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古身上的黑色魔炎越來越強烈,這時候加古身後的魔炎竟逐漸形成了一頭巨大的黑色魔龍。黑色魔龍一成型,邊咆哮着衝向華選。且見黑色魔龍張大巨嘴直接將華選吞入腹中,之後朝着遠方的天空飛翔而去。黑色魔龍沒飛多久,就在天空自爆,頓時有一股強勁無比的能量波向天際四周散開,好在能量波的波及範圍內沒有人類,不然類似於東京大屠殺的慘劇很有可能會在中國上演。
加古連看華選的屍體一眼都欠奉,他認爲在黑色魔龍的毀滅性摧毀下,華選絕對不可能有生還的機會,於是轉身消失了。
主角能死麼?
回答當然是否定的,華選要是死了,這個故事也就結束。可問題是他爲什麼沒有死呢?細心的看官門可能都想到了,華選本身已經達到了飛昇入仙界的條件,只不過他本人還比較留戀這個世界而已。華選擁有佛門最終奧義的風身雲體,就算加古的魔炎再厲害也無法完全地摧毀華選的身體,不過就算華選活了下來,也最多隻剩下半條命了。
唉,命途多舛啊。
話說華選從天空如流星一般墜落至地上,結果在半個小時後被一個到的旅行團救了,這些好心人將華選送到拉薩的醫院,還給華選留下了一筆錢。華選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他的大腦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事。當他逐漸轉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裡。當華選準備坐起來的時候,第一感覺是全身猶如被上千只螞蟻叮咬一樣難受,他強忍着痛楚,慢慢的下牀,走到窗戶旁,擡頭望月。
此刻天空掛着一輪皓潔的圓月,在月光的照耀下,華選發現有一名男子一人獨自站在一棵大樹下。月光照耀下的男子顯得十分感傷而猶豫,他手裡抱着一大束紅玫瑰,慢慢地走到不遠處的一幢樓房前。男子站在樓房的窗戶下,仰頭大聲喊道:“月穎,你能聽我把這句話說完嗎?”
“月穎?”華選先是一愣,之後則是安慰自己道,“這個世界上同名字的人太多了。”
“月穎,我愛你,我愛你勝過我的一切。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被你迷人的姿態和幽蘭般的氣質征服了。當時我就在跪在你面前,給你唱征服,但是當時我沒有那個勇氣,我知道你的心一直都愛着另一個男人。那時我便告訴自己,我絕不會氣餒,我會一直努力,當我們在沙漠中遇險的時候,我真的好像就那樣抱着你死在沙堆裡。真的,就算是死,我也期盼能夠跟你同墳。”
男子的聲音很大,當下吸引了很多人的觀看,這時候很多人都像華選一樣將頭探出窗外,看着男子這大膽的表白。
“蒼天爲證,明月爲見,我許成傑今天對天發誓,若是任月穎肯屈身嫁給我,我將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扞衛她的一切!”
“什麼!?”當華選聽到任月穎這三個字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頭彷彿要炸開了一般。華選現在只有一種衝動,他要衝下去,直接用自己的雙手把那個叫許成傑的男人撕成碎片。
然而,樓上的任月穎卻是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彷彿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月穎,我只求你說話,答應不答應只在你一念之間。”
許成傑的話引來了衆人的讚揚,當下很多人都紛紛起鬨,聲援許成傑,要求任月穎嫁給許成傑。聽到周圍羣衆的聲音,華選只感覺自己的頭、胸腔,還有四肢都彷彿要炸開一樣,他強忍着痛楚,慢慢地爬上窗欄。
“嫁給他,嫁給他!”衆人的呼聲越來越高了!
此刻華選的身體虛弱無比,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再做任何飛行,當他的身體飛出窗外,突絕身體猛地變重,然後在撲向許成傑的半途中重重地摔下!
“看,有人跳樓了!”
“快救人!”
場面因爲華選的出現而變得混亂,當醫生和護士以最快的速度將華選再次送入手術室時,華選已經進入了第二次的昏迷。然而表面上華選是處於昏迷狀態,其實他的神識一直都很清醒。華選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再投往別人的懷抱,他雖然不知道任月穎有沒有答應許成傑,但是在他的意識裡,任月穎已經完全地背叛了他。
當然,華選並不恨任月穎,他也知道自己曾經確實沒有資格做她的丈夫,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她的自由,華選沒有權力去管。他難過,同時恨自己沒用,居然在這個緊要關頭連殺死自己情敵的能力都沒有。
殺人?對,情敵也是敵人,華選不會讓他的任何敵人存活在他的面前!
