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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到底什麼東西啊?爭得這麼厲害?”
沈慶文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櫃檯前,對那店主問道。
古董行裡,別人正在談交易,這時候有人過來橫插這麼一槓,這可是壞規矩的事,這要是換了其他人,店主早就翻臉了,可是這沈老頭背景不一般,這個笑起來像個彌勒佛似得店主,立馬就換了一副表情。
這個年輕人手裡的這套雲子,他仔細看過,確實品質不錯,誠如那個年輕人所說,正是清朝大開門的好東西,按照現在的市場價,買上個三五十萬絕對不成問題。
“哎呦,是沈叔啊?也沒什麼,這年輕人想出手手裡這套雲子,我們這不正商量價格呢嗎?”
這店主笑眯眯的看着沈老頭說道,那表情像極了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哦?能不能讓我看看?”
沈慶文說話的時候,可是眼光灼灼,一直緊盯着那邋遢年輕人手裡的那套雲子。
他對古董這行當,不算很懂,也就是這兩年纔開始上心的,不過錦城這地方市場小,入門了幾年,他也沒淘弄到什麼特好的東西。
雲子這東西,他以前見過,在省城的時候,當年他又一個同僚,家裡就藏有一套,也是清朝大開門的好東西。
所以他對這東西,不算陌生,今天這小夥子手裡這套,和他當年在朋友家看過的那套,幾乎是別無二致,甚至有些地方還更顯得出色一些,這讓他是怦然心動了。
那店主是個商場老手,更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雖然很不甘心被這老頭截胡,但是心思一轉。
馬上就調整了心情,笑呵呵的對那年輕人說道:“小夥子,我這店鋪是小本經營,你這套雲子,確實不錯,但是要價真的太高,我們恐怕很難承受得起啦。”
那個年輕人聽他這樣一說,神情一暗,哦了一聲,然後起身要走,不過就在這時候,那店老闆連忙一把拉住他。
“嘿!你這小子,我說你急什麼啊?你這寶貝,我們店雖然是受不起,但是你這眼前不坐着一位財神爺呢嗎?這位可是咱們錦城市有名的書法家,最是不差錢,你這套雲子,還不值人家一福字的錢呢?你給這位老先生好好看看,如果能入了人家的法眼,人家可不差你這套雲子的錢?”
“咳咳,劉老闆你過獎啦。。。”
沈慶文輕輕的咳嗦了兩聲,臉上則是帶着幾分自傲的看着那年輕人說道,而那年輕人聽着店老闆這樣一忽悠,眼睛不由得一亮,眼神也不由得轉換到沈慶文身上,上下的打量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能有差?還不趕緊把你那套雲子給這位老先生看看?”
木訥的年輕人,臉上也換上了一副看到了財神爺一般的微笑,然後把手裡那套雲子推到了老頭的面前。。。
半個小時之後,這筆交易就以三十萬的價格,交易成功了。
年輕人帶着三十萬現金,歡天喜地的離開了古董店,而沈慶文則是拎着雲子,沒有上前來送錢的家人的車,而是選擇步行回去。
不過當他回家的路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拐了個彎,然後上了一條小路,最後叫了一輛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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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金沐晨開着一輛不起眼的套牌捷達出了城,李奇峰則是端着平板坐在副駕駛上,兩人都帶着手套,帽子和口罩,即便是路邊的天眼系統在高清,也拍不到他們的臉。
兩人沒有走出城的收費站,而是在城郊的鄉鎮走了好長一段土路,兜了幾個圈,這才上了國道。
“就前面了。”
車子按照李奇峰的導航,開進了青鸞山延伸出的一條餘脈裡,路況很差,基本都是砂石路,顛簸的很。
平時這條路應該很少有人過來,路的盡頭是一個黑漆漆的院子,裡面沒有燈,等走進了才發現,那院子上面還掛着一個紅星野外俱樂部的牌子,不過那牌子都已經歪斜不堪了,上面的紅漆都已經脫落了不少,看樣子這裡應該已經荒廢很久了。
“就是這?”
金沐晨看着這裡,忍不住問了一句,而李奇峰則是一拍巴掌。
“應該錯不了了,我查過了,早些年這沈老頭還在省城當官的時候,他那外孫就在這邊承包了一片荒山,說是搞野外俱樂部,真
人cs射擊場什麼的,可其實就是他爲了巴結另外一幫權貴子弟,每年秋季,來玩真人打獵的獵場。不過這兩年,他那孫子,去京城發展了,這地方看樣子,應該是荒廢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對了,任誰也不會想到,那老頭會把他們家的寶貝藏在這裡吧!”
