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夠撬動地球”。這是古希臘數學家、力學家阿基米德的醒世恆言。這樣的豪言壯語稱得上爲世界一最。
現在的慕容流年卻是想起另外一句話:擁有一個起點我就能征服世界。
這句話正是那個葉姓男人說的。
在理論上阿基米德縱然是可以撬動地球。不過葉姓男人卻是實實在在的在窺視世界大局。
想起這個男人慕容流年就有一絲無奈。若不是有必要他還真不想在太歲頭上動土。
這個世界上存在着等級觀念這可以理解爲是利益關係的出現而導致的結果。譬如政治當一鄉一縣之長無疑是小小的芝麻官這和一市之長之間有着不可跨越的溝壑。再往上市委、省長乃至中央政委便又是常人只能仰視的存在。當你有幸登上國家主席的位置無疑是達到了權力的巔峰。黑道也是如此一般小打小鬧的古惑仔算是低層上面需要制衡者一級一級遞進最終是實至名歸的上位者。最終的Bs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神秘的。如今的黑道江山便屬葉姓男人最爲神秘。進不了某個圈子之內就不要妄想知道他的廬山真面目。世人也許知道太子一詞的神話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深刻體會到這個男人的不可一世。不可一世到這個境界便不能稱之爲囂張了而是有實力的裝逼——牛逼。
慕容流年身爲慕容家的人而又深受蕭舒韻的疼愛所以能比別人更加了解葉姓男人的傳奇。雖說無數歷史人物在時間的面前都最終煙消雲散而他們的傳奇也終是會隕落。但是對於歷史的形容也有流芳百世遺臭萬年。有些歷史是不會隨着時間的滄桑而風化的。這個葉姓男人當得上是傲視歷史以踏踐規則爲樂這樣的人自然也不會被歷史遺忘。
葉姓男人的強大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面對水深的北方黑道慕容流年先想到的卻是一個一樣屬於神秘的存在:龍幫。古老的傳承古老的信仰迷一般的存在。如果說葉姓男人的太子黨是如今華夏江山的統治者那麼龍幫便是華夏地下江山的實際制衡者。任何不同層次的世界總需要它的制衡者來大局觀維持它的秩序。而龍幫作爲然的存在曾一度統治制衡着華夏的地下世界。這一特權在葉姓男人的野心衝擊下才遭到了威脅。葉姓男人神秘而作爲有着古老傳承歷史的龍幫又何曾膚淺了。
共產黨讓五星紅旗遍插華夏大地而龍幫則讓華夏大地的地下世界有規有矩保華夏平安。
這便是華夏的大格局。
不過這一格局在葉姓男人的出現後被打破了。
搖搖欲墜、名存實亡慕容流年尋思着這兩個詞久久沒能放下。
幾年的時間強大的龍幫被葉姓男人的步步爲營最終打敗這也是鮮有人知的內幕。贏了龍幫最終成爲華夏地下世界的王者這便是葉姓男人在華夏的傳奇。不過正也是古老的龍幫才幾度讓葉姓男人處於必死之境。其中一役更是幾乎令葉姓男人這個帝王星託世的王者隕落。只可惜即使是到了現在很多熟知其間內幕的人都仍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最終落寞的卻是擁有着古老歷史沉澱的龍幫。
龍幫便是制度。這一鐵規已經被宣告破產。
但是慕容流年仍然是相信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百世榮耀一世命菩提花落印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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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在龍幫不滅。
走在空曠的大街上慕容流年突然放聲一笑。
青龍曾爲譽爲華夏第一人的男人便是他要殺的人。
不殺青龍如何讓龍幫煙消雲散?
