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殷念念傳回了消息給江曉溪。
“曉溪,完全相同,可以證明是出自於同一個人。”殷念念肯定的說道。
“好。”江曉溪這一刻的心情又是激動萬分,卻又很快跌落谷底。
如果貝小米就是她的姐姐,那麼鬱霆琛肯定早就知道這個秘密,他和她的姐姐是男女朋友關係,可是,他又設計了她成爲了他的妻子。
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這個男人,他的心思究竟是什麼?
是報復嗎?她不記得鬱家和江家有什麼仇恨。
是玩弄嗎?那也就只能證明他對姐姐也不是真心。
江曉溪一刻也呆不得,她馬上坐車去到了江氏公司,進了總裁辦公室之後,看到了貝小米正在給一盆梔子花澆水。
貝小米喜歡梔子花,而鬱霆琛也會在辦公室裡擺上梔子花。
她真的很難去猜測鬱霆琛的心思。
她走到了貝小米的面前,雙眸犀利但也滿含深情的凝視着貝小米。
貝小米放下了澆水器,看着忽然到訪的江曉溪,她淡淡的道:“江總,請坐!”
江曉溪卻是放下了所有冷傲,她動情的叫了一聲:“姐姐……”
貝小米凝視着她,淡淡一笑:“江總不僅是香城的巾幗英雄,在全世界也是屈指可數,我貝小米何德何能,能承擔起你的姐姐?”
“姐姐,你看這個……”江曉溪的手心,有兩枚銅錢,兩枚一模一樣的銅錢,映着康熙年間的字樣,只是上面刻下的字跡不同,一個是菲,一個是溪。
貝小米只是掃了一眼:“我對古玩沒有興趣,江總不必讓我看。”
江曉溪見她不願意承認,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姐姐,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有證據。我查過上佛法寺的車輛裡,其中有一輛是你的,就算佛法寺沒有安裝攝像頭,沒有人知道你是不是去過那個亭子,但是,我相信,你去過,你故意將這枚銅錢落在那個地方,料定媽會去,她一定會揀到,然後她會找我,我就會來找你,當我回到了辦公室,你送來了你親自簽名的文件,那字跡,我一定會找念念幫我驗證,你既然在引我我鉤,想告訴我這一切,爲什麼到現在又不肯承認?”
貝小米顯示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來:“江總的想象力真是豐富,我上佛法寺,只不過是燒香拜佛罷了,你還記得有一次你在那是遇上了霆琛嗎?他就是去找我的,而你說的這枚銅錢,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有相同的字跡,就能說明我是你姐姐嗎?這也太荒謬了吧!”
江曉溪凝視着她,好一陣都沒有說話。
“江總,來有什麼事嗎?”貝小米轉移了話題。
江曉溪也沒有再逼她承認什麼,但卻是柔聲道:“沒什麼,只是想來接姐姐回家。”
這次,換貝小米沉默了。
良久,她才道:“或者,多年的飄泊,讓我早已經忘記了家的味道了,唯有霆琛,給了我家的味道。”
江曉溪的心瞬間刺痛,她曾這麼自以爲是的要嫁給鬱霆琛,卻是沒有想到破壞了貝小米和鬱霆琛的幸福。
“如果我早一點知道你的身份,我不會嫁給鬱霆琛的。”她輕聲道。
貝小米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道:“江總沒事的話,我要做事了。另外,江總可以叫我貝小姐。”
這是逐客令,江曉溪如何聽不出來!
江曉溪轉身離開,她走出了江氏公司時,接到了佛法寺的電話,她道:“媽,我找到了擁有這枚銅錢的女子,不過,她說她不是我的姐姐,您放心,我還會繼續找的。”
鄭淑萱嘆了一口氣:“曉溪,能不能給我看看那個女子的照片?”
“我一會過來。”江曉溪是做傳媒出身,找幾張貝小米的照片,還是很容易的,她到了佛法寺,在亭子裡,她拿出了手機給母親看道:“就是她!”
