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華選跟陽怡一直無話,原來和諧的氣氛蕩然無存。直到家中,華選才對着陽怡的背影說:“媽,我不想說別的話,我只想讓你知道,我並在意你的外表怎麼樣,你永遠都我生養我的,在我的心裡你是最美的,也是最值得我尊敬的。”
陽怡轉身看着華選,面色稍霽,緩聲道:“剛纔是媽不對,我不該說那種話,以後我再也不會說那樣的話了。”
“嗯!”華選展顏微笑,“媽,我來幫你洗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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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廚房裡一時之見鍋碗瓢盆所碰撞而產生的聲音不斷,不過其中卻也夾雜着華選和陽怡二人的歡快的笑聲。
光陰如梭,轉眼華選便在家中待了十天,明天他便要離家去上班了。華選藉口說自己要到華龍集團實習,實際上是要到別的地方修煉,他深知自己的力量不足,必須要在短時間內儘快地恢復自己的力量。因爲華選事先已經跟馬克提起過,馬克很容易就給華選掛了一個實習名額,並說明華選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自由地進出入華龍集團在中國上海的分公司總部。
從馬克那裡,華選瞭解到在他昏迷的那一個多月裡,華龍集團已經大範圍地佔領了的市場,如今在華龍集團已經形成了一種壟斷經濟體系,而華龍集團也在建立了一個亞洲子公司總部,華龍集團在上海所開的這個分公司直接歸屬於華龍集團子公司。
華選自爆的事大部分都知道,不過知道華選重生的人卻是寥寥可數。馬克知道華選的手段,一時也不敢向外透露,所以行事也是十分小心。但是他畢竟參與過那場陰謀,雖然陰謀失敗了,但他心裡每次迴響起來都有些後怕,華選的力量在普通人眼裡已經接近於神明,試問有多哪些普通人膽敢跟神明對抗呢。好在華選對此事似乎知道的也不多,馬克也便稍稍心安,不過他並不打算在中國常住,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上次見過華選之後,他感覺華選給他的感覺又變了,那種感覺馬克一時也無法說清,總之華選會給他一種不安,甚至邪惡的感覺。
這十幾天華選每天都堅持帶着陽怡出去熟悉周圍的環境,同時在華選的陪同下,陽怡也認識了一些女性朋友。這些女人的年紀都比陽怡相差不大,都屬於家庭主婦類型。陽怡的長相很和羣,而且爲人和善,自然很快就跟這些人熟識。正是有了這些朋友基礎,華選才放心出去。華選本想白天出去修煉,晚上回來,但是思索之後認爲此計行不通,於是想馬克要了一張證明,公司要他這個實習生到廣州的某個工廠進行一個多月的實習。
陽怡自然支持華選出去多歷練,而且這是一個鍛鍊自己的好機會,她也沒有多阻攔,面帶微笑地送華選上了去廣州的火車。
“多年前有一首歌是這麼唱的:‘上海人說他們民工多,廣州人就笑了。’”當華選到達廣州的時候終於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還沒下火車,華選就看到火車站臺上擠滿了往返的民工,彷彿上海擁擠的農貿市場一樣。
華選來廣州只是爲了尋求一個良好的修煉環境,他並不是來這裡實習的,但是他卻在出火車站的時候,看到一個高大的胖子居然舉着一個很大的牌子,上面分明是他的名字華軒!
怎麼回事?
當華選準備走過去的時候,他卻發現另一個形體和舉牌胖子很像的一個女胖子滿心歡喜地朝那個朋友衝去。當舉牌人看到女胖子之後,立即將牌子扔開,兩個人在擁擠的人羣中火熱擁抱,看着兩個肥大的軀體,華選的腦子裡立即閃現出一箇中國地名合肥。
華選苦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華選直接出了廣州火車站,這時候天漸黃昏,華選坐上一輛出租車,問出租車道:“師傅,你知道哪家酒店靠海嗎?”
