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看看書,不要出去亂跑。”老媽邊收拾東西邊說。我剛想回答,就聽到“好的乾媽!”蘇墨賣好的回答。我轉頭看着蘇墨,白了他一眼。“馬屁精”我對着蘇墨說道。突然一痛,老媽對着我的頭,給了我一爆栗子。我可兮兮看着老媽,“好痛”“一天天不學好,還說蘇墨,快吃,吃完把碗洗了。”老媽說着邊外門外走去。“媽,你去哪?”我問,“你大舅家的巧兒,前幾天,天天昏昏沉沉的像丟了魂似的。剛有人來說,巧兒不見了,”我去看看說着老媽就出了門。“丟了魂?人不見了?”我疑惑的說道,該死的歐陽邵,想他幫忙的時候,人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也可能被人下了,攝魂術。”一旁吃完飯,還打了個飽嗝的,蘇墨放下碗筷說道。攝魂術是道術的一種,“不行我要去找璃幫忙。”璃翻了很多書也只是找到了隻言片語。說在古代,流傳着很多道士使用法術害人,攝魂術就是一種害人性命的法術。借鬼喻人警人醒人。“我出去一下”璃對彩蝶說。
陳巧兒聰明伶俐,美豔動人。有個雲遊道士上門化緣,看見陳巧兒後,遠遠的,在陳家附近徘徊不前,逗留了好幾天。這一天,道士看見一個算命瞎子去了陳家。不一會,瞎子出來後,道士迎上前去,和他搭話,得知他去陳家給陳巧兒推八字算命,就問起陳巧兒的生辰八字,說是他有個姑表弟想上門提親,只是不知道與陳巧兒的八字合不合。好心的瞎子就把陳巧兒的八字告訴了道士,道士拜謝而去。過了幾天,陳巧兒正在臥室裡刺繡,忽然感覺腳開始麻木,慢慢地從下到上,全身麻木起來,最後失去了知覺,暈倒在地。
過了好一會,陳巧兒醒了過來,想去告訴母親。剛出房門,只見到處都是黑色的水,中間只有一條很細的小路。她嚇得急忙退了回去。可是,臥室裡也瞬間被黑色的水淹沒。她驚慌失措,看見那條小路上,出現一個道士,向她頻頻招手。陳巧兒踏上小路,遠遠地跟在道士後面。走了好幾里路,忽然看見一座屋舍,走近一看,竟然就是自己的家。她笑着說:“走了這麼長的路,還在家裡,我怎麼這麼迷糊呢?”她推門進去,父母都不在屋裡。她進到臥室裡,只見沒有繡完的刺繡還在桌子上。
陳巧兒覺得好累,就坐在牀上休息。忽然,道士闖了進來,用力按住她。陳巧兒想掙扎,卻渾身無力,想叫喊,卻發不出聲音。道士拿出刀子,把她的心臟快速挖出來,陳巧兒感覺到魂魄飄飄忽忽地離開身體,站在旁邊。她四周一看,哪裡還有房屋?到處都是石頭,好像站在一座山崖下面。道士拿出一個小木人,把心臟的血滴在上面,然後豎起手指念起咒語。陳巧兒覺得魂魄飄起來,落在小木人身上,與它合爲一體。道士開口說:“你要聽話,從此聽我差遣,不得違抗!”把小木人佩戴在腰間。再說陳家丟了女兒,驚慌不已,發動親朋好友和村人幫忙尋找。尋到牛頭嶺,附近的人講,嶺下剛剛發現一具女屍,心臟被挖走了。陳家人急忙跑過去一看,正是陳巧兒的屍體,不由得號啕大哭起來。陳父跑到派出所報案,警察勘察了現場,把牛頭嶺附近的村民,都叫來審問,沒有問出什麼頭緒。
道士走了好幾裡遠,坐在柳樹蔭下歇息。他想看看案子的進展,就拿出小木人,對陳巧兒說:“安排你第一個任務,去派出所打探一下,千萬不要忘了!現在是辰時,限你巳時回來。晚一刻,就用針刺你心口,讓你疼痛難忍。晚兩刻,刺兩針。如果刺了第三針,你就會魂飛魄散。”
陳巧兒嚇得渾身顫抖,急急忙忙飄走了。到了派出所她伏在牆頂上,只見下面站着很多人,都是牛頭嶺附近的居民,警察正在進行第二輪審問。
這時,一個穿着警服的人,不小心邊上的關公像弄倒,關公像面向牆頂。
只見白光一閃,陳巧兒就像被電擊了一樣,發出慘叫聲。下面的人都聽見了,擡頭往上看,什麼也沒有。大家好生詫異,這個時候假裝村民的璃說“你如果是冤魂的話,可以對我們訴冤,我們會爲你昭雪。”陳巧兒顯了身走到前,哭着把自己的經歷講了。警察快速的去捉拿道士。道士還在柳樹下等着。
到了派出所道士說受人指使,問受誰指使他又說不出來,派出所的人從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事,不怎麼定罪,只能先關着,畢竟出了人命。璃走上前,問陳巧兒,到哪裡去?陳巧兒說:“我要跟着你。”說:“你一個鬼魂,怎麼能在人間遊蕩,還是早日去地府投胎吧。”陳巧兒說“不我就跟着你。”璃無奈之下只能讓她跟着自己。一同來到陳巧兒的家,把事情告訴了她的家人。舅舅舅媽無法接受,一度哭暈過去。“他與我們無緣無仇,爲什麼要害巧兒。”舅媽傷心欲絕的說道。我看看璃,他也是一臉的疑惑。不過說實話這巧兒總覺得在哪見過,突然想起她既然與藥鋪裡的彩蝶有幾分神似。是巧合還是?
知道事情敗露的彩蝶,出現在派出所,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第二天派出所傳出了消息,說那道士昨晚死了,據說死相,相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