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勳一路上都低着頭,跟着這些人,做過了圓明園,剛剛出了圓明園,血滴子早就安排好了高頭大馬。
“魏大人,您請吧。”
一個侍衛開口說道。
魏大勳根本沒有說話,就一個帥氣的跳躍,坐在了馬匹之上了。
接着其他的侍衛們也都騎着高頭大馬,跟着魏大勳的身邊,緊緊的朝着京城之外出發了。
一出來了京城,魏大勳就覺得氣氛不怎麼對。
周圍的侍衛,開始圍上來,團團的把魏大勳給圍住了。
首領侍衛便開口說道:“魏大人,得罪了,皇上的意思是您只要出來了京城,就不能再留着您的性命了。”
說着,所有的侍衛便從腰間都抽出來了長劍,劍頭都直指坐在中間的那匹馬上的魏大勳的身上。
魏大勳,擡起頭來,陣雨還沒有結束,還在嘩啦啦的嚇着,魏大勳對着天空,冷冷的一笑,便對着周圍的人說道:“好呀,我不爲難你們,動手吧。”
侍衛們便對着魏大勳雙手作揖。
可是,侍衛們剛剛低頭做禮儀,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們擡頭反應過來。
魏大勳就一下子一腳踩在了馬背上,一個輕功,飛到了領頭的那個馬匹之上,把原本坐在上面的那個侍衛一腳給踹開了,衆人還沒有來得及挽救那個被踢在地上的侍衛,就被魏大勳遠遠的給甩在了身後了。
“壞了,魏大勳果然是武功高強,大家不要放鬆警惕,追,立刻去追,你們幾個,從另一個方向去圍追堵截魏大勳,皇上的命令,必須完成。”
首領侍衛剛剛說完,便揚鞭策馬,飛奔而去了。
所有的馬匹,鐵蹄踏在滿地的雨水之中,聲響巨大,如雷震耳。
終於,衆人的圍追堵截之下,魏大勳只能逃到了京城的郊區的金池水的水畔了。
“魏大人,您就不要再做輕弩之末了,您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您已經沒有退路了,您還是早早的結束了自己,我們也好回去交差,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首領侍衛大聲的對着魏大勳喊道。
魏大勳這時候,也從自己的衣衫裡抽出來了一柄薄薄的長劍,對着那些個侍衛,說道:“既然是皇上的命令,就沒有那麼好完成的,終究是要一死的,我還不如好好的戰鬥一場,也算是給我這個魏大勳一個交代,來吧,我一個對你們五十個,來!”
“兄弟們,既然魏大人這麼看得起我們,那我們就不要客氣了,上,一起上,絕對不能讓魏大勳活着離開京城。上!”
在血滴子首領的一聲令下,所有的人便一擁而上,揮舞着長劍,對着魏大勳。
魏大勳果然武功厲害,很快的就對付了十個人,這十個人趴在地上,根本起不來了。
可是,到了一半的時候,魏大勳已經體力不支了。
這時候,首領血滴子,便要緊牙齒,一劍揮過去。
魏大勳猛然拿着長劍,抵擋住,兩個人,就這麼死死的抵抗着,不分上下。
其他的侍衛們也都掙扎了起來,上前來,死死的抱着魏大勳,他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所有的人以爲已經把魏大
勳完全的制服住了的時候,魏大勳使出來了渾身的力氣,大吼一聲,就把身邊的所有的人都給甩在了地上了。
“魏大勳,你就算是逃過了今天,你以爲皇上會放過你了嗎?皇上的血滴子多入螞蟻,他們會一波一波的追殺你,皇上根本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他想要殺掉的人的。你無路可逃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首領侍衛被魏大勳摔的崴了腳了,撲在地上,根本說不出話來。
“哼,不用你說,我也清楚的狠,哼!格豪是什麼樣的人,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呢。”
說着,魏大勳就轉過身去,看着懸崖腳下的一池金池水,便仰天長嘯,說道:“既然這樣,我就給你們一個好好回去交差的機會,放心吧!”
說完,魏大勳就丟下來了他的長劍,縱身一下,隨着傾盆的大雨,落下來了金池水之中了。
血滴子們一看如此,便都一擁而上,趴在了懸崖邊上,因爲夜色太黑了,大雨又如此的滂沱,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他們確信,這樣的高度,跳下去,是一定沒有了活路的呢。
“大哥,如今該怎麼辦呢?”
血滴子看着首領,說道。
“他跳下去,也一定是不會活命的人,就算是不摔死,也會被這水面給拍死的,雖然不是我們親手殺了他,但是,他只要如此,我們就已經完成了皇上的命令了。”
首領捂着自己的胸口,氣喘吁吁的在雨水之中,大聲的說道。
“可是,大哥,皇上的命令是要我們提着魏大勳的腦袋去見他,如今,我們怎麼交差呀?”
