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方纔的那位?”小白對着被踹開的門有些無奈地看着琉璃,“下次直接敲門就好了,門挺貴的。”
“是嗎?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趕緊離開這個區域,否則...”
“否則會怎樣?”
“你會從世界上消失的,很快就會。”
“這可以算得上是威脅嗎?”小白笑了,在以前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他。
“你是認爲我在開玩笑嗎?”琉璃看着帶着微笑的小白,似乎對方並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是的,這裡是我合法經營的咖啡店,我爲什麼要離開?”小白並沒有將她的話當真。
“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乖乖聽話了。”琉璃按了按手指,發出清脆的響聲。
“是啊。”
“砰!”接下來一個不大的拳頭已經轟在了小白的身上。“咣!”下一刻小白的身子直挺挺的卡在了書架上。“咳!”幾滴紅色的液體從小白嘴邊流了下來,落在了地上,“嘶~好疼啊!”“很疼嗎?”琉璃走了過來,右手抓住小白的黑髮用力向後撞去“咣!”一聲,鮮紅的血液從小白的鼻子裡不斷地流出。“明晚之後我不想再看到你,否則你會後悔的。”琉璃鬆開手離開了,小白的身子無力地靠在了後面的書架上,眼神毫無生機。過了一會兒小白才緩緩站了起來:“真是的,好長時間沒進食了,身體都脆弱了啊。”說着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直到臉色緩和後才鬆開了嘴,“真是的,好不容易纔弄好的屋子又弄亂了。”
“琉璃,我們再去次那個咖啡店吧。”在學校上課時上課時平子對着琉璃悄悄的說。
“白鴿嗎?”
“是啊,那的咖啡很好喝。”
“那以後你都喝不到了。”琉璃想到昨晚的事小聲地說。
“你說什麼?”
“不,沒什麼。”
放學後,兩人來到白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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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琉璃看着掛着“OPEN”牌子的咖啡店,“還真敢開啊!”
“什麼?”一旁的平子不解的問。
“不,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小白,下午好!”
“下午好平子,還有你琉璃。”
“是啊,下午好。”琉璃居然臉帶微笑的跟小白打起了招呼。
“你們想要什麼?”
“和上次一樣,對吧琉璃。”
“嗯。”
“好的請稍等。”小白說着走到了咖啡桌旁。
“喂,你還敢來啊?”琉璃跟着小白來到了桌子旁。
“是啊,爲什麼不來呢?”小白一邊低頭製作咖啡一邊微笑着說道。
“你是不是想死啊?”琉璃很討厭這種笑容,很天真的笑容。
“不想死啊。”
“是嗎,那你爲什麼還不離開。”
“我不想做的事,沒人能逼我。”小白擡起頭,臉上的表情竟顯得很殘暴,殘暴的讓琉璃感到了幾分恐懼,忽然他臉上的表情殘暴又變回了溫柔,“您的咖啡好了。”
“是嗎,我會讓你離開的。”琉璃覺得剛纔好像是錯覺,她面前這個微笑着的人不會露出那麼殘暴的表情,“晚上我會再來的。”
“隨時恭候。”小白欠了欠身,目送琉璃將咖啡端到了平子身邊。琉璃一口氣將咖啡喝完,對着平子說:“我還有事先走了。”後直接離開了。“那個,小白,你有沒有感覺到琉璃跟平時不太一樣啊?”平子坐到小白身邊說。“好像是吧。”小白一邊擦杯子一邊回答。
“她怎麼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需要發泄下壓力吧。”
“這樣啊,對了,一共多少錢?”
“算我請你的。”
“啊?爲什麼啊?”
“我想這麼做。”
“你...真是,哎~”
“我怎麼了?”
“沒什麼,既然這樣我先走了。”
“再見。”
“再見。”平子走後,炎離將咖啡店的牌子從“OPEN”轉爲了“CLOSE”
平子走出了白鴿,絲毫沒注意到身後不遠處一道目光正盯着她離開。
“砰”
“來了?”隨着一聲門響,小白將手中正在擦拭的杯子放下。
“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
“既然這樣你去死吧!”琉璃生氣了,眼睛瞬間變爲了紅色,背後一對血紅色的羽翼向小白砍了過去。
“鐺!”琉璃驚訝了,因爲有一紅一黑兩隻翅膀擋住了她,“什麼?你也是食血種!”
“是啊。”
“一紅一黑的雙翼,你是11區的暴君?”
“暴君嗎,我算得上是暴君嗎?”小白眼神迷離起來,彷彿在回憶什麼。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
“你爲什麼在這裡開咖啡店,難道那個傳聞是真的?你們組織的冰被殺了?”
“閉嘴!”小白的神色猙獰起來,一把抓住了琉璃的脖子“以後不許再提她懂嗎?”
