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岐山還覺得事小一樣,還加了句氣大傷身。
夏以安坐在石凳上,順着自己的胸口,要是這藥一直在自己身上,那早晚有一天她要被氣死!
“這藥我也吃了,那這事王爺也要做的。”
周岐山揮了揮手,示意季安退下,站起身來到夏以安旁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公主大可放心,現在你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一雙桃花眼就這麼直視着夏以安,眼睛裡卻閃着不知名的慾望,夏以安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對權利的渴望。
周岐山看着呆愣的夏以安,伸出手指輕輕的拂過女子的脣瓣,最後停在了脣角處:“公主快些歇息吧,畢竟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
說完就離開了。
夏以安的脣角還殘留着那人的體溫,讓她臉上不禁燥熱。活了這麼久,還沒有男子這般對自己。
“公主。”
兩個丫頭被放了進來,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家公主有沒有被欺負了,看着夏以安好好的坐在庭院裡,懸着的心瞬間就放下了。
“你們沒有什麼事吧?”
松枝聽到這話就開始委屈了,那個叫季青的太討厭了,怎麼能把自己拖出去,害的她後背生疼!
但還是紅着眼睛說着沒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自己小丫頭受的委屈也只能以後再說了。
季青就這麼着,被夏以安記下了。
因爲公主好幾日沒有回宮了,平昭宮裡的下人們也過得極自在。雖說這公主脾氣秉性也是個好的,但是主子在和不在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老皇帝身邊的大太監李歸又來瞅了眼,確定公主沒有回來後便一溜煙兒的小跑了回去。
御書房里老皇帝還坐在案桌後面,桌子上放着一兩本無關緊要的奏摺等着他的批閱。
此刻他卻沒有任何的心思,一臉的陰沉。
“陛下。”
李歸跑的有些急了,說話時有些喘不上氣來,進了這御書房,更是不敢換氣,只能悄悄地順着自己的呼吸。
“如何?”
“公主不在平昭宮。”
寥寥幾個字,是真的把老皇帝氣壞了,一個橫掃案桌上的摺子全都散落在地板上。
跪在下面的李歸更是連動都不敢動。
老皇帝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奏摺,那翻開時裡面的文字似乎是在嘲笑着他,笑他這九五至尊活得窩囊,連個摺子呈上來的都是無關寧要的事,真正的奏摺卻都在攝政王的桌上。
越想越氣,氣的老皇帝額角的青筋都要冒出來了。
這時,殿外傳來了三聲喜鵲的叫聲,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撫平了老皇帝的憤怒,也要李歸鬆了一口氣。
“你在這裡守着。”老皇帝用着嘶啞的嗓音命令着李歸。
轉身便進了內殿,再也沒有出來過。
李歸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盡心盡力的爲老皇帝守着。
周岐山的情報到這裡就斷了,沒有人知道老皇帝進了內殿去做什麼,只知道半個時辰之後他便出來了,臉上還都是笑意。
彷彿之前發脾氣的不是他。
周岐山有些納悶,直覺告訴他有事情要發生。
就在這時,季青一把推開了書房的門,還不等周岐山呵斥,話便出來了:“王爺,地牢裡那人死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