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夏姑娘,這牀也是我的。”葉摯宇好心的提醒,你睡在我的牀上啊姑娘!
夏末聞言,怔了一下,隨即“哇”的一聲就哭了,斷斷續續的說:“你出去……你出去……要是阿巖知道了……”
看她哭得楚楚可憐,葉摯宇也不忍心,卻還是打斷她,說道:“他已經知道了。”
“什麼?”夏末腦袋裡瞬間變得一片空白,臉色慘白得不像話,整個人都如同傻了一般,過了好半天才顫抖的問,“他人呢?”
展着頭想要在屋子裡搜尋厲引巖的身影,卻聽葉摯宇說:“他看到了我抱着你,就走了。”
他抱着她……
想到這四個字,夏末瞬間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微張着嘴,眼淚不停的滑落。
別的男人抱着她,厲引巖看到了……
她不敢想象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畫面,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過了好半天,夏末才哭出聲來,委屈得聲音顫抖,讓人難聽了都十分不忍。
“你……你爲什麼要抱着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夏末哭得一聳一聳的,拉緊被子捂住自己的嘴,想要不哭卻怎麼也做不到。
葉摯宇快要抓狂了,頓了頓才說:“夏姑娘,相信我,我比你還要好奇,你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牀上!”
天吶,真要命,出去吃口飯回來牀上就多了個女人。
這事得查,好好查!
葉摯宇不愧是花花二少,對女人頗有一手,哄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夏末終於不哭了。
“好了,事情都發生了,哭也沒用,先別哭好了吧。”葉摯宇長長呼出一口氣,總算給擺平了。
他將事情給夏末大致說了一下,夏末淚眼朦朧的問:“你有沒有碰我,有沒有看不該看的,做不該做的?”
葉摯宇沉默,姑娘你那一身衣服我脫的,你一身的水我擦的,然後還給你戳了一針,不該看的全看了,這能說嗎?
見他看天花板不說話,夏末再次“哇”的一聲哭了。
葉摯宇揉了揉太陽穴:“我的姑奶奶,這個時代你開放一點好嗎?就算有個什麼,魚水之歡乃人之常情,孔子都說食/色/性也,你不要那麼腐朽呆板好不?”
夏末哭得更厲害了:“你又不是女人,你又不吃虧,當然那麼說,你個壞人……”
葉摯宇實在無可奈何,心煩意亂起來,伸手抓着自己本就有些凌亂的頭髮。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夏末還在哭,葉摯宇直接起身,稍微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物,說:“你繼續哭,我出去一趟順便給你帶點吃的回來,別亂跑啊。”
哪知,他的話纔剛說完,夏末便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驚覺不對馬上拉着杯子擋住胸前,可憐兮兮的問:“我衣服呢?我要去找阿巖。”
“喏,衣服,新的,全新。”一直指着牀頭上的袋子,然後纔好心提醒,“我勸你現在不要出去了,厲引巖在氣頭上也就算了,現在外面關於你的新聞滿天飛,出去我保證你會不想活了,等兩天,等過了這個風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