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來了,全身‘精’神奕奕,身體氣質都爲之改變了不少,稍稍運氣,體內的筋脈擴大了足足一圈,骨骼嘎吱催響。
沒有控制住剛成爲靈師的興奮勁,雙手蜷縮成拳頭託舉與‘胸’前,立刻室內的環境抖動起來,空氣摩擦製造出呲啦的催響。
“嘭”
拳頭打向前方,懸掛在牆樑的沙包遂即沙土飛濺。
“靈師居然這麼強大,居然能夠控制周圍空氣的氣流。”小小的吃了一驚,喃喃自語的說着。
“小主人,你是想要待會110找上‘門’來嗎?製造出這麼大的動靜,幸虧我在周圍佈置了結界,不然的話,整棟樓都有可能被你毀了。”
地獄電莽蛇瞬間閃現在我的眼前,扭動着它那蚯蚓般大小的蛇尾,吞吐着杏舌,表現出不滿。
“你真的是地獄電莽蛇?”我被嚇了一跳,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真的很難想象,這傳說中的魔王居然會稱呼自己主人。
“小主人是不是感覺到突然被幸福砸中的感覺啊!嘿嘿”地獄電莽蛇自豪的豎起七寸,蛇頭昂昂‘挺’立,忽然察覺到了什麼,蛇尾蜷起,吐着舌杏:“不過,小主人你似乎遇到麻煩了”
正準備手舞足蹈的我,聽到它這麼一說,立刻臉‘色’誇了下來,目光瞬間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
現在正值九月中旬,天空卻奇異般的飄‘蕩’着鵝‘毛’大雪,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有些地方的積蓄厚度幾乎達到了一尺半,樹上掛滿了厚厚的積雪,那些綠化樹大部分都是常青樹,一年四季綠葉都不會凋落的,甚至到了冬天也不會枯萎,現在樹上只是凋零的掛着幾片枯葉。
走在人煙罕至的道路上,旁邊的樹杈時不時會傳來被積雪壓折的聲音,很多長得茂盛的大樹,枝丫都無法承受積雪的重力,而紛紛跌落在地,周圍見不到任何人影的蹤跡。
天空沉悶的厲害,沒有絲毫轉晴的跡象,漫天大雪飄飄,連路上的車都很少見了,大概是因爲在這種大雪天氣開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我埋頭往前走,只想自己儘快趕往新城高校,聽小莽(是我給地獄電莽蛇起的小名)說夏奚和李‘玉’甄早就去了學校,似乎是學校又發生了什麼怪事。今年的大雪實在有些怪異,往常西安市這邊下雪都是在十一十二月份,而今年卻是在九月份就降下了大雪,另外降雪量也絕對不會這麼大的。
忽然,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從身後響了起來。
我猛然擡起頭,往身後看去,之間後面的雪地裡,有個少‘女’在瘋狂的奔跑着,她長髮飄飄,臉上有些驚慌,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貂裘披肩,也不知道是踩到什麼,一下撲到在地,後面還有一個身穿黑衣服的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大叔身材壯碩,再加上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大棉襖,就顯得很龐大了,他戴着一頂黑‘色’的鴨舌帽,站在少‘女’面前,道:
“跑,怎麼不跑了?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小丫頭跑哪去,你跟着爺,是你的福氣。”
“不要,你走,我不認識你!”
少‘女’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她肌膚雪白,如若凝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中年大叔。
“小妹妹,大叔是看你可憐,快過年了,你還一個人在大街上游‘蕩’,是不是沒家回?大叔帶你回家吧,大叔一個人在家很冷,你給大叔暖被子吧。”
中年大叔的聲音有些‘激’動,身子不停的顫抖着,他穿着牛仔‘褲’,但是很明顯的看到他下面凸起一大團東西,大叔撤掉帽子,‘露’出一臉的‘淫’光。
“我不要,我不認識你,你不要過來,不然……”
少‘女’雙‘脣’緊緊的抿着,眼中透‘露’出些許冷光。
“不然怎麼樣?難道你還吃了大叔不成?大叔也是看了你可憐,跟我走吧,小妹妹,你看你都凍得臉‘色’發白了。”
中年大叔再次靠近了幾分。
“你幹什麼?她明明不認識你,你還來糾纏她!”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站在他身邊,冷冷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不認識我?你又是誰?小娃娃,你還是趕緊回家吃‘奶’去吧,這裡人煙稀少,難道你還想對大叔我動手不成?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你。”
大叔見到我的出現,臉上那調笑頓時消失不見,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了,這裡是西安北路,現在下午,幾乎沒有人走動,他也是出來買東西,看到這個少‘女’獨自一人在雪中行走,周圍也沒同伴,這才動了這個心思。
少‘女’沒有從地上站起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的背影,忽然現出些掙扎之‘色’。
“捏死我?大叔,你口氣未免太狂了吧。”
我冷冷的盯着這位中年大叔。
“口氣狂?你哪個道上‘混’的?這條西安北路都一向是我B哥罩的。”
原來這個中年大叔叫B哥,屬於西安北路這一代的‘混’‘混’,經常在這街道上耀武揚威。
“我不管你是B哥還是C哥,我都不認識,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真要跟他回去暖被窩?”
我轉過頭倆,看着這個似乎被嚇傻的少‘女’,沉聲喝道。
少‘女’微微一愣,想了片刻才聽懂李慕白話,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一眼我,然後爬起來往旁邊的路上去了。
“該死的小子,別怪我不客氣!”
B哥見到到嘴的‘肥’‘肉’眼看就要溜走,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捏起拳頭就往我的臉上砸來。
而那個少‘女’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一株大樹後,伸出腦袋出來,看着我。
見到拳頭往自己砸來,我不避不閃,同樣一拳打出去。
現在我的力量可不比從前,一拳下去,B哥發出一聲慘叫,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當然不是我的骨頭碎裂,而是B哥的骨頭碎裂,B哥單‘腿’跪在地上,滿臉的驚怒,他有點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小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他是出來‘混’的,並且在這西安北路還有些名聲,自然身上也有些拳腳功夫,但是在眼前這個小子面前,自己這點拳腳功夫似乎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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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管用,那麼,那麼就只有出別的手段了。
B哥咬了咬牙站起來,然後四處張望一下週圍,發現依然沒有半個人影,而且有攝像頭的地方都被積雪遮掩,他面‘露’兇光,左手往口袋裡一掏,一柄彈簧摺疊刀出現在手,手一抖,雪白的刀片彈出,接着往我的身上狠狠刺去。
我有些吃了一驚,對方居然帶刀過來了,我沒有硬拼,而是施展成爲靈師剛從乾坤血珠給我的記憶中學來的微塵步躲過這一擊,雖然施展微塵步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但是卻是最有效的躲避手段。
B哥跟瘋子似的,拼了老命的往我的身上撲來,但是最後累得氣喘吁吁地,直接癱倒在地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了。
我一腳踢掉他手裡的彈簧刀,接着一腳踏在他‘胸’口,冷冷說:
“你以後你再幹這事,我就在這裡送你歸西,明白沒!”
說完,腳用了點力,踩得‘胸’口大叫起來,連忙求饒。
見到B哥眼裡迸出淚‘花’,萎靡不振,我才鬆開,往新城高校去了。
過了好久,被我打得滿頭包的B哥才站了起來,打算回去。
“你不找我了麼。”
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從他身後傳了過來。
B哥聽到聲音,轉過頭,見到那少‘女’再次出現,並且臉上還掛着一絲笑意,立刻‘露’出了笑容往她撲過來:
“來,跟叔回家,叔叔會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