“有啊,多着呢。”出租車司機笑着說。
“那你帶我到一家環境稍微寧靜一點的酒店。”
“好嘞。”出租車司機按下記程器,載着華選望廣州的郊區開去。出了郊區之後,這一路開來華選發現周圍的房子少得可憐,周圍竟是山山水水,彷彿進入了一個名勝風景區一樣。
“師傅,你沒有開錯吧?”華選問道。
“開車可是我的老本行,別說是廣州的路,就是整個廣東省的路我閉着眼睛都能開。”出租車司機有些不高興地說。
“那這邊怎麼竟是山,而沒有海啊?”華選問道。
“你是哪來的?”出租車司機倒是反問華選了。
“我是上海人。”華選十分直接地說。
出租車司機點點頭,笑着說:“你難道不知道山外有海這一句俗語嗎?”
華選嘿然一笑,搖頭說:“這個倒是沒聽過。”
“這一帶是廣州最乾淨的海,是廣州好幾個企業家花了大筆錢重新淨化過的,過了眼前這個山頭,就到海邊了。那裡有兩家酒店,一家是收費超高的五星酒店,另外一家是普通的三星酒店。現在一般來廣州遊玩的人,都指明要去這個地方。”
“那這裡人多嗎?”華選問道。
“看情況吧,節假日的時候人很多,這個時候人比較少,再過半個月人就會多起來了。”
這時候出租車開過了山頭,華選的視野立即開闊起來。此刻呈現在華選面前的是一片汪洋大海,夕陽斜照下的沙灘顯得分外柔和,此刻沙灘上只有少數幾個人在踏浪嬉鬧。
“你要去哪家酒店?”司機笑着對華選說。
“去三星的吧,我口袋裡可沒有那麼多錢。”
“三星酒店在山的那一邊,去那裡的人不多,其實這裡的五星酒店的房價也不是很高,來這裡的人基本都會住在這裡,而三星酒店這些日子也越來越平淡了。”
華選知道司機可能是不想再開了,他笑着說:“我就在這裡下車吧。”
“好的。”司機笑了笑,待華選付錢下車後,司機立馬卡車離開了。華選左右看了一下,見現在這裡的人確實不多,難怪那司機會走得這麼快了。
司機所說的五星酒店沿山而建,酒店在二十多層左右,頗具規模。華選步入酒店大廳,只見其內裝飾得金碧輝煌,光華閃耀,甚是惹眼。華選走到服務檯前,對一名女服務員說:“請問你們這裡的房價是如何安排的?”
那女服務員露出十分禮貌的笑容,對華選笑道:“我們這裡房間一般分成標準房、商務房、貴賓房和總統套房,您要哪種房間呢?”
“標準房多少?”
“單人標準房是550,雙人的是660。”女服務員臉上依然帶着禮貌性的微笑。
“就單人標準房吧。”華選笑着說。
“好的,請稍等。”
不過幾十秒種,女服務員便笑着對華選說:“您的房間已經爲你準備好了,請先預交800押金。”
華選交了錢,便拿了房間磁卡。當他轉身走向電梯的時候,他隱約聽到櫃檯幾名女服務員開始交談:“哎,他長得好帥啊,難道也是演員?”
“不可能吧,我從來沒見個過他,應該只是普通的遊客吧?”
