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落井下石,你有意思嗎?”我十分無語的對着尤小希說道。
“像你那樣吹牛皮,有意思嗎?”尤小希瞪了我一眼,笑呵呵的說。
就在我和尤小希鬥嘴的這段時間裡,那兩個小傢伙,一個用屠鬼刀砍,一個用大臭屁轟。沒一會兒,他們便把負一樓病房裡的這些,穿着病號服的小鬼全都給幹掉了。
負一樓的這些小鬼,雖然數量衆多,但沒有一隻厲害的。所以,雖然醜醜和紙人丫丫聯手把他們全都幹掉了,但這事兒也是不值得驕傲的。
從負一樓到負二樓的樓梯裡,沒有小鬼出現,因此在下樓的整個過程中,我們還是比較的順利的。
負二樓的手術室,那門上還是掛着蜘蛛網的。不過,這手術室裡,居然亮着昏黃的燈光。而且,那燈光還是一閃一閃的,看上去很是有些嚇人。
“咱們是直接下到負三樓去,還是先把手術室裡的那東西給處理了來?”尤小希問我。
“先把手術室裡的東西給處理了來吧!畢竟,要是這東西沒處理,咱們直接下到負三樓去,說不定是會腹背受敵的。要是那樣,可就不好玩了。”我笑呵呵的說。
在我說完之後,尤小希對着我點了點頭,贊同了我的這個說法。
打定了主意,我們沒有往負三樓去,而是慢悠悠的,小心翼翼的,向着那手術室的大門走去了。
手術室的大門是關着的,我一腳踹了過去,哐噹一聲,那大門打開了。不過,這大門裡面,是一個空蕩蕩的屋子,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一盞昏黃昏黃的電燈,在那裡一閃一閃的。
在屋子最裡面的角落那裡,有一扇小門。
那小門是虛掩着的,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推開了那門。
屋裡有個手術檯,手術檯上架着手術燈。有一個穿着灰色手術服,戴着灰色口罩的傢伙,右手拿着手術刀,左手拿着一把鑷子,在那空蕩蕩的手術檯上倒騰着。就好像那手術檯上,有病人一樣。
就在這時候,那醫生轉過了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手術檯上架着的那手術燈突然亮了起來,那慘白慘白的光亮,刺得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шшш_ тт kán_ C ○ 這時候,我的身後好像突然出現了兩個人,這兩個傢伙架着我,把我弄到了手術檯上。
我很想反抗,可此時的我,就像是被打了麻藥一樣,雖然大腦還有意識,但是我的身體,卻一點兒都不受控制了。
“醜醜!你們在
哪兒?”
我的腦袋沒有任何的力氣,因此動不了。所以,我只能用餘光去看。可是,在我餘光能看到的範圍之內,並沒有醜醜他們的身影。
醜醜他們要是還在的話,不可能不管我的,難道他們跟我一樣,也中招了?
這時候,那醫生的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他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紗布,一圈一圈的纏住了我的眼睛。
在纏完第一圈的時候,因爲那手術燈的照射,我的眼前是通紅一片的。在纏完第二圈之後,那通紅變成了暗紅。在連着纏了好幾圈之後,我的眼前,已經變成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嘭!”
一個清脆的,玻璃瓶被敲破的聲音傳了過來。這聲音是小的時候我最害怕聽到的,因爲每次在聽到這聲音之後,我的屁股都會挨一針。
果然,在這“嘭”的脆響之後,我聽到了注射器在玻璃藥品裡取藥的聲音。
我的屁股上,傳來了涼颼颼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人在用棉籤,給我塗酒精一樣。
好像是有一根針,從那涼颼颼的地方紮了進去,然後,那種痠痛痠痛的感覺傳來了。這感覺,就像是在打青黴素一樣。
打完了針,我感覺耳邊好像是有人在竊竊私語,至於他們說的什麼,我一句都沒聽清楚。
緊接着,我感覺我的肚子,好像是被劃了一下,然後有一隻戴着手套的手,將那口子撐開了,然後伸了進去。
這醫生在幹什麼?他是想從我的肚子裡取東西,還是放什麼東西啊?我感到了強烈的不安,但是,因爲我的身體現在已經進入了那種麻醉的狀態,而且我的眼睛也被矇住了。所以,那醫生到底是要幹什麼,我並不怎麼清楚。
“醜醜!醜醜!”我喊了起來,可是,我的嗓子就好像被一隻手給掐住了一樣,怎麼喊都喊不出聲。
喊不出聲,醜醜他們又沒有在我身邊,因此,我自然得不到任何的迴應。
我有些泄氣了,因爲我知道,這一次,我絕對是死定了。醜醜他們不在,我又不能自救,那麼等待我的,就只有兩個字,那便是死亡。
有一隻手從我肚子上的傷口裡伸了進去,然後,我感覺又有一個像是金屬一樣的,冰涼冰涼的東西進去了。那玩意兒應該是手術刀,又或者是剪刀什麼的。
“咔嚓!”
我彷彿聽到了一聲脆響,然後我感覺肚子裡的什麼東西,像是被剪掉了一樣。
有一把小刀伸了
進來,在我的肚子裡慢慢地割着。這把小刀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快,給我的感覺有些鈍。反正,這把小刀在我肚子裡割着的時候,我有一些癢酥酥的感覺。
我肚子裡的某一樣東西被取出去了,那東西在從傷口那裡出去的時候,還滴了一滴血下來,滴到了我的肚子上。
竊竊私語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給我做手術的那傢伙,在跟旁邊的人說着什麼,他們好像是在討論從我肚子裡取出來的這玩意兒。
這時候,那隻原本已經從我的肚子裡縮出去了的手,再一次從我的傷口處伸了進來。那把鈍乎乎的手術刀再一次伸了進來,我感覺我的另一個器官,又悲劇的到了那刀口之下。
這一次,我沒有癢酥酥的感覺,有的只是涼,冰涼的涼。我的背脊,開始不由自主的冒冷汗了。
我的又一個器官,被那傢伙給摘了出去。
然後,那個取我器官的人,又開始對着另一個人竊竊私語了起來。
在竊竊私語完了之後,那人的手又伸進來了。這一次,他用的好像不是那把鈍乎乎的刀,而是用了一把看上去更快的。
這把刀在我肚子裡割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痛。這種痛,是那種轉鑽心的痛,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硬生生的把我身上的肉給撕下來了一樣。
我額頭上的汗,都給痛出來了。
我扯開了嗓子,在那裡痛苦的叫了起來。不過,我雖然動作做得很大,但是,因爲我的脖子,就像是被掐住了一樣,所以我喊了半天,還是沒能喊出聲。
取完了我的三個器官,那傢伙沒有再把手往我的肚子裡伸了,而是拿起了針線,在那裡一針一針的縫了起來。
每被縫一針,我的傷口那裡,就會傳來一股子陣痛。在陣痛之後,我會感到一些癢。
那傢伙每這麼給我縫一針,我的心裡便會咯噔一下。在我全身都已經被冷汗打溼了的時候,那傢伙終於縫完了最後一針。
縫完針之後,那傢伙用棉籤沾着酒精在我的傷口上抹了起來。抹完了之後,他居然還給我上了一些藥。
搞完了這些,那傢伙應該是拿出了紗布,在那裡一圈一圈的纏了起來,把我的傷口給綁上了。
綁完了,整臺手術也完了。這時候,有一隻手伸了過來,開始一圈一圈的,解起了那纏住我眼睛的紗布。
那一片漆黑,慢慢地變紅了,然後是一片煞白,最後的的眼睛,能勉強的看到一些輪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