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宋康!好久不見啊...”青年滿臉是血的擡起腦袋時候,當看清楚他的臉時候,我嚇了一跳,這傢伙居然是毛威,王倩之前的那個人渣男朋友,曾經還是煙鬼的頭馬。
“你這個逼樣,可真隨鬼門關,陰魂不散的!”我單手拎着啤酒瓶,將玻璃茬口頂在毛威的脖頸上,朝着他冷笑道:“讓你這羣小爹都往後稍稍!”
“宋康,你看看那是什麼?光天化日的你能把我吃了?”毛威指了指大廳角落的攝像頭,朝着我桀驁不馴的狂笑:“我們羣毆你,頂多就是個民事糾紛,你攮我一瓶子試試?”
“流氓懂法律誰也擋不住!”我嘴角揚起,抓起啤酒瓶狠狠的就捅進了毛威的肚子裡,一抹帶着溫度的熾熱鮮血糊的我滿手都是,這傢伙疼的“嗷嗷...”叫吼起來。
“報警吧!我也想知道毒販子和故意傷害罪哪個判的比較嚴重...”一瓶子捅進毛威的小腹裡後,我回頭看向圍堵在我們周圍這羣叫嚷的少年們道“看熱鬧就老老實實滾回自己座位看,誰也別圍着,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又不怕犯事!”
“草泥馬!幹他們...”之前那個染着小綠毛、鼻樑上戴個大鼻環的青年估計是毛威的親信,嘶吼着招呼其他人就要往我身上衝,陳御天一個瀟灑的寸步躥到小綠毛的旁邊,擡手就是一拳頭搗了小綠毛個血鼻子,接着抄起旁邊的啤酒瓶“咣..”一下砸到小綠毛的腦袋上,小綠毛頓時撲倒在地上...
“嘴欠是吧?喜歡罵娘是吧?”一瓶子砸下去後,陳御天又抓起一個瓶子重重的摔在小綠毛的腦袋上,接着是第二瓶、第三瓶...陸陸續續砸下去六七個酒瓶後,小綠毛的腦袋和臉上全都是酒瓶碎片,已經如同一灘爛泥似得趴在地上說不出來話來。
“還有誰?”陳御天昂起腦袋看向四周的這羣少年,這幫傢伙應該歲數都不大,估摸着都是學生混子,哪裡見過這種近乎殺人似得陣勢,一個個全都嚇得低下了腦袋,陳御天的眼睛掃向哪裡,哪邊的人就往後倒退兩步。
“沒人不服氣了吧?那就把路讓開!”陳御天說話的功夫再次從吧檯上抓起一瓶洋酒,一羣混混齊刷刷的往後倒退幾步,陳御天咧嘴哈哈大笑兩聲,擰開酒瓶口“咕咚咕咚...”灌下去兩大口,撇撇嘴巴“突...”一下將酒瓶扔了出去,臉色潮紅的不滿道“外國啤酒就是勁大...”
我
無語的瞄了眼摔在地上的酒瓶子,上面清清楚楚寫着“伏特加...”
嚇退了這羣小王八犢子,剩下的事情就好辦的多,我和陳御天扯着毛威的頭髮朝慢搖吧門口走去,毛威不停的掙扎着,對着四周明顯已經嚇破膽的混混吼叫“他們就兩人,幹啊!出了事我負責...”
“就他媽你話最多!”喝了幾口“伏特加”的陳御天好像有點暈乎了,攥着拳頭在毛威的臉上“咣咣...”就是幾下,直接用拳頭把毛威的牙齒給打落好幾顆,我都不敢想象自己這個弟弟的手勁到底是有多大。
剛剛走出酒吧外面,毛威就慫了,哭爹喊孃的抱着我的小腿哀求“康爺,是王飛洋讓我乾的,我手裡的貨也全都是他提供給我的,而且我提前跟下面賣藥的小弟說過,堅決不到酒吧路上去禍害你們的,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毛威,你哭譏尿嚎的樣子都對不起胳膊上的紅龍紋身,敢不敢像個社會人一樣,尿性一點!”我一腳狠狠的跺在毛威的腦袋上,毛威很窩囊的咧開嘴巴嚎啕大哭起來“真是王飛洋讓我這麼幹的,我發誓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放我一馬吧康爺!”
