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老陳接過來眼鏡看了看,感覺也沒什麼不一樣。
“你看不出來有啥區別?”白無常活動了活動手上的鎖魂鏈然後說道。
“這跟我上次在集市看的二十五兩個的老花鏡有啥區別不?”老陳戴了戴發現也沒啥區別,於是說道。
“傻,這個叫做陰陽眼鏡,”白無常抖擻了下身子說道。
“我看看,這是有八卦?”我從老陳手裡要過來眼鏡,接着我看到在鏡片的哪裡有兩個八卦徘徊着,只要我定睛一看,八卦圖案便會越來越明顯。
“沒錯,陰陽眼鏡就跟你的陰陽眼差不多,你的陰陽眼是天生可以見鬼,而陰陽眼鏡則是通過後天見鬼,”白無常衝我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
“臥槽,是嗎,我看看,”接着老陳又搶了過去把玩了把玩,因爲他現在陰陽眼已經開了,所以眼鏡的功效也就沒用了。
“你們玩吧,這個眼鏡,記住啦,沒過七七四十九天要用符水沖洗一遍,否則的話功效就會消失,”白無常說完,扭頭就帶着那男鬼離開了我們。
“我送你回去吧,不用怕,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走到屈舒言旁邊,然後給她點了根菸,她抽了一口神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老郭,你說我特麼陰陽眼怎麼這麼久還沒關,”我跟老陳將屈舒言送回家之後,老陳這小子說也沒啥事,不如跟我壓壓馬路。
於是我跟老陳就溜達了起來,屈舒言家住在市中心這裡,晚上也是挺繁華的,一對對情侶就這麼在我跟老陳的旁邊走來走去的,整的我跟老陳尷尬的不行。
“你應該高興,證明你小子道力提升了唄,”我餘光打量道在某會所門口清一色的大白腿正在尋找的目標。
“能不能強行關了?我真的想試試這眼鏡,”老陳對我問道。
“我哪裡知道,我又沒開過眼,哥們天生陰陽眼,就是這麼自信,”我從商店買了包煙然後對老陳說道。
小賣店的老闆一臉懵逼的看着我跟老陳。還以爲我倆拍電影那。
“哎,好像差不多了,老郭,附近有鬼嗎,”等我跟老陳溜達到一處人少的地方,老陳拍了拍我問道。
“東南位置,有一個鬼,正在那裡蹲着,”我小聲在老陳身邊嘀咕道,畢竟鬼這些東西,看到了也要裝到看不到,我也不知道哥們這陰陽眼是怎麼挺過來的。
記得一開始天天看鬼,看的說不害怕是假的,而現在習慣了,我覺得也沒啥害怕的,就當看不到他,也沒有啥事。
“看來白無常沒有騙我,”老陳戴上眼鏡以後,看到我所說的方向真的有一隻鬼,於是對我說道。
“他騙你幹嘛,回去了,我困了,”我叫了個出租車,我倆就上了出租車。
“咚咚,誰啊,臥槽,老郭,”第二天一早,哥們正在夢裡就聽到了敲門聲以及老陳喊我的聲音。
“大呼小叫的幹啥,有人敲門你就開唄,”我將毛巾被蓋上了自己的腦袋不爽的說道。
“你看這是誰,”老陳跑進來我屋子把我從牀上拽了起來,哥們換上了睡衣走了出去。
“你咋來了?”客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奇門遁甲傳人閻景熙,這小妮子居然來了。
“咋了,不歡迎我?”閻景熙翹着二郎腿對我問道。
“沒有,沒有,早知道你來了,我就去火車站接你了,”我擺了擺手說道。
“你少來,假惺惺的,我在帝都沒意思,尋思着來找你玩玩,他咋搬來了?”閻景熙指了指睏意連連得老陳問道。
“我一個人在家害怕,叫他來作伴,你來就來吧,我給你找個地方住吧,”我打算讓這小妮子去張美家,張美反正一個人住也是一個人住,兩個人正好做個伴。
“其實我來找你,是爲了躲躲災難,”我剛掏出來手機,就聽到閻景熙在一旁說道。
“災難?這話怎麼說?”我撓了撓頭放下手機問道。
“一言難盡,我們家族正在找我,如果我回家,估計會很難過,”閻景熙嘆了口氣然後對我跟老陳說道。
“家族?你們還有家族?”這個詞語我除了在電視上看到過,就還有小說上了,想不到現實中還真有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