“他的行禮好少,就一個小密碼箱,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
“哎,哎,今天晚上楊少要在八樓舉辦一個Party,我們快點準備吧。”一個女生的話,立即將衆女的興趣都吸引到那個叫楊少的人身上。
華選剛進入左邊的電梯,右邊的電梯門便打開了,一對俊男美女從電梯走了出來。
“看,那不是阿林嗎,那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阿林!”一個女服務員興奮無比地朝那名男子招手。
“阿林對女服務員揮揮手,同時還給了一個飛吻。”當那名女服務員沉醉其中時,阿林已帶着美女走出大廳。
“唉,這些年輕人啊。”一個負責清潔的中年婦女嘆息地搖了搖頭,繼續地幹她的活。
華選進入房間之後,便將在浴室裡洗了一個冷水澡。不到半個小時,華選就從樓上下來,獨自一人出了酒店。走出酒店的時候,夕陽還懶懶地躺在天上,華選朝夕陽所在的方向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此刻華選身上只穿着一條花短褲,裸露出白嫩的上半身。說句實話,華選十分不滿意自己的身體,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太白,極度缺少肌肉,太缺乏男人味了。
此刻沙灘上並沒有多少人,華選一人慢慢地走到冰涼的海水裡,讓自己的下半身都浸泡於海水之中。隨着夕陽逐漸下沉,海水也開始變冷了。不過華選依然站在原地,從開始他就一直沒有動,彷彿整個人都被魔法石化了一般。
當夕陽完全沉落的時候,華選卻開始動了。他的身體隨着潮水上下起浮,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揮動雙手,就連腳也沒有動彈,他的身體已然漂浮在海水之中!當華選被海水捲入較爲深的地方時,他讓自己的身體都沉入海水之中,只露出肩頭以上的部位。隨後他慢慢地打開雙手,攤開手掌去感受海水的衝擊。
“水柔如絲帶,至剛則斷金玉。”華選的腦海裡突然迴響起玄念老人的聲音,當華選轉頭觀望周圍的時候,卻發現周圍並無人跡。
華選曾經能夠使用雷火的力量,但從未碰過水,水畢竟能剋制火焰的燃燒,因此他很少碰水。但是今天卻感到十分奇怪,但他到廣州的時候,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想去海邊,而到海邊之後他又十分渴望下海。
“無量太極,至柔,蜉蝣可撼大樹;至剛,流水亦可斷玉石。天生萬物,乃相生相剋自始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而萬物又終化爲塵土。”當華選的心再次靜下來的時候,玄念老人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華選的意念之中,“小子,這些話你可懂?”
“懂。”華選用嘴說。
“很好。那你可否告訴我,何爲逍遙?”
“逍遙,如風一般自由,不受任何拘束。逍遙如風,可攜萬物;逍遙如水,可載萬物。”華選淡淡地說。
“既然你的心境已經完全打開,我也不會再浪費我的時間。你只要記住,人生在世不過百年,恣意而爲,逍遙一生,纔是最終所求。”
“我明白了。”
“那好,現在我便傳你我玄唸的絕學,你且聽好了!”就這樣,在玄念老人的親自教授下,華選牢牢地記住了玄念老人所教的絕學,這門絕學是吃通天下美食,泡盡天下豔女,遊遍天下山河。
“好了,餘下的就由你自己去領悟了。”說完,玄念老人就跟華選完全斷絕了聯繫。
“哼,等於沒說。”華選嗤笑一聲,然而這時候一層浪迎面打向華選,華選急忙閉上眼睛,就在華選露出海水的身體被海浪衝擊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海水下對他身體的衝擊。當海水衝到他手掌的時候,華選竟然產生了一種奇妙無比的感覺,他只感覺自己全身毛孔都打開了一般,之後海水洶涌地涌入他的體內。
華選無法遏止這種感覺,當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完全充滿海水的時候他的身體才慢慢地恢復了。華選急忙將自己的身體漂浮出水面,然而讓他感到驚奇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白嫩如初,海水似乎根本沒有影響他的身體。
“水柔如絲帶,至剛則斷金玉。”華選想起玄念老人剛纔所說的話,他又將身體慢慢地沉入水中。他慢慢地身出右手,輕輕地揮動,感受着水的流動。華選的手揮動的速度逐漸加快,他的手越來越快,而這時候華選周圍的海水竟形成了一條長長的水飄帶。
華選冷哼一聲,直接將水飄帶抽出水面,在水飄帶在空中飛揚的時候,伴隨着華選的一聲沉喝,整條水飄帶頃刻便成了一根彎曲的長冰棍。且看他手腕猛扭,整根冰棍,立即化成無數冰屑飛落而下。
“嘿。”看着自己的手,華選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