“曉菲……”鄭淑萱一看就流淚了,“好美麗的模樣,純美動人……”
從小,兩姐妹的風格就不相同,江曉菲溫柔可愛,江曉溪聰明活潑,江曉菲長得像洋娃娃,江曉溪卻是靈氣動人。
儘管鄭淑萱和江海波的感情不好,但是,有了這一對女兒,她就覺得心滿意足,只要將她們養大成人,她就是幸福的。
但是,那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毀了她們一家。
“像姐姐小時候嗎?”江曉溪問道,她對六歲以前的印象不太記得了。
“像,很像……”鄭淑萱這些年,終於第一次露出了微笑來,“曉溪,她不願意承認,你可不要兇她,知道嗎?她一定是受了很多的苦,她不原諒我們,也是情有可原的。”
“媽,我是那麼兇的人嗎?”江曉溪輕嘆了一聲,“您放心,我會愛她如命的!”
“這就好……”鄭淑萱已經是當貝小米爲自己的大女兒了。
她看着手機裡的照片,就是愛不釋手,“曉溪,你能不能洗一張給我?”
“我已經洗好了。”江曉溪遞給了她,“你可要藏好,否則人家認爲我們亂認人了。”
鄭淑萱笑了,她將照片貼在了心口處,“會的,我會放好的。”。
鬱家豪宅。
鬱曉溪今天回家比較早,她吃過晚飯後,和鬱蒼海聊了一會兒,就回房間去了。
晚上,她睡着了之後,鬱霆琛纔回來。
他洗好了澡,依然是抱她入睡。
結果,她卻是主動的尋找到了他的脣,chan綿悱惻的吻了起來。
雖然還不太熟練,但是以她的聰明,很快就得到了要領,她用舌尖描繪着他的脣形,彷彿是柔柔的劃過他的心尖,她的小手也胡亂的伸進他的衣襬裡……
“今天這麼熱情?”鬱霆琛眯了眯眼,但是,對於她的主動靠近,他還是很滿意。
當然,她的目的很明顯,他不用猜也知道。
可是,先享受了此刻的甜蜜再說吧!
所以,他反被動爲主動,將這個吻加深、加長……
而且,他的手也撫到了她柔軟的膚色。
但是,這一刻,江曉溪卻是停了下來:“鬱先生,喜歡嗎?”
“喜歡。”難道這個又冷又傲的美人兒今天肯這麼熱情,他哪能不喜歡?
江曉溪這時睜開了眼睛,雙眸一點也沒有激-情的顏色,反而是冰冷透頂,“假如我和你同一天出生的兄弟也這般做,你會怎麼想?”
鬱霆琛的所有激-情,這一刻被她的話語澆得透心涼,他的雙眸一寒,“你敢!”
“你覺得我有什麼不敢的?”江曉溪冷笑了一聲。
鬱霆琛一把握住了她的腰,“當然,我不會給你機會這樣做,我會將她喂得飽飽的……”
他的語聲變得邪魅了起來,手指也*的指向了她的脣,在她的脣上蜻蜓點水似的撫了撫,“這裡餵飽,還有……”
這時,他的手指下滑,滑到了小腹……
“還有這裡……”他啞聲道,並且手指輕輕壓了壓她,“也會喂好,不會給你機會去偷吃……”
這一邪惡的舉動,讓江曉溪瞬間顫抖,也暴怒,“那麼你呢?你爲什麼在有了姐姐之後,還要惹我?”
鬱霆琛凝視着她的小臉,她生氣了,他哄道:“如果你肯好好的跟我說話,如果你肯乖乖的在我的懷裡,我想,我可以和你談一談這些事情。”
江曉溪紅着臉道:“那……現在拿開你的手!”
他的手還放在她的……
他將手拿開來,然後欣賞着她嫣紅的俏臉,“鬱太太,去查了小米?”
“你不是讓我去查嗎?”江曉溪瞪了他一眼,“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不安好心!你將我們兩姐妹玩弄於股掌,是什麼意思?”
鬱霆琛卻是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岳母都是希望能夠找回你姐姐的吧!”