這個時候天煞的十一名成員已經各自散去隱於人羣之中。陪着慕容流年的只有一襲金瞳孔水藍若妖的安琪。
若論殺人殺手無疑是最擅長的。但是能被殺手保護着的人無疑也是最爲安全的更何況是被天煞保護的慕容流年。
隨着慕容流年鮮有的放縱一笑安琪隨即也神情肅然而殺氣凜然。
慕容流年暖暖一笑輕輕拍了拍安琪的腦袋微笑道:“丫頭別緊張。”要緊張?還不是時候呢。
安琪表情散得也快接着撅起嘴來很不滿被敲腦袋的樣子仰着臉紅豔的嘴脣嬌嬌欲滴。這是赤裸裸的誘惑。
已經有了免疫力的慕容流年乾脆視而不見道:“走吧。”
安琪悶哼了一聲大大表示了自己的不滿嗔怒道:“我要去sppng。”
慕容流年睜大了眼睛點點頭於是安琪便又開心的挽上了慕容流年的手。還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呢。慕容流年偷偷斜視了安琪一眼心裡萌生着一絲暖意。事實上他知道安琪只有在他面前纔會有如此純真的一面。藍妖安琪在殺手界的名聲可是絲毫也不遜色於使者慕容流年的。
愛情永遠不是一個等價詞一個深愛你的人不等於你也要深愛於他。但是面對一份真摯的情感你的起碼會心存感動。慕容流年雖說對安琪男女之間的那種愛戀但是對於安琪的鐘情他卻是一直心存感動的。有時候他也會在想如果沒有秦語涵的話也許他會接受安琪。
北京的街市是熱鬧的雖然沒有廣州的人貼人現象但也是商機一片欣欣向榮。在北京隨處可見外來遊客這裡儼然就成了世界大雜燴了。
安琪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她也渴望戀愛也喜歡逛街。慕容流年就見識過安琪的恐怖sppng能力絕對可以媲美她的殺人才華。在天煞裡所有人在安琪心情不好想要去sppng的時候都有如見了瘟疫唯避不及。所以慕容流年願意在這個時候陪她來sppng自然能讓容易滿足的安琪開心不已。
正在安琪準備大殺四方的時候一位怯生生的小女孩卻是成功闖進了她的眼簾。小女孩正在使勁的推着小車子紅撲撲的臉蛋澄澈的瞳孔卻是閃爍着吸引人的靈氣。
“好可愛的小女孩。”安琪顧不上慕容流年便奔了過去。
慕容流年在看見那個小女孩的時候卻是暖暖一笑。這人生還真像是一擂戲。
安琪掐着小女孩可愛的臉蛋兒雀躍道:“可愛的小你叫什麼?幾歲了?我請你吃糖好不?”
小女孩怯生生的看着眼前這個漂亮的姐姐心裡有點害怕一時間沒敢說出話來。
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安琪繼續問道:“告訴姐姐你的爸爸媽媽呢?姐姐帶你走好不?”
汗!這分明是準備着拐賣兒童。
站在不遠處的慕容流年也不着急過去饒有興致的看着安琪的表演。
安琪自然不是有什麼不好意圖她的性子向來如此。
只不過安琪這一問讓小女孩更加惶恐了她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接着向四周觀望似乎是在找什麼人。接着小女孩看見了慕容流年瞳孔裡突然出現一絲喜悅的光芒遙遙便揮着小手兒喊道:“哥哥。”
是的這個小女孩便是和慕容流年有過一面之緣的小貓。
不顧安琪的疑惑慕容流年微笑着走過去然後在安琪的身旁蹲了下來道:“小貓又見面了。”
小貓使勁點頭眼睛水靈靈的看着慕容流年突然就掉下來了眼淚。小貓這莫名其妙的一哭讓慕容流年和安琪都疑惑不已。不過小貓很快便用力的抹去眼淚硬嚥道:“哥哥說過的小貓不哭。”
“小貓是委屈了嗎?”慕容流年抱起了小貓站了起來柔聲問道。
小貓使勁搖着頭半晌過後她才說道:“爸爸不見了。”
是的爸爸不見了但是小貓不哭。
慕容流年捏了一下小貓的鼻子笑道:“見到哥哥的時候如果小貓心裡難受那就大聲的哭。”
小貓哭笑着點點頭越笑眼淚就越多最淚流滿面了。
這個時候小貓卻仍然是在努力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