓稍是愣了一下,回道:“林頓!”
“好!非常感謝!”王南北再次感謝道,準備再一次的離去。
“有什麼大事比吳昔還要重要?就算你要走,怎麼也得等吳昔昨晚手術再說,你現在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林頓仍然不準備放開王南北,繼續阻止着對方說道。
對於林頓的心情,王南北當然能夠理解。他是隊長,現在他的隊員受傷snag住院,他怎麼也是脫不了關係的,回去以後總會免不了受罰,而且他也無法向上級交代。當然也是處於對隊友的關心和愛護,由此焦急的心情也是能夠理解的。
而隊員王南北來說,這邊是心愛的女人,而那邊則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兄弟,不管是那一邊都是無法放下的。剛纔他已經做過了一次選擇,是先把吳昔送到醫院,雖說沒能守候到他醒來,總歸心裡的虧欠還是會少點。而伊恩那邊,現在更是全無消息,如果自己再去晚了的話,他擔心人妖在因此舍了進去,那真的就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大劇院他是不得不去,他不去他也會後悔一輩子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兩邊他都要想辦法兼顧的。而此時,就是他最好的選擇!
抓住王南北肩膀的林頓,明顯的感覺到扭動的肩膀是要繼續前行,於是手上稍微用了點力道抓緊了對方,藉此來阻止王南北離去。而隨着王南北離去的力道加大,林頓手上的力氣也越加越大。最後兩人竟然一時僵持在那裡,王南北前進不得分毫,林頓也向後拉不動半分。
“撒手!”再次又被逼出了些火氣的王南北,有些憤怒的說道。
“不放!”林頓很是堅決的說道。
忽然王南北的臉色一寒,肩膀用力的向後一抖,手隨即反向抓向林頓的手臂,身體也隨之轉向過來,然後用力的往前一送。剛剛林頓本就是用力向後拉,結果因爲王南北再次發力,一時沒有注意竟然噔噔噔的向後退了幾步。
“兄弟,感謝了!”王南北沒有給林頓反應的時間,說完後趕緊的擠進了人羣藉機跑掉了。
而林頓看着王南北身影,心中雖然有些氣憤不已,但是不知爲何嘴角卻露出一副讓人難以察覺的笑容。他笑什麼,或許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因爲吳昔出事一耽擱,起碼比預計的時間少到了一個多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就會發生難以估計的事情,如果伊恩真的出事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妮可。現在只能接希望於人妖,希望提前趕來的他能夠趕得及阻止一切。
“你好!這裡現在不能進入!”感到大教堂時,兩名西裝革履帶着眼睛的男子擋住了王南北的去路。
“哦!仁慈的主啊,我是來向你祈禱的,爲什麼能夠把你的子民擋在外面了。”王南北做出一副很是虔誠的基督教徒的樣子,準備矇混過關。
“對不起,不能進!”兩人根本不管王南北怎麼裝神棍,仍然不讓他進入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