江曉溪瞬間明白了過來,“你是想我不要再和年鴻糾纏,而是將我引到了姐姐的事情上來。”
“鬱太太就是聰明。”鬱霆琛挑了挑眉,認可了她的這句話。
“可是,我怎麼知道貝小米不是你故意設計了一個煙霧彈,用來迷惑我的呢?”江曉溪冷哼了一聲,“畢竟她是你的女人,她會聽命於你。”
鬱霆琛卻是移近了她的紅脣:“鬱太太,這就需要你用智慧去看這個世界,看這個世界的人了!”
江曉溪憤怒的推開了他,他卻是將她反手鎖在了懷裡,一記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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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沒有力氣掙扎了,他才道:“鬱太太,你可以挑釁我的任何事情,唯獨有一件事情不能挑釁,知道是什麼嗎?”
江曉溪懶得理他,想轉過身體去睡覺。
可是,他不讓,還非要說出來:“不能挑釁我的身體,否則你要負責滅火。”
江曉溪也不怕他,她懷着孩子,他敢找她滅火嗎?
鬱霆琛看出了她的心思:“就算那張小嘴滅不了,上面的還是可以……”
“鬱霆琛你混蛋!”江曉溪不料他還有這麼邪惡的想法。
他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只是說一個吻而已,你想到哪兒去了……”
江曉溪一瞪他,他再是一記深吻……。
“S十字星”總部。
江曉溪將能找到了貝小米的所有資料,放在了桌子上。
貝小米,今年24歲,21歲畢業於哈佛大學,21歲之前的資料幾乎沒有,她曾主修工商管理,副修廣告設計,但很明顯的,她的廣告設計很有天賦,反而工商管理有點平平。
18歲的時候和鬱霆琛在一起,20歲時生下蓓蓓,現在蓓蓓有4歲,長得和貝小米很像。
21歲哈佛大學畢業之後,卻是沒有上班,只是偶爾接一些廣告設計。
其它的,江曉溪什麼也查不到。
很顯然,她是不想有人查到有關自己的東西。
她正在想着用什麼辦法時,忽然接到了邵年鴻的電話:“年鴻,你找我?”
“這幾天沒有見你,還好嗎?”邵年鴻問她,見她沒有說話,他又道:“我的意思是說,寶寶有沒有折騰你?”
江曉溪想到了這個孩子,她不得不推翻之前的理論,因爲,如果貝小米和她是親姐妹的話,那麼這個孩子的功能有可能是和貝小米有關。
一想到了這裡,她不由打了個寒顫,因爲鬱霆琛這個人太過於險惡了。
“年鴻,我挺好的。”江曉溪淡淡的道,“你呢?轉業之後的生活還習慣嗎?”
“習慣了。”邵年鴻輕聲道,“曉溪,你不能再和鬱霆琛繼續下去,聽我的話,離婚!”
江曉溪發現,她唯一能信得過的幾個人,只有邵年鴻、邵年錦兩兄弟,還有殷念念了。
她低嘆了一聲:“年鴻……”
邵年鴻安慰着她:“你如果不愛鬱霆琛,離婚對於你來說,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我當然不愛他!”江曉溪下定了決心,“你放心吧!我肯定會離婚的!”
如果證實貝小米就是她的姐姐,她肯定是不會和鬱霆琛再生活下去,這對貝小米是很大的傷害,如果貝小米想要的是鬱太太的位置,這樣一來,江曉溪的心裡也會好受一些。
但是,這簡直就是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如果證實不了貝小米的身份,她也就弄不清楚鬱霆琛種一個孩子是爲什麼了。
邵年鴻點了點頭:“對了,曉溪,我現在很有空,你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
聽說,他也是很大的幹部,她不由低聲笑了,“誰敢讓邵上尉給我做事?”
“可是我甘之如飴。”邵年鴻也笑了。
江曉溪正色道:“我先自己處理,如果實在自己處理不了,我會找你幫忙的。”
“好。”邵年鴻和她通完話,掛了電話。
江曉溪從“S十字星”出來之後,忽然被一輛急馳而來的車差點撞倒,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然後看着這部車揚長而去。
她明白,這是警告的意思,對方並不是要真的撞她。
司機剛好去開車過來,一看到了她坐在了地上,趕忙上前扶她:“江總,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沒有。”江曉溪站起身來,上了車。
她回到了春曉傳媒集團之後,苒婷上來報告道:“江總,江氏公司臨時召開股東大會,是江老總讓我通知您的,您要去嗎?”