“咦?”在給華選動手術的醫生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他發現華選的身體突然泛起了一種淡淡的顏色。先是白光,然後是紅光,之後是藍光,三種光芒之後,衆人發現三種光芒逐漸融合,慢慢地形成了一種可稱爲幽藍的光芒,看着這種光芒,醫生們腦子裡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陰寒之意。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年輕的護士小聲說。
“我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可惜我行醫幾十年還從來沒見過這樣奇怪的現象。”主治醫生是一個白髮老人,可能因爲太接近華選,他的眼睛居然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對於華選自己,他則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此刻他正被雷、火、水三種元素,還有代表邪惡的紅光和代表正義的金光所包圍。華選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個無底的容器,他不停地吸收這五種力量,同時並在自己的體內將五種力量慢慢地凝聚融合於一起。
“快看,已經破損的肌肉居然又重新長出來了!”一個女護士尖叫起來。如果說剛纔那只是幻覺,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華選那原本已經破敗的肌肉和在極短的時間內以超人般的恢復速度快速地修復起來。
“他,他是外星人嗎?”一個醫生驚訝無比地說。
老醫生急忙震住衆人,喝道:“安靜!現在我們所要做的是看,而不是說。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只能藏在心裡,以後無論跟誰都不能說!”
能站在這個手術室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們自然明白其中道理。眼前這個男子有着超於凡人的恢復能力,這便意味着他有着超於常人的身份,說不定他是國家某個秘密基地的人。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華選身上的光芒逐漸淡了下來,他的身體也恢復來原來的狀態。此刻他的身體看上去是那樣完美,擁有黃金比例身段的他充斥着男性的陽剛之美,同時身上還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幾乎讓旁邊幾個女護士迷失自我的芳香。
“嗯。”在衆人的注視下,華選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老醫生笑着對華選說。
“這是哪裡?”華選冷冷地看着衆人,看着他的眼睛,衆人全身都彷彿過電一般,之後又墜入一個冰窖之中,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裡是醫院,有幾個人看到你倒在半路上,所以把你送到我們醫院。”
華選左右看了一下,之後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地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他直接下了手術檯,走到一個男醫生面前,冷冷地說:“把你的衣服給我。”
“我”這男醫生被華選的眼神和氣質給嚇壞了,當下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是傻傻地看着華選。
“哼。”華選冷哼一聲,他信手將男醫生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之後迅速地將男醫生的衣服都扒了下來。當然,華選是不會要的。華選只穿上醫生的白大褂,其餘的都扔到地上,他嫌男醫生的衣服髒。
“給我拿件像樣的衣服來,不然這裡的人都不想活着離開這裡。”華選的預期十分冷硬,手術室裡的人雖然不清楚華選的過去,但是他們知道這個有着奇異身體的男子的脾氣似乎不怎麼好。不過,衆人之中也自然也有脾氣不好的。站在這個手術室的醫生都是專家級人物,平日裡他們可是威風八面,本來受這麼一個年輕小子的冷眼就已很不舒服,現在倒好,卻是受到了他的威脅,如此一來,有一箇中年男子便挺身而出,做了一次出頭鳥。
“小子,這裡不是你家,可不是你說了算。我勸你現在最好躺回手術檯,不然等你病情復發時,就再沒有人會救你了。”
華選回過頭,他二話沒說,慢慢地伸出左手。
“怎麼,你還想打人啊?”男子冷笑道,“告訴裡,這裡可是醫院”
“閉嘴!”華選冷喝一聲,他將男子的身體憑空提了起來。
“幹,幹什麼快放開我!”男子的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脖子,他的面部表情十分豐富。華選在男子的怪叫聲中將男子放到手術檯上,當男子要爬起身的時候,華選憑突然捏了一下自己的拳頭,那名男醫生周圍空氣的水分突然向他聚攏而來,不到幾秒鐘,男醫生已經被冰封入一塊和他體型相差不大的冰塊裡。
