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龍少決趕到那間楊暖暖曾經帶過的臥室之後,有你早已經被阿king帶走了。
龍龍少決快速的去追趕阿king,從帝都趕來的左白帆在別墅**部找到了龍少決。
左白帆本來是在帝都,他和金俊在一處常年鬧鬼,從來沒有人居住的地方找到了真正的顧悠悠。
找到顧悠悠之後左白帆立馬就把顧悠悠送到了帝都郊外那一片屬於龍少決的別墅區,
在簡單的交代人好好的照顧顧悠悠之後,左白帆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清水鎮。
不知道爲什麼,最近的左白帆從龍少決所做出的一切事情,都保持着一種激-情一百分的動力。
左白帆態度積極的讓認識他的人都心生疑惑。
左白帆才走進清水鎮西邊的大別墅中,他就看到了龍少決。
左白帆熱情的朝龍少決打招呼:“嗨,老大,我來了!”
龍少決走山前他,他看了一眼左白帆道:“現在你去幫我查阿king在世界上所有的容身之處,要快。”
左白帆問:“怎麼了?”
龍少決回答道:“暖暖被阿king帶走了。”
“是,我馬上就去查。”左白帆立馬正聲答應。
左白帆跟着龍少決的身後,他們一前一後的從別墅中走出來。
別墅的二樓,臉色蒼白的顧栩捂着自己胸前的傷口,他來到了露臺。
顧栩站在露臺上,視線稍微往下一移,龍少決和左白帆的身影便印在了顧栩的眼眸中。
此時的外面正是正午,陽光明媚,秋意蕭瑟。
一陣一陣帶着寒意的秋風吹過,人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摟緊衣服。
現在雖然還是深秋,但是的已經走了初冬的寒意了。
顧栩站在露臺上,他面無表情的盯着漸漸遠去的龍少決和左白帆。
顧栩盯着龍少決,他緩慢的擡起手。
顧栩拉開了自己外套的拉鍊,他外套裡面穿着一件灰色的羊絨襯衫。
顧栩解開了羊絨襯衫的扣子,他伸手從衣服里拉出一根很細的鉑金鍊子。
顧栩的手指勾-住了那根掛在他脖子上的鉑金鍊子,他用力一扯,鏈子斷成了兩截
顧栩硬生生的扯斷了鉑金細鏈子,那條斷成兩截的鏈子躺在顧栩的掌心。
其中一截較長的鏈子上掛着一截成-人小拇指大小的吊墜。
那吊墜的形狀呈不規則的樣子,顏色是混濁的米-黃-色,材質看起來既像是木頭,又像是關澤清新水潤的玉石。
顧栩低頭看着躺在自己掌心上的這一小節陰冰木,他慢慢地坐下。
顧栩的坐在地上,耷拉着腦袋,模樣看起來很頹廢,很滄桑。
現在顧栩拿在掌心的這一小節陰冰木是楊暖暖給他,是楊暖暖專門從哪座吃人的古墓中帶出來給顧栩的。
原來在那一次楊暖暖被阿king綁-架綁到古墓去的時候,雖然楊暖暖一直雲裡霧裡,搞不清楚那一羣人到底在做什麼。
但是不管是阿king,還是另外的一些路人甲們,他們在談話的過程中,總是會提起陰冰木。
阿king從來都不介意自己不是人,而是鬼。
所以阿king可以很直接的告訴楊暖暖我不是人,我是鬼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要是惹到人你可能變成鬼,要是惹到鬼,你連鬼都做不成。
也是阿king告訴的楊暖暖,顧栩不是人。
雖然楊暖暖一直不知道陰冰木是什麼,但是看到阿king的人小心翼翼呵護在包裡口袋中的那一截一截似木頭,又像玉石的東西,楊暖暖猜測那些的東西可能就是陰冰木。
楊暖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她就覺得像阿king這樣的鬼都這麼看重陰冰木,那這個陰冰木一定非同凡響。
想到顧栩可能是鬼,楊暖暖就覺得老孃來都來一趟了,總不能空着手就回家吧,說不定連家都回不去呢。
所以,楊暖暖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偷了一塊陰冰木藏在身上。
回到帝都之後,楊暖暖不敢第一時間去見顧栩。
因爲楊暖暖害怕面對顧栩,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面對一個不是人的顧栩。
可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楊暖暖還是逃不了和顧栩見一面。
見到顧栩之後顧栩也不隱瞞了,他向楊暖暖坦白了、
顧栩第一天是第一天對楊暖暖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一個包裹、
包裹中就是一張便箋,以及這塊小小陰冰木。
楊暖暖在便箋上寫到:你在清水鎮把我拋下,可能就是爲了這個吧?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你到底找沒找到他,這東西一不能吃二不能喝,最重要的是它還不值錢,我留着它也沒用,送個你了。
顧栩坐在地上,他合攏了手掌。
顧栩絲絲的握着掌心中的陰冰木,他低垂着腦袋,誰都不知道顧栩想到了什麼,他竟然哭了起來。
顧栩低着頭,他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傳來。
顧栩很愧疚,他從來都沒用如此的愧疚過。
他欠楊暖暖的東西太多太多了,多到此生的顧栩都無法償還給楊暖暖一絲一毫。
顧栩對不起楊暖暖,他太自私了,與楊暖暖相識這麼久,他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楊暖暖之外,沒用做過任何事情。
現在顧栩終於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一切,他可以站在陽光下肆意的奔跑。
他可以站在舞臺中央,燈光的中心,接受榮譽和無數女孩子的喜歡。
他再也沒有了威脅,因爲他已經借楊暖暖的手除了嚴錫了。
現在,這個世界上現在沒有一個人一隻鬼能夠讓顧栩從這個世界消失,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活了,否則的話,他與天地同歲。
但是,就算如今的顧栩無人能夠要了他的命,可他無法讓自己的變得強大。
顧栩只能護佑自己,而保護不了自己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顧栩突然好恨自己,他第一次有了不想要永生不死,想要一身武力的想法。
顧栩坐在地上哭了好一會,他擦乾淨眼淚,重新站了起來。
顧栩手中握着陰冰木,他站在露臺上眺望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