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凌蒂眸子不悅,“林青,將他的眼睛蒙上!”如若不是姐姐在這裡,他定然要親自摳出那雙色1米米看着姐姐的眼睛。她不想讓姐姐認爲他不善良。他極力掩飾着自己的憤怒。
林青聽命,用一塊帕子將黑衣人的眼睛蒙上。
黑衣人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傻子,害怕別人覬覦你的妃子?哈哈,傻子,你給過她*1愛嗎?哈哈”
“怕是她跟了你這般久,你這個傻子都不能讓她滿足吧?哈哈!”
軒轅凌蒂猛拍桌子,“放肆!你再敢口出惡言,本王就割掉你的舌頭!來人,用烙刑!”
司徒雪茹瞧見軒轅凌蒂的轉變,很是開心,這個小傻子,一步一步的在成長。或者他會慢慢好起來,不會停留在童真的年齡。司徒雪茹眸子恍惚,心中複雜,她爲何會有這種想法?
緊接着燒的如同火碳一般的羅鐵被一個小廝夾住,往那黑衣人那裡前去。他的眸子凝滿了驚恐,“要來就給老子來個痛快點!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傻子!一副病態樣子,想要老子壓?老子就沒見過你這比娘們還美的男人!”
軒轅凌蒂眸子冰寒閃過,冷聲,“烙鐵烙上他的嘴!”
司徒雪茹一陣心驚,側頭,就瞧見軒轅凌蒂蒼白的面容泛紅,被氣壞了。
只是這烙鐵烙到嘴上,也……
接下來就是濃郁的燒焦味道撲鼻而來。
司徒雪茹不禁一陣心底泛着噁心。
軒轅凌蒂面上冰冷,沒有絲毫表情,聲音很冷,冷的仿若冬日裡的冰窖!“後面還有數不清的刑法在等着你,識相的話,就趕緊說出來,也能少受些皮肉苦!”
“你這不陰不陽的,裝腔作勢的傻子,別以爲老……子會……怕你……”
司徒雪茹眸子狠辣的盯着他,“你是不是荼毒教的人?是誰派你來刺殺本妃的?”
“哈哈哈哈,小美女,你陪我一晚,我就告訴你”聲音沙啞。脣上已然血肉模糊,他艱難的說着。
“姐姐,不要生氣,這個刺客交給我處置。姐姐要不你先回去歇息。這個刺客竟是口出惡言。”軒轅凌蒂溫柔的說道。
司徒雪茹搖頭,“我沒事。這些我都能承受的住!”
軒轅凌蒂眸子深深眯起,轉頭對南輕聲說道,“南,還有沒有比這更好受點的刑法?”軒轅凌蒂的聲音格外好聽,他波瀾不驚的說着。
南點頭,“來人,鐵針穿線!”
司徒雪茹眸子一驚,鐵針穿線?所謂鐵針穿線,就是在鐵針上穿上一根細鐵線,行刑之前先是將其用火炭燒的通紅,行刑者將其用用鉗子夾住,然後在犯錯人的身上找出衣服遮蓋的地方,掀開,根據犯錯人犯錯的大小,一針一針的縫合,犯錯小的,約莫縫上一寸,犯錯最嚴重的,幾乎將整個胳膊從上之下,縫上一道長長的口子。溫度過高,鐵針所過之處,均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只能聽到被行刑者的慘叫。這還沒玩,縫合好之後,約莫過上一個時辰,再用細針將縫合的傷口一一挑開。想想,適才通紅降下去,疼痛緩解幾分。就將其狠狠挑開,抽出裡面的細鐵線,那該有多疼啊。
“從他的腳趾頭開始縫起。一針一針的慢慢縫。”軒轅凌蒂眸子冷冽,聲音還是格外的童真,於是童真無邪,卻形成鮮明的對比,愈加突出了刑法的殘酷。
司徒雪茹心微微一抖。
見那鐵針穿過刺客的皮膚,他哀嚎着。
這樣的折磨沒有幾個人能受的了的。刺客哀嚎掙扎嘶吼,“你這個陰柔的傻子,不陰不陽的傢伙,不陰不陽的傢伙,跟個娘們一樣好看。”
謾罵聲愈來愈低,他重重的喘着氣兒。
司徒雪茹眸子狠狠眯起,“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刺客奄奄一息,可仍舊在受着這種苦痛的折磨。鐵針縫上了,然後在拆開,一遍一遍的縫,一遍一遍的拆。
刺客好想死,似乎死就是解脫,可別說旁邊有人專門防着他咬舌自盡。他此刻怕是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虛弱的說道,“若是我說了……王妃……能否賜……我一死?”帶着哀求,帶着期盼,帶着無助。
司徒雪茹沉聲,“只要你說的是實情,我自會賜你一死。讓你得到解脫。”
“王妃……是荼毒教主讓……我來……殺你……”
司徒雪茹眉心微擰,與上次兩個佯裝擡轎的小廝是一夥人?又是荼毒教?司徒雪茹逼問,“你可知你們教主爲何要你們來殺我?”
