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忍不住問道。
大e帶着我一直往前走,一直到上了車之後,帶着他手下幾個小弟出了中國城,他纔開口說道:“我之前和你說過,我有任務在身上,在你答應我之前,我不能告訴你。”
我翻了翻白眼,大e這傢伙是傻x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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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爲了知道他這神神秘秘的什麼任務,直接騙他說答應了,他告訴我,我回頭直接反悔,他還能殺了我?
“算了,我沒興趣知道了,李傑你安排在哪了?”我問道。
“和你姐在一起,你放心吧,整個紐約,除了我,沒人找得到他們。”大e說道。
聽到大e這傢伙這麼說,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有點不敢相信,這傢伙他不是很靠譜啊。
“那我們現在幹什麼去?”我又問道。
“現在嘛?我們先去俄國人的地盤看看。”大e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大e一邊開車,一邊向我說明了紐約這邊俄毛子幫派的大概情況。
米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俄毛子在這邊數量並不多,並且因爲歷史原因,俄毛子在米國的話,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敵視的。
在很多米國人眼裡,俄毛子代表的就是邪惡。
儘管遭到這樣不公正的看待,但因爲人種問題,俄毛子的待遇要比亞非移民好得多。
並且因爲他們“邪惡”的本質,所以從事黑幫活動往往還能帶來便利。
而數量不多的俄毛子黑幫在米國站穩腳跟還是在米國實行禁酒令的那段時期。
“他們人數不多,但是一直到現在還控制着整個紐約的私酒生意,雖然比不上禁酒令時期有那麼豐厚的利潤,但是收入也很可觀。”
大e一邊開車一邊向我解釋:“當然,除了這個,他們也還做一些販賣俄國女人過來賣肉的生意。”
“什麼叫私酒?”我開口問道。
“你可以這麼認爲,就是假酒。”大e說道。
大e這麼一說,我明白過來。
他孃的都說俄毛子喜歡喝酒,果然是愛什麼幹什麼。
“那爲什麼我們要第一個去拜訪他們?”我又問道。
“因爲俄毛子和我們關係不錯,大概是冷戰時期遺留下來的好感吧,尤其是他們現在的首領大熊,一直以我們洪門大哥自居...”大e說道。
“不是吧?什麼年代了,蘇聯都解體那麼多年,還會有俄國人覺得自己是中國人大哥,所以要罩着中國人?”我問道。
“他們的父輩或者爺爺輩都是在蘇聯解體之前就移民過來的,所以思想上面難免有那種想法,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可以拉攏的和獲得幫助的對象。”大e說道。
他這麼一說,我就清楚了,既然有可以拉攏或者幫助這樣的說法,那就肯定也有和我們不對付的幫派,難怪大e要帶着我先來這邊了。
很快大e就帶着我進入了俄國人的地盤,一進去之後,就發現這裡的氛圍明顯和其他地方不一樣。
大e的車子一進入,立即就有一個穿着短袖的大塊頭走了過來,他到了這邊之後伸出手拍了拍車窗。
大e停下車子,放下車窗,和那人用英語交談了幾句,兩人有說有笑。
很快大e就把車子停到了一邊,然後帶着我下車。
有幾個俄國人過來領着我們往一棟大樓裡面走去。
這些俄國人平均身高都要比我高出一點,渾身上下都是肌肉,毛髮也很旺盛,真不愧是戰鬥種族。
他們把我們夾在中間走進房子,這讓我們好像有一種被挾持的感覺。
進去之後,一名管家模樣的黑人上來伸手攔住我們,和大e交談了幾句,然後大e帶着我站在一邊等。
“怎麼了?”我開口問道。
“大熊有客人,我們需要等待一下。”大e開口說道。
“哦,什麼樣的客人?”畢竟無聊,這地方我除了大e,其他人說話都不明白。
“不清楚,但我估計是警局的人,大熊和紐約警方的關係不錯。”大e說道。
對面幾個俄毛子靠着牆,一直看着我們,我因爲無聊也就看着那傢伙。
過了一會兒,對面那傢伙忽然朝着我笑了起來,然後他開口對我說了句什麼可惜我聽不懂。
四周的俄毛子一下子全都笑了起來。
“這傢伙說什麼?”我問道。
大e有些臉色古怪地說道:“他說他很喜歡你,想要走你後門...”
他孃的老子是和你對眼!不是看對眼!
“你給我告訴他,老子是攻不是受!”我說道。
大e搖了搖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邊對方這樣說,就是故意挑釁,想要找你麻煩,我們不能上當。”
“你特麼怎麼這麼慫了?”我問道:“你那太極白練了?我不信這幾個俄毛子還能把你怎麼樣...”
“唐山,我有任務!要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大e低聲說道。
我聳了聳雙肩,不是我不明白,而是我懶得明白,什麼任務?真以爲我猜不出個七七八八?
大e這傢伙離開英豪的時候,我記得他說是要去參軍的,而且是爲了追趕上我哥,所以他去的應該是戰神連。
但是這次來紐約,楊靜卻說來找他,當時我就奇怪,只不過沒有問而已,跑到這邊他居然已經混進了洪門。
還好多次和我說什麼有任務,我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這傢伙估計是在執行什麼戰神連的任務。
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連洪門這趟渾水都不想蹚,更別說你戰神連的事情了。
我也大概知道一點,但凡是需要戰神連出馬的事情,那可都沒有簡單的事情。
肯定是異常重要,兇險萬分,沒事我可不想惹禍上身,把自己搞進危險的地方。
站在門外等了一會兒,裡面有人走了出來。
一個身材比牛哥還要魁梧點,扎着一本小辮的俄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在他的陪同下,走出來一個黃皮膚黑頭髮的黃種人!
“是大熊。”大e低聲說道。
我微微點頭。
那個黃種人在大熊的陪同下,經過我和大e身邊的時候,忽然停下,轉過身看向我和大e:“華人?”
我和大e對看了一眼,還沒有開口,這人就又問道:“洪門的?”
然後他看着我:“偷渡的非法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