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客官重頭戲就要開始了,你們準備好了嗎?”身型肥胖的老鴇子牡丹又登場了。
她笑着問了一聲,無人理她。
好幾個人已經脫了衣服,抱着姑娘在地上打滾了親吻了。
楊暖暖覺得不對勁,耳邊聽到各種呻-吟喘息聲。
阿king凝眸看着舞臺,有個小斯手捧着托盤走上舞臺,托盤上放着一個瓷碗,瓷碗裡盛滿了棕色的湯藥。
小鴛鴦走過去,端起碗,仰頭把碗裡的湯藥一口喝盡。
放下空碗,小斯快速的離開了舞臺。
“她喝的是什麼?”楊暖暖看着小鴛鴦喝了藥,她奇怪的看着阿king問。
難道這個小鴛鴦生病了,她帶病登臺表演。
阿king輕輕的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好吧。”楊暖暖看到阿king搖頭,她無奈的聳肩,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就是隨口這麼一問。
楊暖暖再次把視線移到舞臺上,原本一切正常的小鴛鴦,現在滿身是汗,她原本潔白的身體變成了粉色,從上到下,每一處肌膚都是粉-嫩嫩的顏色。
小鴛鴦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自己的身體。
“她怎麼了?”楊暖暖又轉頭看着阿king問。
阿king盯着舞臺,沒有回答楊暖暖的問題。
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楊暖暖也聽到了腳步聲。
楊暖暖聽到腳步聲,就想把視線移回到舞臺上,她還沒來得及擡眼,阿king率先看到了那幾個人。
阿king遠遠的看到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朝舞臺走去,他們沒有穿衣服,肌肉發達,命根子亦健壯。
四個男人步伐穩重粗魯,他們走起路時,命根子一甩一甩的,他們可能並不認識,在登場的時候互相打量着對方,像是在攀比各自的尺寸。
四個男人互相看了看對方胯下的東西,最後一個長度最長的男人,高傲的擡起頭,走在最前面。
這幾個男人長相奇醜,身材健碩,命根子尤其健壯。
渾身是汗,皮膚泛紅的小鴛鴦像是身體着火了一般,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不停的用手撫摸自己。
她轉頭一看到那幾個男人,眼露兇光,朝着他們就撲了過去。
小鴛鴦很着急,很飢-渴,她轉身的幅度極大,烏黑及腰的秀髮在空中留下一個優美的弧度。
阿king動作極快的一個箭步上前,在裸-體男人登上舞臺之前,阿king擋住了楊暖暖的視線。
“別看。”阿king伸手,他手扶着楊暖暖的後腦勺,把她往身前一帶,楊暖暖的臉貼在了阿king的胸膛。
“怎麼了?你想幹嗎?”楊暖暖的視線完全被阿king遮住了,她疑惑的問。
阿king手上的力氣不重,他沒有霸道的完全讓楊暖暖的腦袋貼在他的胸膛。
“別看。”阿king摟着楊暖暖,就把往外帶。
阿king帶着楊暖暖轉身離開,他們身後的舞臺傳來小鴛鴦魅惑至極的叫-牀聲,那聲音放-蕩-媚-淫,楊暖暖聽到臉刷一下的變的通紅。
怎麼會有女人能喊出如此這般的聲音。
阿king帶着楊暖暖轉身時的小鴛鴦的叫喊聲,只是爲今天的表演開了一個頭,隨後小鴛鴦的喊聲越來越浪,越來越大。
再往後不僅是小鴛鴦,地下那些客-官和妓-女之間的大戰也隨即開始。
楊暖暖跟着阿king快步往外走,一路上儘管阿king極力的護着楊暖暖,好奇的楊暖暖眼睛還是不自覺的到處亂瞟。
此時的麗春院濫-交污穢的場面驚心動魄,楊暖暖只看了一眼,便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完全由阿king帶着她走。
楊暖暖的眼睛閉上了,她的耳朵卻無法封閉。
阿king帶着楊暖暖,兩個人也沒開門,直接從牆壁穿出。
出了麗春院,外面已經黃昏,波光粼粼的河岸旁,垂柳青翠,修長的柳枝垂在水面。
天空一片瑰麗的橘紅色,半輪紅日壯觀美麗。
阿king和楊暖暖來到一條河岸旁,除了麗春院阿king就鬆開了楊暖暖。
阿king面對着映襯着橘紅色夕陽餘輝的河面,他靜靜的站在,深吸了兩口氣。
楊暖暖耷拉着腦袋,因爲害羞,她遲遲的不敢擡頭。
“我錯了,我不應該留下了看熱鬧,果然是好奇害死貓。”楊暖暖低着頭,主動認錯。
阿king轉身,看着低垂着腦袋,自覺道歉的楊暖暖。
“擡起頭。”阿king看着楊暖暖冷冷的說。
“我不。”楊暖暖現在臉頰發燙,讓她擡頭等於要了她的命。
“你不想回家了?”阿king問。
居然用帶她回家來威脅楊暖暖,楊暖暖憤憤不平的擡起腦袋,她擡頭瞪着阿king。
楊暖暖的臉蛋比天邊的夕陽更紅,阿king看着楊暖暖的紅臉蛋,只覺得好笑。
阿king故意裝作高冷,嘴角一抽一抽的,他想笑,卻憋着沒有微笑。
阿king冷冷的看着楊暖暖的紅臉蛋,看起來超級一本正經。
“看吧看吧看吧,有什麼好看的!”楊暖暖上前一步,踮起腳尖,把腦袋伸到阿快過年的面前。
“……”阿king冷漠的看着楊暖暖,心中狂笑,一本正經。
楊暖暖斜睨了阿king一眼,她帥氣的撩起自己臉上的頭髮。
“笑吧笑吧笑吧,你想笑就笑吧,要是憋壞了身體,我可負不了這麼大的責任。”楊暖暖說。
楊暖暖踮着腳,她近距離的看着阿king立體英俊的五官,楊暖暖定睛一看,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了。
楊暖暖往後退了一步,她伸手指着阿king:“哈哈哈哈,你的臉也紅了。”
“你個大男人臉都紅了,就你這樣,還笑我。哈哈哈哈。”楊暖暖誇張的捂住肚子狂笑。
阿king面子掛不住,他冷臉,一把捏住了楊暖暖指着他臉的手。
“你想做什麼?”手被捏住了,楊暖暖警惕的問。
“你說呢?”阿king手掌微微用力,楊暖暖的手被他捏的很痛。
“我不知道,你也讓我猜,我腦子笨。”楊暖暖說。
楊暖暖嘴上說着不知道,其實心裡想的是:這個男人該不會想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