“不知,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求你,……求你……殺了我吧……”
司徒雪茹見他如此痛苦的模樣,也問不出什麼來。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搜’的一聲,直插入他的喉嚨。刺客恍若得到解脫一般,頭顱了無生氣的耷拉了下去。
荼毒教?荼毒教主爲何要殺她?她的腦海一片亂麻。荼毒教主究竟是何許人也?爲何要殺她?
一場嚴厲的逼問,就此結束。卻也在司徒雪茹心中埋下了一根細針。荼毒教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來殺她。她從不曾與人結怨,爲何要殺她?他日若是有幸碰到這個荼毒教的教主,定要他好看,媽蛋!她內心暴粗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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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日,司徒雪茹心中一直是壓抑的,她覺的她的周圍隨時埋沒着一顆炸彈,那顆炸彈,隨時隨地都要要她的命。
荼毒教,荼毒教。她卻查不到任何的思緒。莫非上一世也是荼毒教的人害死了她。若是有朝一日碰到這個荼毒教的教主,她定要讓他生不如死!眸子閃過一抹陰狠,若真是他,定要讓他血債血償!媽蛋!
報上一世的仇,還有這一世的仇!誰會與她結怨?會是司徒府裡的人嗎?沒有證據,也不知道是誰。根本無從查探,腦海閃過司徒府一個個女人,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司徒雪藍?司徒雪華?還有不熟悉的兄弟司徒南?司徒浩?
猛拍頭,真是可恨,媽蛋!會是誰?
敵人在暗處,她在明處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最後還是自己安慰自己,終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或者應該想把法潛入那個荼毒教,成爲荼毒教的教徒,纔有可能親手殺了那個教主!定要割下他的頭顱當球踢。
司徒沐說過,荼毒教是近幾年在周國出現的一個神秘組織,教主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無人見過他的真面目。荼毒教遍佈周國各個角落,不知哪裡纔是他的老巢?
司徒雪茹這幾日心情一直很不舒暢。
或許只有和軒轅凌蒂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能將這些煩惱給壓下去。他總有那種辦法,能將他的注意力給引開。
比如,那天晚上,他趴在chuang上齜牙咧嘴的,面上慘兮兮的,“姐姐,我的背後好痛。”
“好端端的怎麼會痛的?”司徒雪茹不相信的走過去。
軒轅凌蒂擰着眉頭,“姐姐,我的背後真的很痛,可能是不小心蹭到牆壁了,傷口撕裂般,火辣辣的痛。姐姐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司徒雪茹眉心微擰,聲音很柔,“我看看,究竟怎麼了?”
司徒雪茹手腳麻利的翻開他的衣服,果真就瞧見血霧瀰漫開來。在白色的繃帶上暈開層層的血沫子。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不是都說過讓你不要靠牆壁了?你應該趴在chuang上多休息,怎麼就是不聽話?”
軒轅凌蒂委屈的看着她,“姐姐,我要變的堅強起來,不能讓別人笑話姐姐,男子應當做的事情,小傻子會學着去做。男子不該嬌氣,我要幫助姐姐。”他妖冶的眸中凝滿了執拗和認真。
司徒雪茹脣角微勾,“你學的倒是挺快。冷下臉時的樣子,可不見絲毫的癡傻。”
“姐姐,這些都是你教我的呀。姐姐只要肯教我,我會學的很快的。”他的眸子泛着琉璃般的光澤,“姐姐我覺的我裝冷酷的樣子會震懾到他們。也不會讓他們小瞧了姐姐。”
“來,我給你上藥吧。”他這樣做,都是爲了她?她的內心怎能不感動?
