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樣的情況,誰都沒有預料的到。畢竟陳登先已經過了巔峰期,就算曾經能打也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靈活。當然,最感到意外的還是王南北,沒有想到陳登先的武力值這麼高。
陳登先飛身彈向另一人力道絲毫不減,瞬間朝對方的頭部攻去三拳,令對方不得不擡手防禦自己的頭部。而借這幾拳卸掉衝擊之力的陳登先,輕輕的落在了地上,又是快速的飛起一腳踢向對方的胸口。
只聽到嘭的一聲,退避不及的保鏢向後倒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的關東林傻眼了,自己的兩個保鏢竟然不到三分鐘,就被對方的大叔給幹到了。
“廢物。“關東林臉色陰沉的罵着自己的兩個保鏢,接着放出狠話來,有種就不要走。說着就走到一邊開始打起電話來。
KAO!真是什麼玩意兒,打不過就開始搬救兵,做執絝做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夠悲哀的。
王南北看了一眼兩個並沒有受傷就走到一邊低頭垂下的保鏢,走到了陳登先的身旁,笑道:“沒想到你老陳還隱藏的這麼深,早知道的話我就直接在一旁看戲咯。”
“KAO!沒想到你這小子還說風涼話,要不是你動手在先,那裡還需要我這老人家動筋骨?”陳登先白了一眼王南北,又活動幾下手腳吶吶的說道,“人老了,長時間不活動筋骨這渾身都不得勁兒。”
“那接下來怎麼着?”王南北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關東林幾人說道。
“唉!真是不想跟這些後輩計較,要不是就顯得我太小家子氣。可是人家今天指着我鼻子罵,還揚言要板救兵,要是我真這麼走了,那我老陳不是被人笑話死。”陳登先不是聖人,都被人騎上頭了,真是不發威還以爲是條病貓了。
“得。老陳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王南北就算捨命陪君子了。”見陳登先今天估計要是準備找回場子,從來沒有特別關注陳登先有些什麼能量的王南北,決定留下來看看今天結果到底會如何了。
關東林打完電話後,見陳登先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等下一定要你跪下來求我,就算求我也他媽的的不放過你,把你這老小子扔出深海去。
或許真是的老天垂憐關東林,打完電話不到十五分鐘一個長得甚是健碩的年輕男子朝關東林走了過來。還沒有走進就聽到這人吼道:“關東林,你又欺負誰了?”
估計來人也知道關東林就是一個成天惹事的主,所以上來就直接說。早已眼尖看見來人的關東林,小跑着迎了上去:“略哥,今兒個真沒欺負人,兩個保鏢都被人給打回來了。”
“喲。今天還吃虧了,真是難道啊。”健碩男子揶揄着。
“那可不是。這不是知道略哥俠義,找略哥你幫幫忙嘛。”健碩男子的話是有些刺耳,可關東林知道對方的老爹就算是自己老爹也要熱臉貼冷屁股的角色,自己那裡有絲毫的不滿啊。
“得了,別廢話,人在哪兒?”健碩男子對關東林的拍馬顯然不是很感冒,皺了一下眉後說道。
“在哪兒。”關東林指了一下背對着這邊的陳登先兩人。
健碩男子看了一眼後,領頭帶着幾人朝陳登先和王南北走去。
“是那位不長眼的,連我的兄弟都敢揍。”健碩男子走上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王南北半張很是陌生的臉,於是趾高氣揚說道。
“猴子搬的救兵到了。”王南北笑着說道。
關東林聽到這話,心裡很是不爽,也似乎是救兵到了,真的多了幾分底氣,咬牙切齒的說道:“狂,我看你們能猖狂到幾時。”
“哦!你搬的救兵到了?”陳登先轉過身來,指着關東林身前半步的健碩男子說道。而健碩男子看到陳登先,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立馬換上了一張笑臉說道:“陳叔,怎麼你也在這兒?”
陳叔?
關東林聽到這個稱呼,腦袋轟的炸成了漿糊,他媽的的今天真是背到家了,搬個救兵過來,居然叫對方叫陳叔,這也太他媽衰了吧。不過還沒有等關東林緩過氣來,一句話直接把他扔下了十八層地獄。
“郭略你倒是好本事啊,現在深海都有你的跟班了,是不是什麼是我陳登先見你也叫你一聲略哥啊。”陳登先看着這個叫郭略的健碩男子,一臉的不快。
郭略聽了這話臉色數變,側過身對着關東林就是一腳直接踢在小腹上,還在回魂的關東林慘叫一聲,直接飛了出去。
“陳叔,你教訓的是。”郭略從老虎一下變成了貓,讓周圍的一圈人很是大跌眼睛,但是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敢說一句話。當然也都明白連郭略都恭恭敬敬對待的人,自己有幾個腦袋也惹不起啊。
“得了。趕緊收起你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別讓我看着心煩。”陳登先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嘿嘿。”郭略見陳登先這樣說話,知道今天就算是這樣過去了,趕緊湊上前貼着笑臉道:“陳叔,你都到這兒了,怎麼也不跟我打個招呼,讓我好好接待你啊。”
“給你打電話?”陳登先瞪了一眼郭略說道,“給你打電話,我還能清靜麼?”
