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明顯默了瞬。
那人猶豫了一會兒後纔開口,“駙馬,除去安王與南越帝一同前來以外,,還有二男一女。”
“是誰?”
“其一人是一年前暴斃的三殿下,還有一男一女屬下不認識,不過……那個女子長得極美,而且看起來南越帝對她很是寵愛。”
牀榻暈暈乎乎的蕭鈴鐺聽到這話,尖叫一聲坐了起來,“是玉傾城,一定是那個女人,容九歌最愛的女人只會是她。”
正好,這時候君不染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雪色寢衣出來。
他坐在了一旁,倒了杯茶後,淡淡道,“進來說話。”
屋門被打開,一個穿着灰色軟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目不斜視的走到君不染面前,絲毫沒有看牀榻此刻正赤着身的蕭鈴鐺一眼。
“駙馬。”他揖了揖手,恭敬道。
君不染的一雙桃花眼漸漸眯起,冷冷開口,問道,“玉傾城?定國公府嫡女,一年前無故小產後被我的九弟聖旨冊封爲皇后,卻又莫名其妙消失在衆人眼前的那個女人?”
“是。”
“呵,有點意思,聽說她非常得九弟喜愛,阿卓,她很美嗎?”
“屬下覺得她很美。”
“哦?”君不染挑眉,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了牀榻虛弱的蕭鈴鐺身,“那……她和靈兒起,又如何呢?”
“她更美。”阿卓毫不猶豫的回答。
聽到這話,蕭鈴鐺簡直是氣笑了。
她裹着錦被赤腳走下牀榻,渾身癱軟的靠在君不染身,“不染,你可不能對那個狐媚子有興趣啊,我和若水如今爲了你都將我們蕭家女兒的身份拋棄了,若水更是懷了你的孩子,這府裡實在不適合再進來一個妹妹了。”
身爲蕭家的長女,自幼便習得媚術和幻術,所以她十分了解男人的心理。
雖然君不染從未見過玉傾城,但是從他方纔的話語裡可以感覺到,那一股強烈的佔有慾正不斷涌現。
“父親?”君不染譏諷一笑,擡手勾起了蕭鈴鐺的下巴,涼聲道,“靈兒,你莫不是忘了?你自從幾年前用煥顏術換了容貌之後便被你父親趕出了蕭家,蕭家祖墳裡現在還躺着你的‘屍體’,對於大祭司而言,蕭家大小姐如今只不過是個死人罷了!至於若水,一年前若不是我去求大祭司救她一命,你認爲她還能在君府過的如此風生水起嗎,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怎麼來的,需要我提醒你?”
蕭鈴鐺身子忍不住發抖,身裹着的錦被也順着她的手鬆開而滑落,露出了赤着的身軀。
奈何,這副傲人的身子卻沒有讓君不染提起一絲興趣,倒是他們面前的一直默不作聲的阿卓呼吸似乎是重了幾分。
看着阿卓的模樣,君不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站起身,冷不丁的出手將身的蕭鈴鐺推進了阿卓懷,諷聲道,“阿卓,替我伺候好蕭大小姐,我去看看那位爲我懷着孩子的蕭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