“恩。”軒轅凌蒂一臉很是享受的樣子。
司徒雪茹的手指將繃帶打開,然後將藥膏輕柔的抹在傷口上。然後將繃帶綁好。
軒轅凌蒂如同一隻聽話的小綿羊一般,很是溫馴的趴在那裡,等着她上藥。她好不容易弄完這些。軒轅凌蒂陡然指了指他的屁1股。“姐姐,我這裡也有些疼。起初也沒在意,可今坐了好久的馬車,才覺的疼了。姐姐要不也給屁1股上抹點藥吧。”
司徒雪茹僵硬的立在那處,什麼?這要怎麼擦?
“姐姐,把我的褲子脫下來,給我擦藥啊。”軒轅凌蒂眸子調皮的眨着。
司徒雪茹把藥膏遞到他的手中,“還是你自己擦吧。”
“我自己擦不到啊,姐姐。這是在宮裡挨板子的時候,許是打中了那處,我沒在意,可是坐了好久的馬車,真的是很痛,姐姐,你就給我上點藥吧。”帶着祈求,帶着希冀。
軒轅凌蒂泫然欲泣的樣子。令人無法拒絕。
司徒雪茹脣咬緊,“還是讓婢女來給你擦吧。”
“不,姐姐,我不讓他們碰我,姐姐。”軒轅凌蒂泫然欲泣的樣子,“姐姐是不是在嫌棄我?”
司徒雪茹怎麼好意思給他那個地方擦藥?
軒轅凌蒂疑惑的看她。兩人就在這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很是尷尬。
司徒雪茹索性閉上眼,然後將他的褲子給扯下來,手指探了上去,“這裡?”
“不是,姐姐,左邊”
“這裡?”
“恩,姐姐”
司徒雪茹給他緩緩的擦上藥膏。艱難的做完這一切。才放鬆了一口氣。軒轅凌蒂接着道,“姐姐,左下方,那裡也給塗點藥膏吧。”
“額?”司徒雪茹閉着眼睛,雙手在軒轅凌蒂的屁1股上探索,“這兒?”
“恩。姐姐,就是這裡。”
軒轅凌蒂回頭,笑看着緊閉着雙眼的她。妖冶的瞳眸中凝滿了無數的笑意,還有着濃郁的調侃。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樣子多麼的迷人,面帶嬌羞,動作溫柔無比,仿若在碰一件瓷器,軒轅凌蒂覺的心口暖融融的,他癡迷的看着她,以前母妃就是這樣溫柔的關懷着他的。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雪茹艱難的塗好了藥。
軒轅凌蒂強忍住笑,眸子璀璨的恍若天上的星星。
給他利落的弄好衣服。司徒雪茹纔敢睜眼,碩大的夜明珠發出亮如白晝的光。軒轅凌蒂疑惑的看着她,“姐姐,你的臉紅了。”
司徒雪茹嗔了他一眼,他在那裡笑個不停,如若他不是個傻子,她定是覺的他在戲耍她。
她的面上愈加的熱,怎能不羞?給一個男子那啥那裡塗抹藥膏,換任何一個姑娘都會臉紅的,好不?
司徒雪茹正在這裡沉思,面上都不禁浮起了羞赧,拍拍臉頰,怎麼又想起這個來了?羞死人了。小何笑嘻嘻的過來了,“王妃,快來吃些新鮮的水果。”
司徒雪茹拿起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小何,什麼事情那麼開心?”
小何似乎趕緊說道,“沒什麼。王妃,在宮裡奴婢睡的也很不舒心,好容易回到府上,前幾天還在想那些刺殺的事情,晚上睡不好,昨日個心中才有了一絲踏實的感覺。睡了個好覺。”
“王妃,這幾日您一直寢室陪伴着王爺,都沒怎麼出去吧。”
“是啊,王爺畢竟是爲我而受傷。我只想他早日康復起來。我就不會那般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