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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陵脣邊挑起一抹嘲弄笑意,他用那隻完整手撫了撫嬰兒臉頰,他陰測測地笑着:“要說起來,這孩子真是可愛,本王喜歡緊!”
“你!”柳容華緊張地看着他,卻見夜非陵將手握嬰兒脖頸上。
“再說了,這天下既然有你能治得病,那肯定也有其他神醫能夠治療這樣病!”他脣邊勾起一抹邪惡笑容:“那個jian人讓本王沒有了孩子,本王就要她孩子陪葬,這不爲過吧!”
“你……”因爲失血過多,柳容華捂着傷口,身體輕微晃了晃。
密道中。
紅波見蘇影焦急,堅定地說道:“小姐不要擔心,奴婢一定將小少爺給搶回來。”
“絕對不能讓它落到那般黑衣人手中!”
紅波剛想將密道門給打開,就聽到了綠痕shenyin聲。
紅波轉頭一看,卻發現蘇影手按肚皮上,她額上沁出了密密冷汗。
“小姐,你怎麼了?”紅波眼中露出驚懼神色,她當下顧不得其他,她扶着蘇影道,“小姐,您身子是不是不舒服?”
“肚子……裡面還有一個……”蘇影艱難地說着這句話,身子慢慢地滑了下去。
還有一個?
紅波怔了怔,頓時明白了蘇影意思,難道小姐懷得是雙生子?
紅波當下顧不了那麼多,若是肚子裡還有一個,那麼就再也拖不得。
她當下什麼都不管了,艱難地將蘇影背背上,飛地往前跑步。
“孩子,孩子……”
紅波聽到蘇影迷迷糊糊當中還叫着孩子孩子,她忍不住道:“小姐,小少爺一定會沒事,您不要擔心。”
密道比並不是很遠,只是之前紅波腿腳有些受傷,走路稍微一些,她腳就十分疼痛。
紅波心繫蘇影安危,咬牙往前走着,並沒有喊一聲苦。
不過幾步路,紅波臉上都是冷汗,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蘇影從密道里帶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忠伯一直都住這邊院子,他之前就聽到這邊打鬥聲,早就早早地預備好了馬車。
他看到紅波帶着蘇影出來,臉上露出焦急神色:“你們終於來了……小姐這是怎麼了?”
紅波沒有時間和忠伯解釋,小姐如今還面臨生產之苦:“忠伯,馬上帶着小姐走!”
忠伯連聲說好,他和紅波一起將蘇影扶着上了馬車。
忠伯趕着馬車:“現去哪裡?”
“去城外!”蘇影低低地叫了一聲,她腦海裡不停地想着那些黑衣人,他們究竟是誰,爲什麼而來?
若是那羣人是夜非白人,那麼如今城門定然管得不嚴。
“住手!”一個聲音如寒潭裡寒冰,冰冷刺骨。
柳容華順着這個熟悉聲音望過去過去,爲首男子身子陽光下拖得老長,烏黑頭髮慵懶地披身後,整個人看起來越發邪魅而陰鷙。
他眼眸中帶着疏離,沒有一絲感情,絕美容顏上透着一股嗜人銀魅殺氣。
“嘖嘖嘖,我還以爲這是誰呢,原來是二弟啊。”夜非陵看到夜非白來了,冷笑了兩聲,臉上絲毫不懼。
夜非白眼眸微眯,上下打量着夜非陵:“這麼久沒有見到大哥,竟將手都給消遣沒了!”
夜非白和夜非陵說話時候,眼眸中劃過一抹戾氣,他朝着凌風做了一個手勢,凌風很就反應過來,悄然朝着身後黑衣人遞了個眼神。
夜非陵一聽到夜非白提到他手,臉上不由自主地充滿了陰鬱無比氣息:“夜非白,是不是你做?”
夜非白脣角一勾:“大哥多慮了。”
“不管是不是你,這筆賬我都記下了!”夜非陵脣邊泛着一抹淺淺笑容,“蘇影害得變成這樣,如今她逃了,那麼就由她孩子替下,你覺得如何?”
夜非白並不說話,一雙眼眸緊緊地落他身上,恨不得他身上戳出幾個洞來,
夜非陵冷笑了一下:“說起來這個孩子也是你孩子,除非蘇影給你帶了綠帽子,哈哈哈。”
夜非白咬牙,一字一頓道:“把孩子放開!”
“放開?”夜非陵眼眸微眯,“呵!做夢!”
夜非白臉色陰沉,像積了三千年寒冰,他雙手緊緊地握成拳。
他眼角看到凌風朝他做了個手勢,這表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魅惑衆生。
那脣邊笑,讓他整個人都妖嬈起來,美讓人移不開目光:“夜非陵,你確定?”
“蘇影那個jian丫頭讓我落到如此地步,現本王殺不了她,就殺了這個孽種!”夜非陵清楚地知道沒有了孩子會有多痛,他也要讓夜非白常常同失愛子滋味。
他修長蒼白手指孩子脖頸上漸漸收緊。
“哇!”孩子這一刻大哭起來。
夜非白聽到孩子哭聲,冰冷眼眸中劃過一抹細縫。
他看着襁褓小小,像小貓一樣,就是他兒子!
他想抱抱他,摸摸他,馬上!
夜非白眼底閃過一抹陰寒暴戾,就這千鈞一髮之極,一道箭矢如流星般地朝着夜非陵咽喉而來!
箭矢而準,凌厲地破風而來!
然後刺重了夜非陵咽喉。
夜非陵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夜非白,然後緩緩倒下。
夜非白身影鬼魅地掠過去,將他懷中孩子抱懷中。
孩子小臉紅彤彤皺巴巴,他眼睛還沒有張開。剛剛他還哭得十分大聲,如今窩他懷裡,哭聲一下子就止住了,又睡了過去。
夜非白低頭看着孩子,心中各種複雜。
“一個都不許留”夜非陵下了命令之後,身後殺手將那羣黑衣人圍其中,這些黑衣人拼死反抗,一個活口都沒有。
蘇影看了一眼昏過去紅波,和柳容華,就派了兩名黑衣人去救治兩人。
他又將孩子交到凌風手裡:“你好好保護着孩子,就算你死了孩子都不允許出事!”
夜非白派屬下人找尋了整個院子,馬上就發現了秘密通道,他就帶着一幫人去通道里去追蘇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