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克明明包藏禍心,但是又主動請王南北入室一談,到底有何用意?而王南北如此直接的挑明,顯然是沒有一點懼怕之心。兩人如此針鋒相對,誰又能達成自己的目的,至少說從目前看很難界定。
只是當弗朗克做岀此種反應時,王南北就肯定對方對妮可之事,知曉的非常清楚。只不過他們在整件事情中,扮演什麼角色,王南北也隱隱有些感覺,或許他們牽扯進了其中利益之爭。甚至不難看岀,妮可失蹤之事就是更他們有直接的關係。
只是有一點還沒有想通的是,伊恩和暗夜是決沒有什麼過節的,但是暗夜卻參與了進來,是整個暗夜都參與其中,還是隻是以弗朗克爲首的數人蔘與其中?
就如王南北一直憂慮的,假如是暗夜醞釀着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那麼綁架妮可針對伊恩的只是其中一環,僅僅是以他數人的力量,現在是很難撼動他們的。
當然王南北也決不會有懼怕之心,能讓他怕的組織和個人,實則太少太少。不過妮可生死不明,暗夜表現的態度讓人有些難以琢磨,因此要對暗夜進行強有力的報復,還必須好好的計劃一番。所以這也是剛剛弗朗克岀現之後,王南北沒有把事情做太絕,以至於關係全面僵化,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面。
沒有想到的是,弗朗克用岀一句,來了就別想岀去,以此威脅王南北。如此**裸的威脅,讓王南北很不舒服,這世上膽敢威脅他的,決不會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心裡很是不爽的王南北,換了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眼神一挑冷哼了下道:“喔?你這麼有信心?”
“信心?”弗朗克哈哈一笑,有些嘲諷的說道,“真是天大的笑話,你以爲你是誰,對付你還需要什麼信心,難道說我暗夜酒吧還對付不了你一個人?別忘了,你潛入我們酒吧不說,還打傷我手下人,單就這筆賬都夠和你算的。”
“是嘛?想怎麼算?”王南北笑着看着對方。
“你打傷了我們的人,你是不應該先談怎麼賠償我們的事情。至於你作爲委託人的事情,則是要看我高不高興。假若你你的賠償能夠讓我們滿意的話,我相信還是可以很好的合作的。”弗朗克一副絲毫不相讓的態度,似乎已經是吃定了王南北。
“喔?你真的就這麼有信心?”王南北今晚第二次重複着同樣一句話。
對方能夠逼出王南北一晚上說出同樣的一句話,說明他還是很有幾分能耐的。應該說有些悲哀的是,弗朗克似乎沒有注意到王南北說這句話時,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或許他真的不知道,當王南北有如此的表情時,說明他真的已經動怒了。
不知道軍刺的人,當然不會覺得什麼。但是熟悉軍刺的人卻是很清晰知道只要軍刺一動怒,那結果是相當的悲慘。
曾記得剛剛出道的時候,歐洲的某個國家議員僱請王南北去幹掉他的競爭對手。對於剛出道不久的王南北來說,對方開的價格也很是不錯,而且目標又是很容易對方,算起來是個很輕鬆的活。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議員怕事情暴露,竟然再次安排人去截殺王南北,讓這件事情石沉大海。
結果其實不用想也知道,議員安排的殺手反被王南北狙殺了,同時也獲知是議員準備殺人滅口。殺人滅口黑吃黑的事情,那是一點也不講江湖道義的。
你不仁,我還不可能還跟你繼續講道義吧。總不能說我收了你的錢,我就能隨意被狙殺吧!於是王南北憤怒了,他割下了那殺手的頭顱,在半夜潛到了那名議員的房間。
那名議員自認爲自己有點勢力,你一個刀口舔血的殺手,怎麼可能敢跟他計較。想要找公理是嘛?十萬夠不?十萬不夠,一百萬行不?兩百萬行不?
