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單將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叫石遷,八爺背山鷂子常吹噓這石遷就是他的祖師爺。
言歸正傳,六爺咬咬牙把裡面的棉衣脫下來拆開抖落出來裡面的棉花。披在身上就這冰天雪地的爲了不讓東洋矬子發現直接就穿了一件單衣服趴在雪裡趴。
大爺和那些個隱客爲了掩護六爺,把衣服脫下來用刀挑着當靶子給那些東洋矬子打。槍聲就跟放鞭炮一樣“噼裡啪啦”的就響起來了,等那些東洋矬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六爺已經爬沒影了。
六爺常見鑽盜洞,在地上爬的可不比一般人跑的慢,可是人總有倒黴的時候。冷不丁的屁股上就捱了一槍,索性沒有傷到動脈。
即便如此那也是疼的咬牙切齒的,逃出那些東洋矬子的射擊範圍以後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就往剩下的人休息的地方跑。
等跑過去就已經連站都站不住了,二爺和三爺急忙過去扶住六爺問怎麼回事。六爺強忍着疼痛把前面的情況給說了一下,八爺一聽自己露臉的機會到了,過來攥着六爺的手說:“六哥,瞧好吧您吶,看我割下來他們的人頭給你報一槍之仇。”
這些個人裡面湊出幾件白色的衣服個八爺裹上,按照六爺說的就繞到後面去了。
且說這個八爺繞到這兩個狙擊手的後方,身上裹着一層白衣服就跟雪地一個顏色,很難發現。上面兩個狙擊手非常專業一個負責盯着前面的陣地,另一個時不時的觀察一下後方。
八爺的視力極好,上面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往上爬兩步就停下,等那個向後觀察的狙擊手往下看的時候把頭埋雪裡,估摸着時間到了就悄悄的吧頭露出來看看。
就這樣跟玩木頭人的遊戲一樣的悄悄的就來到了這兩個狙擊手的後方,大爺在前面也沒閒着,一直想辦法吸引那些個東洋矬子的火力,這兩個狙擊手的精力都在前面的額時候八爺抽出刀子一刀抹了其中一個的脖子。
另一個發現八爺以後下意識的把槍口轉過來,可是畢竟兩個人離的太近。狙擊步槍爲了保證精度槍都做的特別長,這樣一來槍就打在八爺的肩膀上了。
這個東洋矬子想抽刺刀去砍八爺你,可是他的手沒有八爺快,被八爺一刀就抹了脖子。這樣一來整個狙擊手陣地就廢了。解決了兩個人又換上他們的衣服,畢竟他們的衣服更暖和。
下面你這羣東洋矬子也就失去了眼睛,因爲這些狙擊手是給他們確定方向的。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不可能每一個士兵都配發一把狙擊步槍或者是望遠鏡,那些士兵靠眼睛很難精準的去發現敵人。
然而狙擊手就不同了,他們配發的是最精準的望遠鏡,可以清楚的看見敵人在哪裡。發現之後一槍打過去,下面的額士兵就有了方向。往槍打過去的地方一勁的放槍,這就是戰術配合,看似是個笨辦法,可是下面的大爺他們就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下面的東洋矬子並沒有發現上面的變故,還在專心只直直的的盯着上面。八爺的槍法不怎麼樣,可是他也會試槍。拿着狙擊步槍瞄準下面的士兵,選着離大爺他們最近的一個士兵“砰”就開了一槍。
這一槍打偏了,沒打着人。可是下面那羣東洋矬子下意識的就朝那個方向打槍,把那個士兵給打成了篩子。
有幾個士兵回頭往八爺這裡看,明顯他們也知道是狙擊手陣地出了事。有一個可能是個隊長一類的任務指揮着三個士兵讓他們摸上去看看。
那個隊長可能不知道這個時候八爺手裡狙擊槍的單筒狙擊鏡裡面的十字花正瞄着他的頭,這會要是換做六爺估計早就殺他個十個八個人了,可是八爺玩不轉這個玩意,瞄了半天硬是沒敢開槍。
突然他想起來剛纔打歪是因爲手哆嗦了,瞄着那個隊長的頭一哆嗦會打歪,可是瞄着那個隊長的胸口目標大,就算打歪了應該也能打着人。
說到這裡把目光往下移了一點,瞄準那個隊長的胸口就放了一槍。果然不出八爺所料,直接把那個隊長給爆了頭了。
這可把八爺給樂壞了,對着下面喊:“大哥,看見沒,我打爆他的頭了。”
話音剛落就有好幾發子彈打過來了,幸好八爺機靈,聽見槍聲以後立馬就把 頭給縮了回去。
