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爲毛我會被人用手銬拷在牀啊?我不應該纔是受害人嘛?啥時候受害人的待遇變了呢?
“爲什麼銬着我!”我情緒有些小激動的問道。
這時其一個警察冷冷的對我說,“你難道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聽了以後慢慢的閉眼睛,努力的回憶着事發之前的所有經過,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冷靜,然後一臉淡然定對他們說出了當時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小院子裡……
結果兩個警察聽完之後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是對我的陳訴有些疑異,隨後其一個警察拿出幾張照片擺在我的面前說,“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我這時仔細的看了看照片的幾個男人,發現除了其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好像在我昏迷之前曾經見過之外,剩下的幾個全都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於是我把照片還給了他們,然後如實的說,“幾乎全都沒什麼印象,只有第三張那個男人我好像在昏迷之前見過一眼。”
倆警察聽我說完後,似乎還是沒有得到令他們滿意的答案,於是追問我說,“你確定之前沒有見過他們嗎?”
我搖搖頭,非常篤定的說,“肯定沒有!對了,你們可以聯繫一下我的兩個朋友,和他們覈實一下,我是在事發前一天才剛剛到的本地。”
可怪的是這兩個警察卻並沒有接我的話茬兒,而是話鋒一轉說,“那之後呢?你被人擊頭部之後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可心裡卻已經開始罵娘了,老子都讓人敲懵了,哪兒知道後面的事情去啊?可想歸想,但是嘴卻不能這麼說,因爲我知道在這裡我可是一個警察都不認識,太囂張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我還是暫時裝的人畜無害一點兒的好……
估計這兩警察是看目前在我這裡也問不出個什麼重要的信息來了,於是合記錄本,然後一臉公式化的對我說,“那你先好好休息吧,如果再想起什麼事情來一定要積極配合警方的調查。”
我聽後立刻一臉誠懇的點了點頭……
兩個警察走後,我的心裡是一陣的打鼓,情況有些不對頭啊?!先不說我這個受害人因爲什麼會被警察當成嫌疑人這麼拷在病牀?連丁一和黎叔兩個人竟也遲遲沒有出現?還是說他們其實早已經知道我出事兒了……只是警方一直不同意他們來見我?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在我腦海裡不停的閃現,可卻始終沒有一個人能來給我解開這些謎團。
下午的時候醫生過來查房,像我這種“帶着手銬的高級病人”自然是享受vip單人病房的待遇了,因此查房的醫生走進來後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問護士說,“病人今天的各項指標都正常嗎?”
旁邊的護士大姐一臉嚴謹的開始向他介紹起我今天做的各項檢查的基本情況,雖然我不是什麼醫生,可聽了半天也最終算是總結出一個結果來,那是我現在除了腦子有點兒不正常之外,身體其他的情況都非常的良好。
看來他們還是認爲我的腦袋在遭受到重擊後產生了一些輕微的後遺症,想不起來遇襲之後的事情了。但是如果現在醫生來問我的意見的話,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他,小爺我沒有失憶好不好!!
可是當時的我並沒有意識到事情到底有多嚴重,直到一天後,我的一個老熟人出現在了我的病房裡……那個時候我正一臉無聊的想找個小護士逗悶子呢,結果卻發現爲啥我病房裡的護士換來換去都是一些平均年齡超過40歲的大姐呢?
得,大姐大姐吧,有人說話總這麼幹待着強吧?於是我趁護士大姐給我測血壓的時候問她,“姐姐,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啊?”
護士大姐聽了以後神情頗爲古怪的看我了一眼,那神眼分明是在說,“你小子還想着要出院呢?”當然了,她嘴並沒有這麼說,而是一臉刻板的說,“等你頭的傷好後再觀察幾天再說……”
誰知在我正想再問問關於我是怎麼進來的情況時,病房的門無聲無息的被人推開了。起初我一打眼兒看到一個穿着警服的傢伙走了進來,我心裡頓時是一煩,心想小爺該說的也全說了,怎麼沒完沒了呢?
結果當我看清來人的臉時,先是一愣,沒想到終於有熟人來看小爺了,於是我臉一喜,想要和對方打個招呼……誰知我剛想要開口,卻見來人卻對我不着痕跡的搖了搖頭。我頓時把已經到嘴邊兒的話,生生又咽了回去。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人竟然會是袁牧野,只見他先是小聲的對着護士大姐說了幾句話,然後見剛纔還對我板着一張臉的護士大姐竟然露出一絲笑意的離開了!?怎麼的?這待遇怎麼差這麼多呢?
這時袁牧野見護士推門出去後,連忙來到我的病牀前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聽他這麼問我頓時有種見到親人的趕腳了,心裡是一陣的感動啊!於是我笑着對他說,“不疼了,估計明天應該能拆線了。”說完我又晃了晃我那一直被拷在牀的右手,然後一臉苦逼的說,“他們爲什麼要一直拷着我,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個廁所都要向外面的警察同志申請一下?!”
袁牧野聽了嘆氣的說,“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沒想到袁牧野竟然也會這麼問我,看來事情遠我想象的嚴重許多啊,於是我一臉焦急的對他說道,“你別這麼問我了,我被人敲昏之後的事情我真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你還是趕緊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得了!!”
袁牧野聽了以後,臉色陰沉的從包裡拿出一個件夾交給了我,讓我自己看。我接過來打一看,發現裡面是一份出警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