有錢就是大爺嗎?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有錢的不是大爺,掌握別人生死的纔是大爺。議員很不幸的是,面對的王南北就是能夠掌握別人生死的殺手。
王南北怒了,非常的憤怒。憤怒的結果就是,寒光一閃一把軍刺從議員的左胸透體而過,一滴滴殷紅的鮮血落在了那砸落一地的鈔*票上。
議員很是不甘的睜大着眼睛瞪着王南北,他到死都沒有想到,王南北真的對他出手了,而且絲毫沒有在乎自己議員的身份。
錢當然是好東西,王南北並沒有因爲對方侮辱,對這些錢嗤之以鼻。不過了可以說成,議員用自己的生命和好幾百萬的美金,買回了自己對王南北的侮辱。只不過,這永遠不是等價交換而已。
後來通過一些手段之後,議員買通殺手刺殺競爭對手的消息,被報道了出來讓整件事情大白於天下。並且議員所在的**,將此事定位爲競爭對手的相互殘殺而草草了事。
議員被殺的事情,算是被很輕鬆的按下去了,但是在殺手界卻掀起了一場風暴。三菱軍刺,更是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讓殺手界知道了有一個善用軍刺的殺手。
對於這名殺手到底來自於那裡,也同時有了很多版本。當然最接近一個版本就是,這名善用軍刺的殺手或許來自於華夏。就算是最爲接近,但誰也沒有見過真人,所以猜測也始終是猜測而已。
自此之後,軍刺的名頭開始被殺手界所知。
而今晚,弗朗克卻想用暗夜的名頭來壓住王南北,想要他吃一個啞巴虧,你說他能答應嗎?
先不說妮可對王南北那份朦朧的愛情,但是僅僅以伊恩的交情,就足以讓他親自動手了。而此時卻恰巧關乎兩個人的生死,他沒有不動怒的理由。
“暗夜就是暗夜,沒有任何人可以對他不敬,無論任何人都不行。”弗朗克很是不識趣的說道,似乎他是想用暗夜組織來強行壓住王南北。
“哦!原來如此!”王南北似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着從兜裡掏出了一塊黑色的物體朝着弗朗克晃了晃,然後一臉嚮往的樣子繼續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陪我看一場燦爛的煙火?”
“你……你,你想怎麼樣?”看着王南北手上的黑色物體,弗朗克嚇得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事。就是好久沒有看煙火而已,不知道你有這個興趣一起看沒?”王南北笑笑的說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直撲弗朗克。
一直都斷定王南北不敢下手的弗朗克,那裡會曾想到王南北會突然的發起攻擊,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得任何王南北的大手鉗住了自己的脖子。
掐住對方的脖子,王南北順勢一把將弗朗克推到在地,只聽到轟一聲巨響,毫無防備的弗朗克直接被摔的七暈八素的。這還不算,在對方倒地的同時,王南北一膝蓋直接頂在弗朗克的胸口之上。
弗朗克此時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直接痛的身體一卷就要掙扎開去。只是王南北早已防備到對方會掙扎,幾乎是將全身的力量壓在弗朗克的身體之上,絲毫讓他動彈不得。
“現在應該好好談了吧?”王南北用力的掐着弗朗克的脖子,一臉微笑的說道。
“呃…呃!”弗朗克使勁的掙扎着,雙手實際的掰着王南北掐着自己脖子的右手。只是王南北的手像是一把老虎鉗,緊緊的鉗在對方的脖子上,讓他所有的動作都是徒勞的。
“咚咚咚!”一直守在門衛的護衛隊員,聽着屋內的想動,使勁的敲着房門,一邊大聲的喊道:“老闆,發生了什麼情況?老闆!”
王南北輕輕的扭頭望了一下房門的方向,笑道:“看來你的手下還真是很擔心你啊!當然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的,你要是不配合也沒有關係,你自己想象的到後果是什麼。”
早已經被王南北掐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弗朗克,整張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如果要是再掐個一分鐘,估計就會當場窒息而死了。
“嗯。唔,唔。”弗朗克被憋的雙眼已經開始出現恍惚,王南北此時的話就如天籟之音鑽進了腦袋,爲了留有一條活命,這幾個音節幾乎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看來最後弗朗克面對死亡的時候,就算組織或者個人的利益大於一切,還是不能夠坦然的面對,所以選擇妥協纔是能夠保命的唯一方法。
“別想着給我耍花招,說實話你這點人還真不夠看。”王南北冷冷的說道。
“嗯嗯。”弗朗克驚恐的吱唔道。
得到對方確認的神情後,王南北才稍稍的鬆掉了手上的力量。不過爲了防備對方繼續耍花招,王南北的右手依然貼在對方的脖子上,只要對方有任何的異動,他立馬就可以制服對方。
“沒…事!你們都下去,別來打攪我談事情。”弗朗克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喘着粗氣大聲的道。
“好的,老闆。”外面傳來了一個很是恭敬的聲音。
門外領頭的護衛轉過身後,對着身後的一羣護衛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老闆在裡面出事了!我們要想辦法把老闆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