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夏末聽着心中便是十分不悅,踩着高跟鞋就進門,同時毫不客氣的說道:“溫室裡的小白花那是因爲有人呵護才叫小白花,室外那種沒人管沒人問看起來傲霜鬥雪,說好聽點是精神可嘉,說不好聽那叫野花,有什麼好自豪的!”
夏末的突然出現,讓厲引巖皺了眉頭,正欲手繪搭在韓書香肩膀上的手,卻發現韓書香的背脊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厲引巖當即轉眼,看向韓書香。
只見她震驚的望着夏末,眼裡滿滿的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更是因爲突然見到夏末而有些抑制不住的驚恐:“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末停下腳步,目光在厲引巖臉上停留了幾秒,隨即移到韓書香身上。目光帶着深邃和疑惑:“妹妹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
“妹妹能不能仔細解釋一下?”夏末嘴角含笑,目光緊緊地盯着韓書香,神色帶着些許高深莫測,而後前移兩步,再次站定,“妹妹的意思是,我不可能站在這裡,還是……按道理說,我不應該站在這裡?”
如果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那是該出現在哪裡呢?
夏末想到了醒來前的的那個噩夢。
夢裡的她渾身軟綿,連眼皮都沒有力氣睜開。
但是她還記得在夢中那些人的交談,說要將她賣到非洲的角落裡去,一輩子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
此刻聯想到韓書香看到她的驚訝和震驚,夏末不由得懷疑,那個夢境或許真的不是什麼夢境。
面對夏末疑惑的反問,韓書香讓自己鎮定下來,轉頭看了一眼厲引巖,笑容淡淡的說:“姐姐說笑了,我怎麼會知道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只是覺得,厲大哥正在這裡和我談事情,姐姐你這一來,氣氛有些尷尬罷了。”
“原來你們所謂的談事情,就是背地裡議論別人,長見識了。”夏末微微一笑,這纔再一次看向厲引巖。
只見他神色淡漠,目光不知道落在何處,那隻搭在韓書香肩上的手,更是故意做給她看似的,直接摟住了韓書香的肩。
剛纔他們的談話夏末也都聽到了,厲引巖要帶韓書香出國,參加什麼宴會。
“厲先生,品味越變越不咋地了,不過還是祝你們旅途愉快。”夏末輕飄飄的說完,轉身便上了樓。
韓書香氣不過南無那句“品味越變越不咋地”,朝着夏末的背影喊道:“夏末你……”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計較的。”厲引巖出聲,並收回了自己的手,“越是被這種話刺激,就越是敗得一敗塗地,就越是掌握不住主動權,小香,你還是年紀太小了,以後遇到這種事情,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韓書香聽了厲引巖的話,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想了想便點頭:“你說得很有道理,這種事情我處理起來的確是欠缺經驗。”
再者,以前也沒有遇到過類似於這樣的事情。
而且在計劃中,這個時候夏末應該已經在去非洲的遊輪上了,爲什麼還好好地在X市?
這兩天工作太忙,寶寶又出水痘,這幾天的更新可能會很少,親麼請見諒,後面瘋子會補一些的,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