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路相逢,勇敢者勝;女人相鬥,水多者勝。比如,淚水,再比如,那什麼水……
花妹子和寒妃小姐誰水多?暴君想過,想不通。
想不通的東西最好不要想,容易想成腦殘。想不通的東西最好親自實踐一番,實踐不止出真知,還出女人的水水。
暴君想過,但是他終究沒有實踐。
一哭二鬧三上吊,其實不全,下面是四和五叫六還要,暴君這樣的男人顯然只知道前面,不瞭解後面的。
寒妃小姐立馬就開始演繹第三階段了,她抽出皎月神劍,加在自己的脖子上悽然道:“你幫她吧,整天受你的欺負,虐待,侮辱,我……我不如死了算了!”有這麼嚴重嗎?
寒妃小姐果然水更多,說着,眼淚已經滑了下來。
男人被女人的水水擊中,非死即傷。主要傷兩個部位,一是某個見不得人的地方,二是某個摸不到的地方。
暴君已經傷了,傷到那個摸不到的地方,心裡。
暴君龍兮神盾飛斬而出哐噹一聲打掉寒妃小姐的神劍。“該死的人是我啊,我怎麼就把你們兩個弄到一起了呢。”眼前是一幕比人類未解之謎還要難解的死結,暴君這個聰明絕頂的傢伙,一時除了冷冷長嘆,竟找不到對付的辦法。
所以,世界上什麼武器最鋒利?不是神劍法寶,是女人。女人的水水是世界上最毒辣最致命的獨門武器,無論是眼淚還是那什麼……
女人一流水,男人就要流血,或者流……
騷蛇妖看不下去了。“你-媽的,白癡暴君,虧我調教了他那麼久,一點長進也沒有,這種情況對付起來還不簡單啊!”
邪惡潮娘道:“那是那是,再簡單不過了,迷情花往兩個娘們身上一扔,帶到無人的地方來個雙-飛,事情不就永久性解決了?”
女王無恥道:“不用躲躲閃閃,當場按倒就行,他是老大,其他人休想多嘴。”
這女王和潮娘一個奸詐一個邪惡,這是要逆天啊。
“咳,可惜沒他的允許,我們控制不了他的身體,不然一定立馬幫他解決了所有問題。”騷蛇妖嘆氣道。
這時候,潮娘獻計道:“女王大人,我有一計,可制暴君!”
“快快說來!”
潮娘瞥了旁邊的神聖騎士一眼,知道她肯定會偷偷跟暴君告密,爲了保密,潮娘偷偷在女王耳邊道:“我們這樣來做……”
神聖騎士聽不到她們在苟且地商議什麼,但她猜得到,暴君一定有得受了。
寒妃小姐流起水來沒完沒了,暴君打掉一把劍她又抽出一把,似乎今天非死在暴君面前不可,長劍揮起,摸向脖子。
暴君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硬來了。“你再鬧我把你當場剝光,讓你裸死!”
寒妃小姐即便真的想死也不會想裸死的,她被暴君嚇住了,將長劍一扔,開始咒罵暴君。
寒妃小姐罵着,花妹子也喋喋不休起來,暴君聽不下去了,只好嗖的一聲扔出兩道靈符,殺神大陸寺院裡找來的,效果是定身一小時,不能在殺神大陸使用。
“把這兩個女人給我綁起來!”暴君在靈符生效的同時無奈大叫一聲,什麼時候她們決定不鬧了,什麼時候鬆綁,否則,綁到死爲止!
衆人知道暴君是真的怒了,只好照辦。
兩個可憐的妹子,就這麼被去收綁了起來。
良久。
“暴君老大!你那靈符好厲害!好變態!竟然能定身一小時,一定是從殺神大陸帶回來的吧。”一個血罰者問道。
兩個女人的事情算是暴力解決了,暴君開始向衆人解釋殺神大陸裡所看到的一切。“是這樣的……”
一段時間過去了,在不斷的驚歎聲中,暴君終於解釋完畢。
解釋一完,龍顏第一個叫了起來:“啊!暴君老大,老大暴君,那你,不,那我們不是要爽爆了!”這傢伙瞬間變得滿臉堆笑,那臉上顯然已經寫着四個大字:恬不知恥。
更無恥的是青雲莊主:“暴君老大,我覺得那些迷情草一看就是危害很大的東西,還是交給我拿去摧毀掉吧。”青雲莊主一邊說着一邊在咽口水。衆人都投以他看畜生一般的鄙視。
暴君懶得理這個專摸小姑娘屁股的鳥人,開始發放帶回來的傳奇裝備,這些裝備一發,血罰者的能力瞬間上了一個檔次,當然,這只是在死神大陸而已。
“哈哈哈哈!”鐵血霸氣春十三娘仰天大笑。“看來又能再瘋狂一個月了。”
“是的,死神大陸最後這一個月的時間,瘋狂一把。”沐圓道。
暴君卻說:“別忘了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出將四大王城偷天換日移動到遺忘之島來的辦法。”
叫尼瑪的傢伙開口就罵:“那些狗日的叛變這,自以爲暴君一走就可以在這個世界稱王稱霸,哈哈哈哈,這一下他們要哭了!”
春哥補充道:“什麼啊!不止要讓他們哭,還要讓他們跪地求饒。”
龍顏藉機想討好蕭蕭雪,整天被她打也不是個辦法。“我一定找十幾個精壯的男人跪地給犀利姐舔腳丫。”
這死變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衆人以爲龍顏這麼一說又要捱打了,但是,蕭蕭姐雖然例行公事一般罵了一聲“變態去死”,卻沒有犀利甩手給他耳光,這似乎說明了犀利姐蕭蕭雪這貨默許了龍顏的想法。
龍顏竊笑,似乎自以爲很瞭解犀利姐的想法。
胚人稍微正經。“暴君,接下來,第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暴君像是吃了炸彈一般,忽然暴叫一聲:“砍殺十萬人頭,以儆效尤!”
此話一出,衆人大驚,暴君在變,任何人都能感受得到。
對於暴君而言,這是一場導致他絕望的欺騙,還在一天前,整個死神大陸還處於以他馬首是瞻和平相處的欣榮景象,暴君還一廂情願地以爲所有的過客真的已經放棄自相殘殺,齊心協力,聯手共進了,沒想到,這東門神門一鬧,他覺悟一般清醒過來,人類的文明就是用殘殺寫成的,統治與被統治的關係永世長存於人類社會,和平只是統治者的手段而已。
既然如此,不如做殘暴的統治者。
暴君一想自己頭頂那“暴君”兩個大字,這一切似乎早有註定。
冷笑一聲,既然喜歡殘殺,那就殺他個天昏地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