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章開始,文風可能與之前不同,小白的稱呼也變爲白)
“歡迎光臨!”女僕裝的千離站在咖啡店的門口用微笑迎接着每一位客人,這是他從白身上學到的唯一一樣東西。
“您好,歡迎光臨!”一位身着奇怪的男人走進了白鴿,千離立刻笑臉相迎。
“哼!”男人冷笑一聲無視了千離徑直向前走去,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千離也沒生氣,她經歷的並不少。
“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白見狀?走上前來戴着那面具般的微笑問道。
“你是店長嗎?”男人的語氣很不善。
“是的先生。”白看着男人,臉上的表情沒有變。
“你就是白?那個11區的暴君?”男人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暴君的名號他聽過,絕不是這個樣子。
“對不起先生,這裡是咖啡廳,如果你是來喝咖啡的我不勝榮幸,如果你是來找麻煩的...”白的語氣冰冷下來,帶着冰冷的殺氣,“就可以請你離開了。”
“這纔像暴君。”男人臉上毫無表情,似乎沒有感到白語氣中包含的態度。
“你可以離開了。”白的語氣加重了。
“既然暴君你都這麼說了,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男人每句話都不離“暴君”二字,說完後就起身離開了,“我還會再來的。”
“這裡不歡迎你。”這時平子走了過來,發現了白的神態、語氣都和平時不一樣了,帶着令人深深的恐懼。
“小白,你怎麼了?”平子有些擔心白。
“沒什麼平子,今天不營業了,你們先回去吧。”白的語氣恢復到了溫柔。
“這...”平子還想說什麼,琉璃卻打斷了她:“好了平子,我們走吧。”說着將平子推到樓梯口:“快去換衣服。”
“沒事吧?”走到白身邊,琉璃有些擔心地問。
“沒事,早點走吧,路上注意安全,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白反常的說了這麼多關心她的話。
“你怎麼了?是因爲那個男人?”琉璃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
“嗯,他知道我的身份。”
“要不要殺了他?”琉璃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暫時不要,我不想再殺人了。”白搖了搖頭。
“琉璃,我們走吧。”換好衣服的平子走了過來擔心的叮囑白,“好好休息吧。”
“好的。”對於平子的關心白也是十分感動,“再見。”
“再見。”兩女打了聲招呼後便走了。
“小白,你沒事吧?”千離看着臉色有些蒼白的白,心裡不由得有些難過。
“沒事,千離,只是有些不舒服,你先去休息吧。”白揮了揮手,示意千離先離開。
“好吧,有什麼事叫我。”雖然萬般不情願,但她知道小白的話是無法反抗的,只好乖乖離開。
“胸口好悶,爲什麼總覺得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深夜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睡不着的白想道。
第二天的傍晚,那個男人又來了。不,準確的說是那個男人帶着幾個人來了,其中一個將店門掛着的“OPEN”變爲了“CLOSE”。
“千離,你先回房間去。”坐着的白站起身,語氣很冷。
“真是個聽話的小姑娘啊!”男人看着離開的千離露出了笑容。
“你的目的是什麼?”炎離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男人對面。
“我叫黑田,是四區狂徒組織的成員。這次找你來是想讓你從新統領血色天使,或者是...加入我們。”黑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狂熱,果然不愧狂徒之名。
“我拒絕。”白簡單地拒絕了。
“爲什麼?”黑田的臉一下變得驚訝,“如果你能加入我們,絕對會更強。”
“我說過我拒絕,我不想再說一遍。”白麪無表情的說道,“都是因爲你們客人已經少來了很多。”
“可惡!你到底同不同意?”男人的語氣又變得憤怒。
“不。”眼裡懶得管他,站起身離開。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了。
“嗯?”幾人面面相覷,“去開門看看。”
“可惡!”白有些着急,他知道是誰,當然是平子和琉璃她們。
“吱
”門開了,兩人走了進來:“門口的牌子爲什麼不是‘OPEN’...嗯?你們是誰?”