金沐晨看着黑漆漆的野外俱樂部淡淡的說道,那天安紅可是把嚴志高家的情況交代了一個底兒掉。
這嚴志高的權利就來源於他的老岳父。
他本人曾經是當年錦城的高考狀元,在京城讀的大學,小夥子長得是一表人才,從來不缺乏追求者,可大學畢業之後,他卻和學校裡一個長相平平的女孩結了婚。
而那個女孩就是沈慶文的女兒,然後兩人一起回了東海省,嚴志高也順理成章的進了機關單位,之後就是一路順風順水的仕途生涯,直到現在擔任了錦城的一把手。
所以說他嚴志高能有今天,靠的就是他老婆一家,而他那岳父當年可是東海省赫赫有名的鐵面清官,不過那是對只知道看新聞聯播的老百姓而言。
而對於瞭解官場情況的人,幾乎沒人不知道,沈慶文就是一個沽名釣譽的笑面虎,有名的沈扒皮,雁過拔毛的典型。
而且通過安紅的嘴他們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老頭,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那就是他不信任銀行,只喜歡真金白銀,或者現鈔,每次收到別人行賄的現金,或者是禮物,他都會親自藏到一個隱秘之處。
而這地方到底在哪裡,就算他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就和當年的地主老財,喜歡把家裡的金條銀元埋在地下的習慣是一模一樣。
“走吧,下車。”
金沐晨帶着李奇峰下了車,兩人來到了這個野外俱樂部的大門前,裡面空蕩蕩黑漆漆一片,別說人影,就是鬼影都不見一隻。
翻牆進去,兩人就直接摸進了院裡唯一的一幢小樓,應該是原來野外俱樂部的辦公,兼休息,兼儲藏室,不過裡外翻了一遍,也沒什麼有用的發現。
繼續往院子裡面走,裡面野草一堆,也沒什麼發現,直到兩人在院子最後面的緊挨着山腳下的一面牆上看到了兩扇大門之後,才興奮了起來。
“應該是這裡了,誰能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一個當年的防空洞?”
李奇峰笑着撬開了防空洞的大門,兩人魚貫而入,裡面的空氣很乾燥,牆壁和地面都是水泥面,工程應該是當年做的三防工程。
滿懷興奮的兩人很快就大失所望了,因爲在裡面翻了一圈,裡面就是空蕩蕩的一個防空洞,根本就沒他們想找的東西。
“不對頭啊,我裝在那雲子裡面的跟蹤器現在顯示的信號,就在這裡啊!”
李奇峰看着手裡的平板也是直撓腦袋,金沐晨眉頭緊鎖,看着對面的水泥牆壁,突然走到牆前,伸手開始輕敲牆面,耳朵一動。
“哈哈哈,應該沒錯了,我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就在這牆後面。”
兩人很快就找到了機關,可是當看到那鑲嵌在牆壁上的保險庫電子鎖的時候,卻都傻了眼,就算李奇峰是超級黑客,可是憑藉着他手裡這點簡單設備,想要破開眼前這道猶如銀行保險庫一般厚重的大鐵門,那也是天方夜譚。
“看來,只有這樣了。”
金沐晨一轉身來到剛剛拿出牆壁前,運氣聚力,然後狠狠一拳砸向了牆面,‘砰砰砰’甬道里響起了不斷的砸牆聲。
李奇峰目瞪口呆的看着金沐晨,這要是其他人,恐怕這時候胳膊早就斷了,可是金沐晨卻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一樣,他那握緊的拳頭,就好像強力鑽頭一樣,不一會兒就把面前的水泥牆打得龜裂開來。
其實金沐晨也是別逼的沒辦法,如果想通過其他手段破拆這個保險庫,那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而現在他最缺的就是時間。
萬幸黃色葫蘆改變了他的體質,銅皮鐵骨可能有些誇張,但是對付這面薄弱的水泥牆,他對自己的拳頭還是有信心的,剛剛他敲擊牆面的時候,可仔細聽過,這牆壁就屬這裡最薄弱。
轟轟轟連續三十多拳砸下去,終於牆體上被砸出了一個大洞,拽着目瞪口呆的李奇峰鑽進洞裡,等看清裡面的情況的時候,兩人都呆住了。
終於明白什麼叫藏寶洞,銷金窟了!
三十多平的洞窟內部,中央是一堆堆繃着保鮮膜的紅色票子,而另外幾邊,這堆滿了各種黃橙橙的黃金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