大爺在下面啐了一口說:“錘子,什麼時候都敢顯擺,拿命在開玩笑。”
十二爺對大爺說:“他們後面的地方已經被八爺給佔了,不如我潛到後面去,畢竟我的槍法要好一些。”
大爺點點頭說:“行,快跑,趁着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老八那裡。”
十二爺答應一聲以後跟兔子見了鷹一樣撒腿就跑,繞到後方爬到八爺的旁邊拿起另一把狙擊槍對着下面就開打。
剛纔那三個士兵快要摸上來了,被十二爺拿着狙擊槍一槍一個全給解決了。打完之後對八爺講:“八哥,你給我看下面的矬子都在什麼位置。”
八爺眼睛好使,這一會早就已經清楚了下面的兵力分佈。對十二爺說:“十二往左邊看,那三課樹旁邊有倆。”
十二爺調轉槍頭順着八爺指的地方很快就找到了一直在埋伏的東洋矬子,挨個點名。
十二,往中間看,那裡有倆。十二從那個大石頭往右邊看,往右十米有三個,往左八米有兩個。大石頭往下五米有一個,往上三米有三個。
真是把這羣東洋矬子給打急了眼了,突然又十來個個人站起來喊着什麼玩意的口號就往狙擊陣地衝過去。
後面的額大爺一看時機到了,招呼所有人一股腦的全都衝上去。拿着王八盒子在這些東洋矬子背後放槍,被兩面夾擊的東洋矬子很快就被消滅乾淨了。
回合以後大爺說:“快把他們的衣服扒了,槍也帶着,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這三光政策一出一夥人一起動手,把那些東洋矬子給拔了個精光,回去之後給兄弟們換上。六爺因爲屁股捱了一槍並且剛纔是在太冷了有些受了寒,無奈之下只能讓六爺的隱客被六爺給背了回去。
嚮導老漢看着大爺說:“還真有你父親當年的風采。”
大爺謙虛的說:“您老沒出手,要是出手哪有我們這些個晚輩顯擺的機會啊。”
嚮導老漢開心的笑了一聲,對大爺說:“爬過那個山頭就是黑風嶺的地界了,孩子,你可得想好啊,這麼多年我還沒見過能從裡面活着出來的。”
大爺看着遠方的山頭笑了笑說:“前輩,您只管帶路好了,我們的命硬的很,就連閻王爺都啃不動。”
嚮導老漢搖搖頭說:“年輕可畏啊,年輕可畏啊。”
這一路上都不太平,遇見了好幾撥東洋矬子。大爺這邊也是略有傷亡,隱客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剩下的太保大多數也懂得使槍,手底下也有功夫。
這羣東洋矬子雖然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可是和十三太保相比較還是差着那麼點的意思。
比東洋矬子更讓人頭疼的是狼羣,大興安嶺的狼羣的都是成羣結隊的出來覓食,總是遠遠的跟着他們。晚上安營紮寨的時候四周一片閃着綠光的狼眼睛,時不時的來幾句狼嚎。
嚮導老漢說:“這一片都是狼的地盤,我們是入侵者,可是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一個血腥子味,它們雖然想上來咬可是不敢。因爲它們都精的跟猴子一樣,知道咱麼能殺人,不敢輕易過來,可是晚上都睡熟了以後它們可能就會來動手了。”
大爺給火堆添着柴火說:“咱麼選擇高的地方紮營就是爲了防止它們這羣畜生過來偷襲。”
二爺使勁縮了一下,搓着手烤着活說:“看來咱們今天晚上是睡不安穩了。”
八爺擦着那把狙擊步槍說:“怕啥,來一個打一個,明早烤狼肉吃。”
嚮導老漢說:“你有所不知,這裡的狼多的狠,這就是一小部分,全到齊了能把咱們給踩死。”
大爺驚訝的說:“有這麼多呢?”
嚮導老漢點燃旱菸抽了一口說:“有一年我進山打獵,遇到了狼羣。開始就兩三頭狼,我看那個狼皮挺好的,就把它們給打死了,尋思把狼皮賣了換個酒錢。
可是還沒等我動手就從四面八方從出來數不清的狼就把我給圍了起來,幸好我機靈找了一顆大樹爬上去了。
狼越聚越多,黑壓壓的一片根本就數不清楚。有一頭狼壯得跟牛犢子一樣,可能是它們的狼王。只可以缺了一條腿走路一瘸一拐的。
打死的這三隻狼應該是,狼王的崽,還不大。這羣狼竟然會疊羅漢,一個踩一個想上來咬死我。這棵樹高啊,我爬到樹頂上才僥倖逃過了一劫。
這羣狼在樹下守了三天三夜,想把我給餓死,我媳婦覺得不對勁就找了全村的獵手扛着槍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