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從進入酒館裡坐在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後,他發覺周圍的人都用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
“那個小子是什麼人啊?竟然敢坐在黑桃JACK的座位上。”
“不知道啊,說不定是新來的。”
“這下有好戲看了。”
“嘿嘿,我們多坐一會。”
“黑桃JACK?是黑桃組織的?”白有些驚訝,黑桃組織是八區的皇帝,不知道爲什麼會來到五區。(黑桃組織,由八區的五個S級食血種組成的組織,整個組織的實力雖沒有血色皇族強,但也不是狂徒這幫瘋子可比的)
“夥計,給我一杯血腥瑪麗。”白打了個響指,可那夥計沒聽見一樣離開了。
“看來我真的是快被人忘了。”白的聲音冷了下來,一紅一黑兩隻翅膀瞬間張開。
“暴君!?”
“十一區的暴君?”看來一紅一黑的雙翅已成了識別暴君的特徵。
“我說,給我一杯血腥瑪麗。”白再一次說道,所有人能明顯感覺到所包含的殺氣。
“是、是,馬上就來。”夥計嚇得幾乎是跑去了酒吧的櫃檯。
“這是你的血腥瑪麗。”一個酒紅色頭髮的女人將一杯紅色的液體放在了白的面前,“我叫近江離紗,是這家酒吧的老闆。”
“我的面子很大嗎?”
“當然了,暴君誰沒聽說過。”
“小子,你怎麼坐到我的座位上了?”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進了酒館,看來他就是黑桃JACK了
“這是他的座位嗎?”白問向離紗。
“在你沒來之前,是的。”離紗巧妙地回答。
“你是什麼意思?”男人伸手抓向離紗。
“他的意思就是這個位置從現在開始是我的了。”白伸出手擋住了JACK的手。
“你是什麼人?”男人漸漸用力,卻發現他的手被白穩穩的擋住了。
“我是什麼人你沒資格知道。”白輕描淡寫地用另一隻手拿起血腥瑪麗喝了起來。
“可惡!你去死吧!”男人的手突然變成兩隻利爪向白抓來。
“砰!”白的翅膀伸出,將男人拍飛,“跟我動手的食血種都死了。”只有一個人例外,白想到了琉璃。
“暴君?”JACK做出了攻擊的姿態,臉上興奮起來,“只要吃了你,我一定會更強。”
“是嗎?”白瞬間來到了JACK的身後,翅膀又一次揮動將男人拍出了酒館。
“呃啊!”JACK吐出了一口血。
“黑桃組織有什麼活動嗎?”白問道,“如果說出來的話說不定我會放過你。”
“你覺得自己可以打過我嗎?”JACK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
“是嗎?”白動了,用右拳向JACK轟去,卻打在了JACK的血因上。JACK的另一隻爪子瞬間向白抓來,白立刻用雙翼擋住,緊接着一腳踹了出去。JACK被踹起在空中時白又跟上,黑翼發射出利劍般的羽毛,白翼瞬間揮下將JACK砸到了地上。
白伸出右拳,一拳拳打在了JACK的臉上:“你想殺了我,被我吃掉也沒意見吧。”當白停手時,JACK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這就是SS級的實力嗎?”“不,只是我的實力。”白說完低下頭將男人吃掉了。“接下來,黑桃組織的人應該來找我了吧。”白活動了一下,感覺失去快一年的力量在漸漸回來。
當白回到酒館時,離紗立刻湊了上來:“JACK呢?”
“殺了,再給我一杯血腥瑪麗。”白的語氣毫無波瀾。
“殺了?他是黑桃組織的幹部啊。”離紗有點驚恐,但想到了白的身份其實並不怕黑桃組織。
“黑桃找你麻煩就說是我乾的。”白說完從離紗的手裡接過血腥瑪麗一口飲盡,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對了,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金髮男人,是人類。”白回過頭。
“沒有,不過你去找Shadow的人吧,他們一般在12區。”
“謝謝。”白說完後走出了酒館,“黑影嗎?”
“JACK被殺了,是誰幹的。”在八區的一棟別墅裡一個黑衣女人向一個手下問道。
“是暴君乾的。”那人低着頭恭敬的回答。
“暴君嗎?看來他準備報仇了,你先下去吧。”
“是。”
“殺了JACK那個廢物嗎,不過這點面子還是要找回來啊。”女人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喂,ACE嗎?”
“什麼事?”一個慵懶的男聲傳來。
“暴君殺了JACK。”
“他嗎?殺了就殺了。”
“你去找回點面子吧。”
“真是的,多危險啊。”男人有些不情願。
“是嗎?”女人的聲音變了,變得冷酷起來。
“那個...我去。”
“這就對了。”說完女人掛掉了電話。
“呼~”電話那頭一個燈紅通明的房間裡男人放下電話,“KING怎麼出來了?真是的,又有事幹了。”
“對吧,暴君?”所有燈光都消失了。
“黑影的人呢?”白來到了十二區,十二區這裡的食血種與人類的生活習慣基本相同,除了經常自相殘殺。
“小子,你是什麼人?”幾個混混模樣的食血種走了過來。
白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先前走去。
“混蛋,你找死啊!”見白無視他們,幾人伸出了血因。
“呃...”幾人只感覺身體上有什麼東西消失了,接着紅色的粘稠液體不住的流了下來,幾人身首異處了。
“好強!”這是所有圍觀者都認同的一句話。
“接下來,該去找黑影了。”白望着一座黑色城堡對着走去。
“黑影組織嗎?”白走進了城堡。
“暴君是嗎?等候你多時了。”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了出來,“您可以叫我影子,其實這裡所有人除了影皇都叫影子。”
“你知道我?”白警覺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他被盯上了。
“當然,我們是最專業的。”影子微微欠身。
“你也知道我來的目的?”白問道。
“當然,是這個男人吧?”影子將一張照片拿了出來。
“就是他!”白望着那個臉上帶着刀疤的金髮中年人,眼中漏出恨意。
“你有什麼可以和我交換的?”影子職業化地問道。
“你想要什麼呢?”
“你的一個承諾。”
“就是一個承諾?”
“是的,暴君的一個承諾比很多東西要寶貴得多。”
“可以,告訴我他的一切。”白盯着照片。
“好的。”男人開始講訴照片上的人的資料,“他叫八木尾,是銀色十字的成員,實力在A級頂峰。現在在七區當檢察官...”
“謝謝了,那個人情我會換的。”
“歡迎再次光臨。”男人低着頭送白離開。
“七區嗎?八木尾你等着,我很快就會殺了你。”白對着一個方向眯起了眼睛,眼神中充滿殺氣。
很顯然,七區馬上就要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天好陰啊!八木。”兩個白衣人走在街上,其中一個男人說。
“是啊,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別那麼多疑,走我們去喝一杯。”
“走。”兩人離去了,可誰也沒想到八木的預感竟然很快就要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