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g~”白鴿的門再次被打開,風鈴響了起來。
“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啊。”大蛇走了進來。
“是嗎?”白擡起了頭看着大蛇。
“白?”大蛇和後面的幾人驚訝地看着白,“這一年來你去哪了?”
“好久不見啊,大蛇、翼、空。”幾人顯然是血色皇族的幾人。
“白...回來吧。”翼開口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回來。”
“是嗎...好,我重新加入血色皇族。”白的一年之約已經完成了,“冰的仇我已經報了。”
“是嗎,太好了。”幾人臉上浮現出些許安慰。
“QUEEN,”ACE走了進來,“各區的食血種差不多都來了,還有根據消息清掃計劃就在明天了。”
“好了,準備一下,明天戰爭就開始了。”
“平子,”白走進了房間,“我送你去安全區吧,這裡太危險了”
“可是我擔心你。”平子握着手機,“剛纔父母已經打電話給我了,他們已經到安全區了。”
“沒關係,你不相信我嗎?”白將一件外套遞給平子。
“嗯,好的。”兩人走出白鴿後在夜幕中消失了。
“黑,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向九區進攻。”在一區的一個豪華建築裡七個人類正站在一起,被稱爲死神的少女對着一個黑髮男人說到。
“可以,對方的情況呢?”黑慵懶地坐在椅子上。
“黑桃、白色還有...血色皇族。S級以上的食血種在20人以上。”
“這樣啊,我們走吧。”男人起身,幾人瞬間消失了。
“白,送到這兒就行了。”平子和白來到了列車站,這裡到處都是檢查是否是人類的白衣人。
“嗯,我看着你進去。”白目送着平子走進了車站。
“出來吧。”白看向一個角落,一個鉑金色頭髮的男人走了出來。
“哎呀,真是敏銳的洞察力。”男人的語氣十分輕快。
“審判者?”白看着男人,兩人似乎是多年不見的朋友。
“哎呀哎呀,真是厲害。”
“你要幹掉我?”
“不,我是來提醒你一起離開吧,以我的權限可以讓你免受檢查。”
“哦?爲什麼?”白有些不解。
“你的咖啡很好喝,我還想多喝點。”
“...”
“十束,你在做什麼?”黑髮少女出現了。
“我...你自求多福吧。”十束對着白說了一句後離開了。
“真是的怎麼說走就走...你是暴君?”死神少女看向白。
“是。”白也不隱瞞。
“那麼你去死吧!”一把黑色鐮刀突然出現向白揮來。
“dang!”白的雙翼出現擋住了鐮刀,可下一秒鐮刀竟然在自動生長。“噗!”鐮刀進入了白的身體。“什麼?”白感覺鐮刀似乎就是食血種的血因,他的身體被脆生生的穿透了,“這是,血因!?”他終於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氣息就是食血種的血因。
“你們,將血因從食血種的身體中剝離出來!”白生氣了,真的生氣了。食血種的血因在食血種死亡後就會自動消失,剝離血因只能在食血種活着的時候纔可以。
“呃啊~~~”白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四條血紅色的尾巴。
“第二血因?”少女有些驚訝,第二血因只有在吞噬了許多同類後纔會生長出來,“你殺了這麼多同類還會對我們的做法生氣?”
“殺死同類是我們種族的生存條件,你們人類算什麼?”其實無論是人類還是食血種都是矛盾的存在,自己做過的事別人做就會牴觸。
“duang!duang!”清脆的聲音在紅尾和鐮刀的碰撞中響起。少女用力將白打退,緊接着變長的鐮刀扎進了白的身體。白的嘴角流出了鮮血,可他並沒有躲閃,而是緊緊握住鐮刀,背後的紅尾緊緊扎進了少女的身體。
“什麼?”少女沒想到白會用這麼一招,腹部傳來的劇痛令她不得不鬆開鐮刀。
白顯然也受了重傷,鐮刀幾乎扎破了他所有的內臟:“呃...好疼...”白的意識有些模糊,剛纔那招是唯一可以傷到對方的方法。他將鐮刀拔了出來在少女驚訝的目光中一口咬在了鐮刀上,一口咬碎了,
“...”然後少女一邊捂着受傷的腹部一邊看着白將鐮刀啃了個乾淨。
“好多了。”白將鐮刀的刀刃扔下,他怕將嘴扎破,他已經感覺好多了,“你可以走了。”他準備放走少女,沒有“S”的審判者還不如白衣人有用。
“你放我走?”少女不相信食血種會放過她。
“不走你自殺吧。”白轉頭就走。
“等等,我跟你走。”少女跟上了白。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殺啊。”
“...”白努力忍住背後即將生出的血因向白鴿走去,而背後則跟着一個曾被稱爲死神的少女。
“白,你去哪了,你背後的是...死神少女?”ACE看到了少女,那個曾經差點幹掉他的少女,“你來幹什麼?”
“她的‘S’被我吃了。”白無所謂地坐在一把椅子上。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你怎麼什麼都吃?
“也就是說她對我們沒威脅了?”QUEEN走了出來。
“是的,除非她有兩把‘S’”白給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剛要喝時卻被少女搶走了。
“真好喝。”少女一口飲盡。
“ACE給你個機會報仇。”白看向ACE。
少女:“...”她一把抓住了白,躲在了白的身後。
白無語了,他只好將少女領到一個房間:“今天晚上你住這兒。”說完後又對着ACE說到:“有什麼問題直接吃了。”
“好了,我們來準備下明天的計劃。”QUENN將衆人召集到一起開始討論明天的計劃。
這一晚很平靜,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一樣相當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