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內一片沉寂,氣氛更是壓抑。
蘇德勝站在一旁偷偷瞥了眼皇,發現皇現在的心情好像已經沒了剛纔那麼差了,這才慢慢的放鬆下身子動了動。
呼,他還以爲皇要大開殺戒了呢。
夜子軒站在下方緊緊的盯着容九歌看着,眼神有些怪異。
他的這位至交好友終究還是愛了那個冷心冷情的女子了!
今日所說着的這些話,又哪裡不是在爲玉傾城的未來鋪路。
情之一字,真是怪的東西。
半個時辰後,許多大臣們已經跪得已經開始流冷汗了,但是身子還是不敢晃動,深怕面的皇發怒。
這時,容九歌淡淡道,“今日你們奏的事情是第二次,也是朕容許的最後一次,望諸位愛卿下次奏的時候掂量掂量自己的腦袋有多重,散朝。”
話落,他站起身看了眼笑意盈盈的夜子軒後,離開了金鑾殿。
傍晚之後,御書房內。
容九歌坐在方,看着下方一身黑衣的人。
“朕教你的可都學會了?”
黑衣人頷首,直言道,“屬下全都學會了。”
容九歌眉梢一挑,似是在警告,“你可知今日你若是碰了朕後宮的女人之後,日後這件事情如果被別人給知道了,朕會將全部罪責都安在你的頭?”
黑衣人正是新的替身,也是他的暗衛之一,殘束。
殘束低頭恭敬的回答道,“屬下和皇之間有血契牽絆,自那日起屬下的命便是皇的,屬下也絕不會做背主之事。”
血契乃南疆咒術的一種,歃血爲契,屬下對主子只有絕對的忠誠,背叛者死。
容九歌掃了眼一旁拿着一身墨色龍袍的蘇德勝,示意他把手裡的東西交給殘束。
殘束看到眼前的龍袍時,身子還是不由的一僵。
即便是早已知道自己即將成爲皇的替身,要穿龍袍的一瞬間,他還是懼怕的。
一炷香之後,殘束穿戴整齊。
蘇德勝對皇道,“皇,今晚瑤光殿敏婕妤侍寢的消息奴才已經親自去傳過了,相信這會兒敏小主應該已經準備妥當了。”
容九歌點頭,伸手從龍案下的暗格處抽出一張人~皮~面具扔給了殘束。
“今晚你以朕的身份去。”
殘束猛然擡起頭,然後又迅速低頭,堅定道,“是,屬下遵命。”
其實,蘇德勝也是一驚。
皇現在是連先去做做樣子也不願意了嗎,真不知道曦妃娘娘對於皇這樣強大的影響,到底是好還是壞,唉……
瑤光殿內,敏婕妤羞澀的坐在梳妝檯前,任由翠竹給她妝。
她身外面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粉色紗衣,胸前的兩團兒被裹胸裙鬆鬆的圍住,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在本小主身多抹點香粉,要香一點兒,這樣皇纔會喜歡。”
翠竹也替自家小主高興,把自己會的最美的妝容都給小主化了。
“小主,今晚皇定然會被你迷倒的,您簡直太美了。”
敏婕妤摸着自己微紅的臉頰,抿脣一笑,“是啊,今夜本小主定要迷倒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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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啊,下一更午12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