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不怕死的警務人員上前來:“厲少,兄弟們也是按規矩辦事,請不要爲難我們。”
厲引巖回頭瞪了他們一眼,本以爲他會拒絕,卻沒想到,沉默半秒後,只聽他淡淡說道:“我跟你們走。”
他現在名聲毀了一大半,只要見到夏末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後面的事情,他還有本事力挽狂瀾。
別忘了,連風葉還是他的人。
這一切,他從得知夏末出事就瞬間計劃好了。
警局。
“厲引巖,男,26歲,天下銀行執行總裁……”
厲引巖坐在隔離市裡,聽着別人念着自己的身份信息,心不在焉着。
夏末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凌晨,醒來就發下童畫在身邊守着她,一臉着急,惹得夏末不明所以。
“大姐,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夏末不解的問,感覺有點餓,想吃點東西。
童畫見她醒來,激動地說:“我的好妹妹你可醒來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十幾個小時,出大事了,天都被人捅破了。”
“出了什麼事?”夏末淡定的接過童畫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童畫說:“新亞那邊公司財務對不上賬,又從你的私人賬戶上刨出有五千萬不明來路的錢款,新亞那邊差點就崩盤了,要不是爸爸力挽狂瀾,幾個小時前就垮了。”
“怎麼會,我的賬面一直很乾淨,到現在我從來沒有用過公司一分錢。”夏末手緊緊的抱着杯子,這言下之意就是,她可能是吃上官司了嗎?
怎麼可能呢,她的賬戶一直很乾淨,每一筆錢都是清清白白的,怎麼會忽然多出五千萬。
而且,她們的工作室也一直在賺錢。
童畫說:“不僅如此,警察一直在醫院裡等你醒來,要帶你回警察局裡調查,你老公厲引巖爲了保護你,自毀名聲說那個錢是他挪用了天下銀行的錢,想轉到你的賬戶裡掩人耳目,他現在已經承認了,他被警察抓起來了,我聽說可能要關很多年……”
“不會的,他是堂堂厲少,聯合國都要給他面子,警察怎麼敢抓他!他在哪裡,我要見他,在警局嗎?”夏末手中的水杯滑落,打溼了被褥。
末慌亂的下牀,胡亂的穿着鞋,瘋了似得衝出病房,
童畫喊了幾聲,並沒有喊住夏末,卻也沒有追去。
待夏末走後,童畫從被子上拿起那個已經沒有了水的水杯,隨手扔進垃圾桶裡,然後若無其事的離開房間,邊走邊打電話:“媽,我已經那樣和她說了,你那邊準備好了吧……那就好,只是厲引巖現在名聲臭透了……啊,不會有事就好,你保證明天他能出來是吧,很好,到時候我就帶他去看好戲。”
次日一早,新聞版面再次被刷新。
而這次刷新的消息卻是,天下銀行內部大清理,四名分區管理者沆瀣一氣暗度陳倉,貪污銀行是數億的資金,更是和某恐怖組織合作,利用駭客技術意圖嫁禍並擠掉整個銀行的負責人厲引巖,最後卻被厲引巖用計套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