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爲嘛還要想?
“此想非彼想。”厲引巖想解釋,赫然想起這丫頭有點傻,算了,將她抱起朝臥室走去,邊走邊說,“我會告訴你,是什麼想。”
然後夏末明白了,什麼是想。
厲引巖體力很好,夏末就不行了,她只是一個小女生,被厲引巖連續折騰了快兩個小時,最後終於受不住的開始求饒。
厲引巖哪兒會放過她,直到將她折磨得睡過去,才罷休。
厲引巖也累了,抱着夏末沉沉睡去。
一週沒有抱着她入眠,此刻再抱着她,竟然覺得無限滿足。
溫香軟玉在懷,夢也是美夢。
厲引巖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下去也挺不錯。
第二天,薛冰就來了。
而夏末因爲昨天晚上又被厲引巖拆骨入腹,所以薛冰見到她的時候就一個勁兒的笑她。
薛冰很快就變成了厲引巖別墅裡的常客,厲引巖也覺得這個女孩兒也挺不錯,心直口快,有啥說啥,沒有小心思。
最主要的是,她對夏末很好。
夏末出事那天,她也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厲引巖的電話,時時刻刻的追問。
厲引巖第一次對平凡的女兒予以高評價,很難得。
所以很多時候別墅裡吃飯薛冰也在,厲引巖一點兒也不反感。
時間一天天過,準備着,就要去英國了。
英國皇族不知是在擔心什麼,竟然直接派了轉機前來。
夏末就這樣懷着忐忑的心情隨着厲引巖去了英國。
到達倫敦已是下午五點左右,接待他們的不知道是什麼大臣,只知道別人喊他阿克曼伯爵。
夏末不太瞭解伯爵是個什麼東西,厲引巖純粹就懶得去解釋,反正等明天過了就回去。
阿克曼伯爵早已安排好他們的住處,然後直接接他們去了最豪華的宮廷酒店,裡面早就有了很多人,好像在專門等他。
一種不好的預感漫上心頭,因爲在那些自顧交談的人中,厲引巖看到了好幾個面孔熟悉的臉譜。
都是聯合國的高層人員。
就一個公主的成人禮,有必要場面這麼恢弘壯大嗎?
很明顯,是想給他厲引巖找事情做。
“厲少,厲太太,裡面請。”阿克曼伯爵面臉堆笑的指引。
大廳裡面的人見厲引巖來,都停止了交談,將目光完全的落在這個無時無刻都散發着慵懶放肆的男人身上,他的狠戾和果決在場之人恐怕也都是深深地瞭解。
再看看厲引巖身旁華裝美麗的夏末,那些人都不禁在心裡吸了一口氣。
其中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當即上前,面帶微笑,伸出手來:“厲少,我很高興你會來。”
“幸會幸會,安成傑,偉大的大會主席。”厲引巖友好的握手,笑容可鞠,語氣淡淡,卻分明有不友好的意思在裡面。
笑話,這次國際聯姻就是安成傑幾個混蛋提出來的,麗莎公主也是他選的。
安成傑是走過世面面過風浪的人,當然知道厲引巖話語的意思,不露聲色的繼續笑臉相迎,卻也直接開門見山,不再虛與尾蛇:“今天在此接待厲少,是有事相商,還望厲少不要介意事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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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親們啊,有人看嗎?留個言行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