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虎以爲只能自己想其他辦法或者自己親自走一趟了,沒想到的是小豐猶豫了沒多久,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阿虎哥,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了。阿虎哥你對兄弟有情有義,總是衝在最前頭,爲哥你辦這點小事屬實應該的。”
蕭虎有被感動道:“好兄弟,拜託了!”
“虎哥,有你的電話。”這時候櫃檯服務生走過來道。
蕭虎交代完小豐,去了櫃檯接聽:“哪位?什麼事?”
“是我。阿虎,帶幾個人過來。就在東巷口,槍和其他傢伙都帶上,要快!”
蕭虎猛地一驚,“大昌哥,你這是?哦好,我馬上帶人趕到。”
蕭虎聽電話裡很吵,看樣子事情緊急,有可能要出事情,立馬叫上人:“小良這裡交給你。糕子、老馬、胖頭魚、鐵頭三,抄傢伙跟我走!”
“虎哥,出什麼事了嗎?”
“別問那麼多,走就是了。東巷口,快!”
“是,虎哥!”
蕭虎帶着四跟班火速直奔東巷口。
放眼望去,地不大的窄道東巷口已經打的熱火朝天了,激烈的棍棒刀子碰撞聲覆蓋了整條巷口。
這什麼情況?到場的五人懵了一下。
“別愣着了,幹!大昌哥,我們來了。”蕭虎看到正在打紅眼的金大昌,支援過去道。
見援兵到了,金大昌越戰越勇,手裡的木棍子打斷了,直接拎起一把大砍刀。
呼的一下削過去人的頭,要不是躲得快,人沒了,只見頭皮削出血絲了,嚇得對戰的人渾身一涼連連倒退。
可是人家也不傻,仗着人多衝上來,見勢不妙的蕭虎衝刺過去飛踢,踹飛兩人。
再手持鐵棍四兩撥千斤下,連環暴劈,勢不可擋的架勢,迫使一排人手忙腳亂的只能轉攻爲守,不是捂着頭就是捂着胳膊。
“再來呀,一起啊!”蕭虎一狠棍將那想偷襲自己的矮胖子砸的頭破血流,疼的跑到他們的大隊伍後面去了。
帶來的四人組也不遜色,硬扛着十人的圍攻以一敵二,將那幫人打退。
有如神助的幫金大昌幾個自家弟兄解了圍,不過事還沒算完。
只是先暫停了,變成了僵持的蓄力叫罵階段。
“阿虎,來得及時,漂亮!兄弟們辛苦了,回去我請客,就在咱勇福酒館。阿虎你這四個跟班,身手不錯哦。”
“謝大昌哥。”
“靠!踏馬還沒完吶,當我們不存在呢!聊什麼天,金大昌,咱們的事還沒解決呢!這一排鋪的五百平地盤,本就是我們白龍灣的祖產,我說你們勇福堂的手伸的也太遠了吧?仗勢欺人是不是,你當我們是嚇大的呢?”
打着繃帶還橫的痞子樣的小老大,暴躁的指着金大昌叫囂挑釁,絲毫沒把勇福堂放在眼裡。
“大昌哥,這人誰呀?白龍灣又是何門何派,佟慶蒼還是劉喜琴的人?”蕭虎打聽道。
“不是佟劉的人。這人就是個混混,是白龍灣老大白仇的新收的第十五個乾兒子,認識他的人都叫他白乾兒。”
“至於那白龍灣嘛,你還沒去過,我也只去過一次。是早年南燕區首富買下的一塊風水寶地,後賭場輸的破產,將那塊地賣給了靠發國難財起家的白仇。”
金大昌給好奇的蕭虎簡要介紹了番,再瞅過去對面大言不慚的傢伙,“祖你妹啊!還祖產,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怕撐死啊!呵呵你們白老大是不是活不長了,想着霸佔點地盤給你們這些乾兒子,好讓你們給他養老送終,怕你們等他一死曝屍荒野起內訌?也真是用心良苦啊!”
噗哈哈哈!
勇福堂弟兄都快笑岔氣了,不愧是大昌哥,不僅行事果斷獨當一面,嘴上功夫都拿捏的死死的,能把看熱鬧的人笑不活,把對方給氣的鼻孔裡冒煙。
不過對受傷的幾位弟兄來說可忒難受了,因爲這一笑反倒雪上加霜了,皮外傷笑出了內傷。
本還想用大嗓門吵架漲氣勢的,沒想到直接落於下風,又只能靠打了,可是金大昌旁邊來了個特能打的傢伙,白乾兒又覺得今兒個很難吃到大便宜了。
“他奶奶的!”白乾兒哼着氣瞪着眼,屬實不甘心就這麼離開,那太沒面子了。
“喲呵,這裡好熱鬧啊!白龍灣的,勇福堂的,這是幹了會兒架了?”巷口走來一位悠哉悠哉的戴公帽的傢伙。
從蕭虎和金大昌跟前擦肩而過,掃過臉才知道原來是那位警備隊的隊長常冠川,制服換了一下子沒反應出來。
“常隊長,來得好,這幫勇福堂的惡勢力霸佔咱白龍灣的祖產,您給評評理。”白乾兒忙遞上煙套近乎道。
常冠川擰了擰鼻子,“鼻子不好使,聞不到煙味兒了。另外,我現在不叫常隊長,咳咳叫常副處長,治安巡邏廳駐南燕區分處副處長,警備隊隊長給我表弟了,以後別喊錯了。”
“嗨喲,常副處長,恭喜升官!”蕭虎搶先白乾兒一步祝賀,走到跟前私聊道:“我那有雅間,標配,薄酒一杯聊表心意。祝您步步高昇,早日升正處!還望處長大人賞光移駕,彪堂夜總會上下將不甚榮幸。您看?”
只見常冠川樂的嘴型都快歪了,不過在公共場合還得擺擺樣子,新官上任總得有點氣勢和威嚴。
“嘿嘿嘿,小老弟盛情,作哥的怎麼會不賞光呢,那豈不太不近人情了麼,是吧?放心,這事好處理,看我的。”
“常副處長恭喜啊,我……”白乾兒想趁機溜鬚拍馬來着,怎耐被人捷足先登了,直接被常冠川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我說白乾兒,你可別唬我阿,白龍灣哪來的祖產在這東巷口啊?凡是無主的地和爭議的地盤,在沒確定歸屬前,那都是歸公產,由市府統一管理地契。不懂法,回去問你乾爹,我是不是胡編,爲了偏袒勇福堂編的?”
“可是也不屬於他們勇福堂啊,他們憑什麼也在這裡做生意開鋪子,還貼上勇福堂的牌子?”白乾兒不服道。
“這裡確實不是勇福堂的地兒,但是公產地也不能空着呀,空着等於浪費資源。人家沈老闆出了高價早就租了,你們在這瞎起什麼哄呢!”
常冠川拿出的氣勢很足,駁斥的三言兩語令白乾兒瞬間啞了聲,金大昌和蕭虎等勇福堂弟兄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簡直就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行了,都散了!再鬧事,通通請喝茶!要不要去?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