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白健卻接到了局裡的電話,說是漢顯bb裡找到了一些字線索。
於是我們三人火速的趕回了局裡,當我看到bb裡的一些字內容時,更加的確定,這個白骨少年一定有個相愛至深的戀人……
根據bb機所整理出的字內容來看,大多都是一個6位數的座機號呼出的,字裡行間都充滿着甜蜜的味道,而且從這些留言不難看出,對方應該白骨少年的年紀大一些。
“那年頭兒流行姐弟戀了?”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白健聽了皺着眉頭說,“會不會對方是個已婚的女人,因此才這讓小子招來了殺身之貨的?”
我搖搖頭說,“不好說,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是這個女人肯定也在職業技校裡……你看有幾條信息都提到學校見!看來如果要想繼續往下查,必須先確定他的身份才行,否則這一切都是無用功……”
白健聽後點點頭說,“但願古小彬這條線索不會讓我們失望!”
這時我又仔細的看看手裡打印的bb機裡的內容,然後指着那個6位的座機號對白健說,“這個號碼還能不能查到是什麼地方用過的?”
白健聽後接過來一看說,“這是電話號碼升位前的座機號,查起來難道應該不亞於查古小彬的學籍資料吧。不過這到也是條線索,萬一能查到什麼呢?”
於是白健隨後讓人着手去查了,現在我們只能希望這個號碼在升級到7位之後還有人在使用它……可一想到現在手機這麼普及,誰還會用一個二十幾年前的老號碼呢?
幾番輾轉之後,還是教育局那頭兒先傳來了好消息,那是在兩名幹警的不懈努力之下,終於在一堆很快要銷燬的學籍檔案,找到了當年職業技校交的那批學生檔案。
雖然我們也不能確定死者一定是古小彬,可從我看到的那幾個殘魂畫面來看,是技校的學生肯定無疑了!所以白健讓人把能找到的所有職業技校的學籍檔案會都拿了回來……
當我看到這堆積如山的學籍檔案時,不免感慨道,“難怪現在都提倡無紙化辦公呢,這麼一大堆,得砍掉多少棵大樹啊!”
白健看我還有心情在這裡感嘆這些,催促我說,“趕緊幫着找吧!咱們今天得先把所有w和g開頭的姓氏全都找出來!當然了,名字裡有的也要找出來,寧可錯殺不能錯過!!”
於是那天晚我、丁一、白健、袁牧野,還有他們的6名同事一起,把這幾千份的資料全部過了一遍……因爲雖然死者是學習美容美髮的,可是他的戀人卻不一定啊!所以我們這些人只好把當年職業技校裡的所有學籍都過了一遍。
這個工作可真是考驗人的耐心啊!我到後期幾乎已經困的不行了,一直都是丁一跟他們一起找的……經過一晚的奮戰,我們竟然找出了小一千的可疑人員。
這其有姓王的、姓汪的、姓伍的、姓吳的……搞的我現在一看到人名想吐了。當然了,我們的辛苦也不是白費的,古小彬的檔案自然也被我們找到了。
早的時候白健給我們叫了外賣,我們這些人依然是邊吃飯邊找着,要說他們都是爲民公僕這麼辛苦也算了,我和丁一個是圖什麼啊?圖一份早餐?
雖然我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手下卻沒停,依然在不停的過濾篩選着……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嚥下嘴裡的包子說,“對了!除了這些學生的檔案之外,學校裡工作人員的檔案還在不在?”
白健明白我是什麼意思,於是他轉頭看向那兩個去取學籍的同事……其一個指着桌子的一沓檔案說,“拿回來了,因爲人數才二十幾人,所以臨時放在一邊兒了。”
我聽了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把這些人的檔案也拿回來了。因爲我始終都感覺那個白骨少年的戀人應該是個已婚的女人,可死者能在學校裡接觸到的已婚女人除了學校的教職員之外還能有誰呢?
於是我單獨拿着古小彬的檔案,來到了那一沓教職員的檔案旁邊,將裡面的所有女性全都是挑了出來……當年職業技校的全體教職工一共是26人,男的15人,女的11人。
在這11個女人當,有一個是五十多歲的宿管阿姨,另一個是四十多歲的食堂打飯阿姨,因爲她們和死者年齡差距太大,所以不可能是白骨少年的戀人。
至於這剩下的9人當,有7人都是已婚,可不論是這7名已婚的還是剩下兩名未婚的,他們的姓氏裡都沒有能和w&g沾邊兒的。
這時我拿着古小彬的檔案,努力的回憶着之前在那對銀戒指所感覺到了殘魂,想要確定白骨少年是不是是這個檔案裡的男生……
可因爲那幾個片段都是死者的視角,所以我根本看不到死者的臉,唯一算是重要的線索是他經常給人做頭髮,真人、假人的都有。
按理說死者的戀人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可在銀戒指僅有的那麼一點殘魂,除了老師課的內容之外,竟然半點兒屬於她的痕跡都沒有。
白健他們現在也是很頭疼啊,如果真將我們根據姓氏所篩選出來的這些學生全都查一遍,那這個案子只怕得要查到猴年馬月去了……最後他們還是決定完排除了古小彬這條線索再說!
根據古小彬的學籍檔案顯示,他的老家是在定北鎮的一個鄉,於是我們和白健一起趕去了古小彬的老家——北五鄉,看看這個當年離家出走的少年是否已經歸家了。
可當我們根據學籍的地址找到古小彬的家時,卻發現他們家早沒人了。聽鄰居說,98年的時候這裡發洪水,他們一家老小全都被沖走了。後來救援的武警找了幾天幾夜,纔在20公里外找到了他們全家人的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