“啊!”當下立即有一個女護士害怕地尖叫起來,華選則是冷冷地掃過了衆人一眼,他對那個尖叫的女護士說:“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如果三分鐘之後你還沒把衣服拿給我,我會殺光這裡所有的人。”華選在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冷硬,給人以一種狠毒,做事不擇手段的感覺。
那女護士雖然心裡怕地要死,但還是在華選的所規定的時間內將一套衣服交到華選手裡。華選穿戴完畢之後,對衆人露出了一個微笑:“謝了。”
“等等!”當華選準備打開手術室的門時,老醫生急忙叫住華選,他指着那個被冰凍的男醫生說,“請你放了他吧。”
“半個小時後冰自然會融化,那個時候只要給他準備幾碗薑湯就可以了。”說完,華選轉身瀟灑而去。華選離開手術室,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找任月穎。他要跟任月穎面對面地說話,說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華選遇到一個迎面走來的護士,便對她笑着說:“請問一下,你們這裡有一個叫任月穎的女病人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女護士搖了搖頭說,“你可以到一樓諮詢一下。”
“謝謝。”當華選到一樓問了一些人,但是卻是得到任月穎已經離開的消息,根據那護士所說,任月穎早在昨天傍晚的時候就已經走了,也就是說昨天晚上任月穎根本就不在。華選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當他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他卻是看到那個叫許成傑的男子,只見他一臉落寞地對着華選走了過來。華選走到許成傑面前,將他攔了下來。
“對不起,我現在很煩,不想跟任何人說話,也不想接受任何採訪。”許成傑低着頭,好像剛剛從賭桌上輸了好幾百萬一樣。
華選可不會在乎他的心情如何,他直接抓住許成傑的手,然後帶着他從窗戶飛了出去。
許成傑此刻彷彿置身於夢中一般,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跟着眼前這名男子一起飛了起來。“哎,你要帶我去哪裡?”許成傑大聲喊道。華選對許成傑可是滿懷敵意,他飛到郊外,直接將許成傑扔到地上,而後則是讓自己的身體輕飄於空氣之中,以高傲之態看着許成傑:“告訴我,你跟任月穎是什麼關係?”
一提到任月穎,許成傑原本因爲首次飛翔而產生興奮的心情立即被華選一桶水給澆滅了。他神情有些麻木地看着華選:“我們什麼關係都不是,她是她,我是我。”許成傑突然一愣,之後猛然擡頭看着華選,問道:“你是?”
“我是她的丈夫。”華選冷冷地說。
“你?不可能,她的丈夫已經死了。”許成傑茫然地搖搖頭,苦笑着說,“原來你跟我一樣都是個苦命人啊。”
華選突然提腳重重地踩在許成傑的小腿上,“咯啦”只聽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響,許成傑小腿的骨頭竟十分輕易地就被華選給踩斷了。許成傑忍不住疼痛,當下抱着腳,在地上打滾哀叫。
“廢物。”華選冷冷罵了一聲,“告訴我你跟任月穎到底是什麼關係!”
許成傑一邊痛號,一邊含恨地看着華選:“你,你到底是誰?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早就說過了,我是她的丈夫。”華選冷哼一聲,之後雙手輕快地結了一個手印,這時一道金光照在許成傑受傷的小腿上,不過幾秒的功夫,許成傑的小腿居然痊癒了。
“你”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跟任月穎的關係,不然明年餓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華選的面色殘酷萬分,不像是在說笑話。
許成傑嗤笑一聲,之後不由仰頭狂笑:“許成傑啊許成傑,你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幸啊。得不到自己最心愛的人不說,居然還要因爲追求她而被情敵給害死。”
“你把話說清楚一點。”華選的語氣明顯淡了一些。
許成傑嘆了一口氣,他並沒有回答華選的話,而是反過來直直地看着華選,問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說。”
“你到底是不是人?”許成傑還以爲自己撞見鬼了呢。
“廢話,我當然是人。”華選冷冷地說。
“既然你是人,那你就不可能是她的丈夫,她說得很清楚,她的丈夫已經死了。她來只是想去陪她的丈夫”
“你說什麼!?”華選猛然一喝,之後則是直接將許成傑抓起來,“快說,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