“我們是白先生的朋友。”黑田快步走了過來,站在兩人身旁將手放在她們的背後,“對嗎?”
“放開她們。”白真的生氣了,他討厭有人威脅他。
“既然你不加入我們,就只能給你?一些教訓了。”說完黑田背後漏出了一條藍色的尾巴向兩人揮去。
“當!”兩隻翅膀出現擋住了這條尾巴。“很好,你成功惹怒我了。”在場的人都感覺到溫度差不多降到了冰點。
“不可能吧,白是食血種?”見到這一幕的平子驚恐地倒退着,一下靠在了牆上。
“琉璃,帶着平子離開!”彷彿命令般,琉璃拉起平子向外跑去。
“站住!”有人發現了想要逃跑的兩人,可還未等去追兩人就被白的黑色翅膀所發出的刺瞬間紮成了刺蝟。兩女剛跑出去門口就被白堵住了,他彷彿一座雕像站在門口,卻無人敢近。
“可惡!白,你覺得自己打得過我們嗎?”黑田有些氣急敗壞了。
“試試就知道了,還有別叫我白,你沒資格。”白說。
“上!”黑田一揮手,幾人慢慢向白圍去。
“沒用的。”白一揮翅膀,幾人瞬間被掃飛了出去。“什麼?”黑田大驚失色,可是下一刻他只能感覺到自己被一下踹飛了。“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趕緊離開。”白收回了翅膀。聽到這話後幾人扶着黑田逃了出去。
“看來我真的是沉寂的太久了。”白看着一地的狼籍,“千離!”
“什麼事?都解決了?”千離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看到白沒事時立刻衝過來抱住了白,“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爲你受傷了。”
“放心,我差不多該離開了,有些事我需要去解決,以後你就跟着琉璃知道嗎?”白摸了摸千離的頭說道。
十分鐘前,一個小巷旁。
“怎麼辦,我們快報警吧!”平子一邊喘氣一邊對着琉璃說。
“不行,報警的話白和千離也會受牽連。”琉璃當然不能讓她這麼做。
“可是白爲什麼會是食血種呢?他人明明那麼好。”平子一想到白是食血種,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傷感。
“可是他並沒有殺掉我們不是嗎?”琉璃一針見血,“如果他想要害死我們的話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嗎?”
“那現在怎麼辦?”平子有些擔心白。
“他不會輸的,我們要相信他。”琉璃深知暴君的實力,那幾個小兵真的威脅不到他。
“那我們一會會去看看他吧。”
“不行,你現在知道了他的身份,說不定會殺你滅口。”琉璃明顯很在意平子。
“他不會的,如果要殺我們滅口他爲什麼還要幫我們逃出來?”平子的花竟讓琉璃無言以對。
“不行!你這麼做很危險。”
“我不怕。”說着平子就要回去。
“等等!”琉璃連忙拉住了平子,“明天我們一起去。”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先回家吧。”
“明天我們一起,說好了。”
第二天中午,平子和琉璃來到了白鴿,門上掛着的牌子寫着“CLOSE”。
“千離,小白呢?”進到白鴿,只有千離一人無精打采地坐在一張桌子旁。
“走了,說是去找一個仇人去了。”千離有氣無力地說。
“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琉璃問。
“沒有,不過他讓我告訴你他不是有意騙你的。”
“千離你以後跟我一起吧。”琉璃說,畢竟都是食血種,也不好扔下她孤零零的一人。
“嗯,謝謝。”
與此同時,五區。
“有沒有見過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金髮中年男人?”白用手抓着一個男性食血種問道。
“沒有、沒有。”那人連忙擺手。
“有什麼消息靈通的地方嗎?”
“那裡有個酒館,只有食血種能進。”
“快走!”白松開了手,那人連忙跑遠了。
“酒館...嗎?”白走到酒館門口,發現酒館並沒有名字,只是牌子上印着酒館兩個字。
“呼~”白做了一個深呼吸後邁進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