屬下不放心,皺着眉頭,說道。
“把這個長劍拿上,這個長劍是魏大勳貼身的長劍,我們那着這個也能夠說明一些情況吧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先走吧。”
血滴子的首領撿起來了長劍,疲憊的爬上了大馬,帶着一羣手下敗將,邁出來了馬蹄聲,離開了這片被雨水衝的一滴血都看不見的懸崖邊上了。
“什麼?他跳如了金池水?”
坐在勤政殿裡,孤獨的等着結果的皇上,此刻終於等到了血滴子回來復明了,便皺着眉頭,說道。
“是皇上,金池水,大家都知道,那裡是懸崖,高的要命,跳下去,根本不會活命的呢,皇上請放心。”
首領滿身傷痕的渾身溼漉漉的跪在地上,給皇上回稟。
皇上怒氣沖天,一手握緊了拳頭,砸在了桌子上,說道:“少在這裡給朕狡辯,朕說過,要的是魏大勳的腦袋,是他的腦袋,你現在就給朕一把破劍?朕哪裡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魏大勳的,即便是魏大勳,你們怎麼證明他已經死了呢?哼,放肆,一羣廢物,一羣廢物。”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血滴子都跪在地上,把頭埋在地板上,說道。
“夠了,你們現在立刻去金池水,去給朕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去,立刻,馬上!”
皇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屬下遵命!”
說完,血滴子們就立刻轉身出去了。
“曹華!”
皇上喊了一聲。
曹華立刻進來了。
“
皇上,您有何吩咐?”
曹華知道皇上的心情不好,便立刻上前去跪着說道。
“沒看到地板上有血跡嗎?立刻打掃乾淨,朕不想在大婚在即的時候見到這些血腥的不乾淨的東西,廢物。”
皇上根本不回頭,背對着身後的人,說道。
曹華便也不再說話,立刻吩咐了幾個小徒弟,連忙跪在地上,把地板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又是用水衝的,又是用香料染着,又是用蠟打了好幾遍,最後有用香爐放在了上面,薰了好久。
“皇上,您今晚,是睡在勤政殿的嗎?”
曹華收拾完了,便小心翼翼的說道。
“睡在勤政殿,大婚之前,都睡在勤政殿。”
皇上冷冷的說道,然後就由曹華給他穿上了靴子,轉身回去了勤政殿的帷帳之中。
曹華便悄悄的吩咐了幾個人,在帷帳之外伺候着皇上。
因爲皇上大婚的很多事情還沒有安排好,所以,曹華便貼在帷帳外面,輕輕的問道:“皇上,有一事,奴才想請問您一下。”
“說……”
從帷帳裡面傳來了皇上十分不耐煩的聲音。
“皇上,歷來皇上大婚,都是在紫禁城裡舉辦,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成婚的翊坤宮之後,其他的一般的嬪妃成婚,也都是紫禁城裡,皇上從養心殿出發,與嬪妃在該嬪妃的寢宮裡成婚,咱們月姝格格還沒有被賜寢宮,即便被賜了寢宮,咱們現在在圓明園,也不可能讓皇上您當晚跟格格一起回去紫禁城的呀。所以……”
曹華十分爲難的說了一串話。
皇上在裡面聽的不耐煩了,便怒氣的說道:“夠了。羅裡吧嗦的說了這麼多,直接問要在哪裡成婚不就結了嗎?”
曹華連忙跟着周圍的小太監都跪在地上,說道:“是是是,奴才嘴太笨了,皇上恕罪。”
“在勤政殿就好了。過了三天之後,到了該回門的時候,就讓月姝還住回去了老佛爺的牡丹園就好了。不用特別的在意就是了。”
皇上冷冷的在裡面說道。
曹華便捏了一把汗,說道:“是,還請皇上您安睡,奴才告退了。”
曹華便連忙弓着身子退了出去了。
“曹公公,仁皇貴妃娘娘讓問您有沒有請問皇上,到底月姝格格成婚當晚,在哪裡圓房呢?”
奎琅見到了曹華出來了,便連忙迎上去,緊張的輕聲問道。
曹華連忙拉着奎琅,走出去了幾步遠,說道:“小點兒聲,皇上剛剛睡下去,仁皇貴妃娘娘睡了嗎?”
奎琅點點頭。
“恩,皇上說了,讓在勤政殿圓房就好。”
曹華雙手抱肘,有些爲難的說道。
“什麼?勤政殿?這皇上,會不會有些委屈了格格了呀?仁皇貴妃娘娘和老佛爺知道了,會心疼的呀。”
奎琅皺着眉頭,搓着手,不安的說道。
“哎呀,皇上心情不好的呢,仁皇貴妃娘娘跟皇上的關係也變得如此的微妙,我們還是好好的按照吩咐做事吧。”
曹華也用手捂着自己的臉,無限爲難的表情呢。
奎琅看了看曹華一眼,也並不說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