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站起身,又揖了揖手,“是,屬下告退。”
當他剛準備開門離開的時候,身後又響了皇略微猶豫的聲音,“你……幫朕查一查聖雪山的位置,不着急,慢慢查。”
聞言,烈陽的動作一頓。
他轉過身,將自己心的想法說了出來,“皇,江湖傳言聖雪山位處天邊,且非本門之人不得入內,屬下以爲,皇若是想找雪山老人,不如問問娘娘,畢竟……娘娘是他的徒弟。”
此話一出,烈陽明顯察覺到皇周身氣息的變化。
因爲他出發去西域的時間正好是皇貴妃小產的那日,所以他還並不知道宮發生過什麼大事,是現在還只是以爲皇是因爲小產一事還在和娘娘鬧彆扭。
容九歌重新拿起手邊的硃砂筆,淡淡開口,“從即日起,暗衛營下極力調查聖雪山的位置,朕要的是準確的位置。”
烈陽身軀猛地一震,自然是知道皇的意思。
他連忙垂首,恭敬道,“屬下領旨,屬下告退。”
一炷香後,蘇德勝領着面容憔悴的蕭鈴鐺走了進來。
他將人領進來後,便默默退到了皇身邊,繼續候着。
蕭鈴鐺雖然一肚子委屈和怨氣,但是也自知自己的小命正捏在龍椅的那人手裡,不得不跪地行跪拜禮,“臣妾給皇請安,皇萬安。”
容九歌連個眼神都沒給她,繼續批閱着奏摺。
見狀,蕭鈴鐺忍下心的不快,聲音方纔更響亮了一些,“臣妾……”
可是這一次,容九歌並未等她說完,便諷刺的打斷了她的話,“你和別的男人一度**過後,竟還能心安理得的當這個貴妃?呵,蕭貴妃的心可真大。”
這句話,無疑是在打蕭鈴鐺的臉。
若是其他的話語,她還能忍受,偏偏這件事關乎她的清白。
蕭鈴鐺咬咬牙,“皇又何必拿這件事說事,臣妾再怎麼不濟也是皇御口親封的貴妃,臣妾和別人如何,丟的也是皇的臉!”
“是嗎?”容九歌不以爲意的擡了擡眸,而後看向一旁的蘇德勝,“傳朕旨意,從今晚開始,讓暗衛營所有暗衛,除去殘影和烈陽以外,輪流去伺候蕭貴妃,務必要把人伺候舒坦了。”
蘇德勝面無表情的應聲,“奴才遵旨。”
皇的意思他懂。
暗衛營裡的百餘名暗衛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是有些需求的。
這蕭鈴鐺至少要外面的女人乾淨一些,把她賞給他們也不算虧的。
“你什麼意思!你不能這麼對我!”蕭鈴鐺聽到這話,抓着自己的衣襟不斷朝後退,滿臉驚懼,直到踩到了衣襬不慎摔倒才坐在了地。
容九歌擡頭看着她,目光幽冷,“字面的意思,行了,別的廢話朕也不想聽,你若是將容錦熙的下落說出來,朕可以考慮饒過你。”
聞言,蕭鈴鐺面色倏的一白。
她眼神閃躲,不敢再擡頭看眼前的男子,“皇說笑了,誰是容錦熙,臣妾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