“去你麻痹的,沒傷天害理?朵朵的事情怎麼說?”陳御天惱怒的搬起來旁邊的電動車狠狠的朝着毛威的身上就砸了上去,毛威“嗷嗷...”再次慘呼起來,不經意間我看到對面的超市門口,那個叫劉晴的女孩子正兩眼含淚的望着我們這裡。
“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毛威晚飯好像吃的是“復讀機”,婆婆媽媽的始終都是這一句求饒臺詞,聽的我邪火頓時又冒了出來,擡腿剛要往他腦袋下腳,兩輛疾馳的麪包車呼嘯着就朝我們撞了過來。
我和陳御天趕忙閃到旁邊,麪包車大門“呼啦...”一聲拉開,從車裡跳出來七八個拎着小斧子的青年,這幫青年全都戴着口罩,看起來就跟陳御天的病友似得,從車裡下來後,一言不發衝着我就砍了上來。
我快速往後倒退兩步,避開凜冽的斧鋒,“去尼瑪的!”陳御天咆哮一聲,跳起來一腳踹在一個青年的胸口,然後又是一個瀟灑的“迴旋踢”踹翻另外一個傢伙,我趕忙解下來自己的皮帶裹在手上,照着一個已經逼到陳御天旁邊的傢伙腮幫子重重的懟了上去。
五六個拎着斧頭青年虎視眈眈的看向我們,手裡的斧頭更是威脅的指向我們
,剩下兩三個人將哭爹喊孃的毛威攙進麪包車裡,我和陳御天想要進攻,奈何對方手裡的傢伙實在駭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輛麪包車緩緩的走遠...
幾個青年看同伴已經得手,也慢慢的退回剩下的一輛麪包車裡,“嗖...”的一聲跑遠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聽到街頭的方向傳來“咣...”的一聲巨響,聽聲音好像是發生了車禍,我有種感覺肯定是那輛麪包車,跟陳御天對視一眼急忙朝着聲音傳出的地方跑去。
跑到街頭的時候,果不其然就是先前拉着毛威的黑色麪包和一輛捷豹XF撞在一起,捷豹的前臉陷進去一大塊,而麪包車整個身子被撞翻,幾個輪子還在咕嚕嚕的轉悠。
之前那幾個拎着斧頭的青年滿臉是血的從車裡爬出來,嘰裡呱啦說着什麼鳥語,捷豹車主也翻身下來,朝着幾個青年喝道:“小鬼子,中國爹們開車靠右走,以爲自己還在倭島上呢?滾回去多讀讀書,再出來學人當殺手吧!”
我一看捷豹車主,頓時樂了...小平頭、大眼睛,身上穿件花裡胡哨的敞口襯衫,脖頸上掛條星月菩提子的文玩項鍊,他身後還風風火火跟着八九輛各種款式的汽車,從車裡“呼啦...”躥下來一大羣人將麪包車給包圍起來。
“社會我康哥...”捷豹車主一搖三擺的走到我面前,朝着我胸口懟了兩下賤笑道:“出現的算不算及時?”
“捨得從清幫滾回來了?”我心花怒放的跟這傢伙熊抱了一下,萬萬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刻文錦竟然冒了出來。
“別整的的這麼親密,清幫和天門可不是朋友!”文錦板着臉揚了揚嘴角,一把推開我冷哼一聲“人,我得帶走!你有意見沒有?”
“文錦你啥意思?”面對文錦陌生的態度,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這車人我想帶走,有問題沒有?”文錦歪頭看了眼麪包車的方向,說話的功夫,文錦的一甘小弟將毛威和那幾個青年從車裡揪了出來。
“這個人對我有用!”我不知道文錦是玩真的還是因爲當着人面,沒辦法跟我相認,語氣也有些不好的說道。
我話音剛落下,王行和林殘也帶着三四車人從馬路的另外一頭堵了上來,見到文錦后王行和林殘也樂開了懷,哪知道文錦皺着眉頭冷喝道:“既然碰上了,那就幹一場吧,不然別人還以爲我們清幫怕天門似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