“趕緊都回去,該幹嘛去就幹嘛去。”郭略那裡還不明白什麼意思,轉頭對着身後的一大幫子人吼道。身後的一幫人,趕緊做鳥獸狀散了開去。
揮散衆人後,郭略又繼續湊了上來:“陳叔,前些天一朋友捎來點茶,說是極品大紅袍,你也知道我這人喝茶也喝不出個味道來,你幫我看看。”
聽着這話,王南北也不得不感嘆一下,對方說話也確實蠻有水平。看剛纔的情況,就知道陳登先絕對和郭略的家庭經常往來,估計這小子也怕陳登先回去提一嘴,趕緊想着法把陳登先留下來。
“怎麼着這也是你地兒?”陳登先反問道。
“讓陳叔見笑了,這些就是上不得檯面的小打小鬧而已,我也只是佔點小股而已。”郭略繼續陪着笑臉,估計真是一個月也沒有這一會兒笑的多。
“一起去?”陳登先回過頭問着王南北。
“你朋友?”聽陳登先這麼一說,郭略纔好好的打量了一副王南北後問道。
“我兄弟王南北。”陳登先簡單的介紹着,過了幾秒後又補了一句:“記得叫叔。”
聽着這有點不靠譜的叫法,王南北臉上一紅趕緊說道:“別聽老陳的,咱們年紀應該差不多,你叫我南北就好。”
“你好,我叫郭略。”郭略很是客氣的伸出手說道。
王南北笑了一下,和對方握過手後隨着兩人走了上去,而陳登先也沒有在意郭略有沒有叫叔。當然王南北也很清楚,你要真是較真的話,那真的就是有點上臉了。
在郭略的辦公室,王南北多是聽着陳登先兩人聊着,自己只不過是偶爾插上一句話,然後再時不時符合笑上幾下。
兩人最後告辭離開的時候,郭略把兩人送到了停車場,臨了郭略很是客氣的遞上了一張卡片。王南北接過後瞟了一眼,上面寫着:郭略,職務總經理,然後下面只留了一個座機電話。默默的收起卡片後,又是說了一番客氣話才坐上了陳登先的車離去。
看到那張卡片的時候,王南北當然明白什麼,人家只是生意場的客氣而已。當然對於這些,王南北也根本不會計較,也不會放在心上。
“郭略這人還不錯,有時間多和這樣的年輕人聚聚。”在回去的路上,陳登先對着副駕駛上的王南北說道。
“嗯。”王南北低聲的應了一聲,眼神卻看向窗外。
當然王南北並不是那種因爲郭略的怠慢就會想不開的人,而是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一直忽略了身旁的陳登先。在過往的接觸中,自己一直認爲陳登先一年能夠賺個一兩千萬,生活過的很是不錯的貿易公司老闆。但恰恰就是因爲這些,自己纔沒有過多的去考慮過陳登先的情況。單單從今天的事情來看,一個已經從部隊轉業好幾年的生意人,竟然一直保持如此好敏捷的身手,那絕對是有些不可思議的。如果有可能的話,那也就是這幾年他一直沒有落下似乎說的過去。但是這是在華夏,不是時時刻刻有人盯着你來敲詐勒索的,因此他拼命的保持如此的身手又是爲了什麼?
另外剛剛郭略對陳登先的態度,這種不完全是晚輩對長輩的。其實在生意場上,大多年輕人事業有成後,面對同時做生意的長輩,如果對方的生意很是一般,那隻會表示很客氣。如果說更過分的,肯定連正眼都不會看你一眼,因爲這就是現實。就算門閥也好,還是升斗小民也好,能者爲尊。
從這些情況看來,陳登先到底還隱藏着什麼身份?或許說下週末應邀去他家的時候,應該能夠獲取一些信息吧。
同時有一個問題也擺在王南北的面前,假如說陳登先的身份驚人,那自己是否還適合繼續待在他公司?看來面對這些問題,自己是應該重新的做一個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