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完,玉傾城一下子坐着了身子且轉過身子,眼神直直盯着他。
她眼神有些怪異,看得人有些發毛。
夜風不自主的向後退了半步。
“主子有話不妨直說,不必用這種眼神看着屬下。”
玉傾城,“……”
這一個兩個,全部都敢來威脅她這個做主子的。
世道變了?
看了許久之後,玉傾城慢慢收回視線,擺了擺手,“你下去吧先好好休息吧,今夜注意梓傾那邊的動靜。”
夜風一愣,而後拱手道,“是。”
話音落,黑霧掃風般的消失在了寢殿之。
……
皇與皇貴妃回宮的消息,是在正午時分傳遍後宮的。
皇后正在鳳儀宮讓宮女們幫她的手指甲都暈染紅色的鳳仙花汁,乍一聽到這消息,一下子把指甲都給糊花了。
她尖着嗓音道,“你說什麼?皇和那個賤人回來了?”
喜鵲跪在地,瑟瑟發抖,“回娘娘的話,方纔蘇公公去了御膳房傳膳,皇他……現在正在御書房呢。”
皇后一腳踹開了腳邊的兩個宮女,伸手抓住了鳳椅的扶手,眸子眯了眯又沉了沉,“不是說好兩個月,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這……奴婢不知。”
喜鵲現在怕極了皇后,其實不只是她,整個後宮的宮女們都十分害怕。
自從先前皇離宮前掌摑了皇后,皇后的性情開始大變了起來。
暴躁、衝動、甚至是殘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管是穿衣還是處事方式,喜鵲都覺得皇后是在模仿着皇貴妃。
可偏偏學的一點都不像,倒有點東施效顰的感覺。
皇后紅脣微張,冷冷一笑,“既如此,她作爲皇貴妃也該以身作則了,派人通知下去,明兒個開始嬪妃們晨昏定省的禮不可省。”
喜鵲有些詫異的擡頭,不解。
這晨昏定省不是已經停了許久了,怎麼這會兒又重新開始了?
看她這副蠢笨的模樣,皇后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腳是一踹,面目猙獰的吼道,“賤婢,本宮讓你去未央宮傳本宮懿旨,讓皇貴妃明兒個來給本宮請安,聽不懂嗎?”
喜鵲忍着肩膀的疼痛,噙着眼淚叩首,“是,奴婢遵旨,奴婢馬便去未央宮給皇貴妃傳娘娘的懿旨。”
說完,她抖抖索索的快速從地爬起來,往外面跑。
看着喜鵲的背影,皇后冷哼一聲,轉身重新坐在了鳳椅之。
她重新伸出手對還在地的那兩名宮女道,“快些給本宮的指甲重新染顏色,本宮稍後要去給太后請安。”
這一個多月,她別的事沒多做,倒是把太后那個蠢貨老太婆哄的服服帖帖的。
眼下皇回來了,她不信皇還敢不聽太后娘娘的話。
想到這兒,皇后的細長眼閃過一道精光。
一個時辰後,蘇德勝將寧聖宮那邊太后娘娘請皇過去一事告訴了容九歌,他還有些許的詫異。
“母后現在讓朕過去?”
“是,方纔是太后身邊的孫嬤嬤來傳的消息。”
容九歌挑眉,似笑非笑道,“看來,應該是有人去找了母后。”
bibi醬說
加更章節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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