“我明白了。”琉璃被放了下來,她收回了翅膀捂着脖子咳嗽了幾聲,“咳咳咳!”
“最近我店裡缺人手,你來打工吧。”小白的神色恢復了往常的溫柔,一紅一黑兩隻翅膀消失了,過了幾許他說道,“你和平子一起來吧。”
“你這麼兇誰會來。”
“我很兇嗎?”小白望着鏡子裡帶着溫柔笑容的自己,“我覺得自己還可以啊,還可以保護你們。”
“真是的,要付工錢哦。”
“知道了,還有,以後咖啡免費哦。”
“這還差不多。”
...第二天放學後“小白,聽說你要找我來打工啊?”平子和琉璃走了進來。“是啊,缺人手了。”小白將兩杯咖啡遞給走進的兩人,“給,你們的咖啡。”“謝謝小白。”平子接過咖啡道謝。“謝謝老闆。”琉璃開玩笑道。“這是你們的工作服。”小白說着把手中的兩件侍者服遞給兩人。
“這是什麼啊?”
“好難看啊!”
“就是就是!”
“我們不會就穿這個吧?”
“是的,快去。二層有很多房間,你們隨便挑。”
“知道了。”兩人不情願的走到樓上去換衣服了。
“其實還可以啊!”
“還算可以吧,不那麼難看。”兩人還在討論衣服的問題。
“該工作了。”小白走了過來。
“知道了。”小白簡單個介紹了工作後兩人就去工作了。
在幾人的談笑中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我們走了。”兩人換下了工作裝後準備離開了。
“再見。”
“再見。”
“呼~是該出去活動活動了,身體都快生鏽了。”小白說着將店門關閉後向外面走了出去。
“空氣挺好啊,就是太吵了了。”小白看向不遠處一個小巷,一個少女半跪在地上,而她面前有一個男人正暈死着。
“不要,我不想殺人!”少女雙眼血紅,一隻手正努力拽着另一隻手,驚恐而猙獰地盯着面前的男人,顯然是在猶豫着什麼。
“想吃就吃啊!”正當少女猶豫時,一個聲音穿來,少女回頭望去,一個白髮少年靠在牆邊。
“你是誰?”少女立刻警覺地看着他。
“我和你是同類,我叫小白。”小白說着漏出紅色的雙眼。
“你...想幹什麼?”雖然是同類,少女也沒有放鬆警惕,這個世界你永遠無法輕易相信別人。
“我只是路過,看你那麼猶豫就來看看。”小白聳了聳肩。
“我...”
“你不想殺人?”
“是的。”
“你很餓?”
“嗯。”
“有份工作每天有血進食,每月發工錢有節假日和獎金,幹不幹?”
“什麼工作?”
“到咖啡店打工。”
“可以不用殺人嗎?”
“是的,你不想殺沒人能逼你,我向你保證。”小白說着流露出很霸道的氣息。
“這...”少女還在猶豫。
“真是的。”小白說着,將手臂劃破後將流出來的鮮血塞進少女的嘴。
“唔~唔~”少女雖然不想這麼做但是沒法反抗,只能順從。
“走吧。”說完小白也不管少女願不願意拉起她就走。
“你有家嗎?”在路上小白問少女。
“沒有。”少女搖了搖頭。
“哦。”小白明顯沒打算多問什麼。
“你不問別的嗎?”
“不問,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到了。”兩人走進了白鴿。
“白鴿嗎?”少女看了眼門前牌子和小白走上了樓梯。
“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小白打開燈,“歡迎回來。”
“我......”少女忽然覺得燈光變得很刺眼,她那雙淚眼朦朧的眼,“嗯,我回來了。”
“小白,她是什麼人?”第二天傍晚,平子和琉璃一左一右坐在小白身邊指着身着女僕裝的一個女孩逼問道。“她叫星野千離,一個很可憐的孩子。”“主人,請不要叫我孩子,我比你還大。”千離走了過來。“什麼?主人!”平子羞紅了臉,琉璃則默默地掰了掰手指。“那個,你們聽我解釋...”於是,在被追殺的小白在逃亡中解釋了一番,當然這是對平子的,小白對琉璃則是和盤托出。
“哦,是這樣啊。”關店平子走後琉璃聽完小白的解釋後對着千離說,“既然這樣以後要叫我前輩,知~道~嗎?”
“纔不要,我是小白的家人。”
“家人?”琉璃的臉又掛滿了懷疑。
“我們沒血緣關係,我只是把她撿回來?”
“我們就是家人!”
“是,是,我們就是家人。”
“好吧,雖然很不相信,不過我先走了。”
“注意安全。”
“知道了。”
“好了,”小白對着千離說,“我們該睡覺了,回房間去吧。”
“知道了,晚安。”
“嗯,晚安。”
夜深了,白鴿的所有燈光都關了,新的一天也要來了,可明天是福是禍誰也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