“要!”如果是以前,她不會去。
但現在,有關貝小米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當然,驗DNA是最快捷最有效的辦法,可是,這是最後一步,不到萬不得已,她不能走這一步,否則兩姐妹的感情,就會毀在了鑑定上了。
江曉溪亦明白,這些年沒有見,是恨還是愛,恐怕現在都很難說得清。
她閉上了眼睛,對司機說:“到了時叫我,我小睡一會兒。”。
江氏公司。
江海波等人召集了股東大會,他以爲在江曉溪來作爲第二大股東,他完全有和貝小米這丫頭對抗的能力了。
總之,無論什麼時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爭鬥,生生不息。
貝小米還是很鎮定,儘管她所領導的公司沒有什麼業績,可是,她是大股東,她是總裁,一切都要聽她的。
當江曉溪來到了之後,兩人的視線在剎那間對上了。
江曉溪隱去了上一次相見的情感外露,而貝小米卻是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
“曉溪,過來坐!”江海波拉開了椅子,讓江曉溪坐在了左邊第一位上,他還關心的問道:“懷孩子很累吧!”
江曉溪沒有看他,也沒有接過話來說。
江海波有些尷尬,而貝小米對於這一切也沒有任何反應。
他輕咳了一聲,然後道:“現在開始會議,我們主要是針對現在的銷售額而開的會議,上月的銷售報告已經出爐,但是我們的銷售業績很差,更別提利潤一事了。我們所有的股東,都想問貝總,這樣下去怎麼辦?”
貝小米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很顯然,江海波這些人,因爲有了江曉溪的加入,他們都在“逼宮”。
可是,如果鬱霆琛不出面的話,她是很難在公司裡立足。
“大家先去休息室裡喝一會茶和咖啡,我和貝總先談一談。”江曉溪即時的說話了。
江曉溪一說話,其他的股東們他部都走了出去。
會議室裡,只有貝小米和江曉溪兩個人。
江曉溪喝了一口溫水道:“貝總,你接下來會怎麼辦?”
貝小米似乎有些難堪,她惱怒的說:“江總既然這樣問的話,直接在會議上問就是了,何必現在還羞辱我?”
“我沒有羞辱貝總的意思。”江曉溪認真的說道,“這確實是一個公司現在面臨的難題,我有辦法讓貝總扭轉盈虧,但是貝總可否幫我一個忙?”
貝小米哼了一聲:“江總在商界是出了名的狡詐,我可不想和江總有什麼牽連。”
江曉溪微微的彎了彎脣角:“爲了顯示我的誠意,貝總如果不願意幫忙也行,這一次,我讓公司扭虧爲盈,算是我送給貝總的信任禮,如何?”
“江曉溪,不要用你這一套來設計我和折辱我!”貝小米就是不買帳,“我不需要!”
面對貝小米這麼執著的態度,江曉溪有些傷心,貝小米好面子,她覺得自己是在刺傷她。
可是,她是真的想化解經濟危機的同時,融解姐妹倆寒冰一樣的危機。
貝小米說完後,就直接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江曉溪蹙眉,她真像母親說得那麼兇嗎?她只不過是商界中的強者,這也傷害到了姐姐的心嗎?
這場會議開得沒有了結果,而江曉溪也是準備離開。
江海波走進了會議室,“曉溪,談得怎麼樣了?”
“父親,我現在拜託你一件事情,不要針對貝總,也不要煽動這些股東來質疑貝總的能力。”江曉溪認真的說道,“否則有一天,你會後悔這個決定。”
江海波對這話根本是摸不着頭腦,他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江曉溪這人說話一向有深意。
“你怎麼幫起外人來說話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鬱霆琛的女人,你不會不知道啊?你纔是正妻,你應該拿出正妻的威嚴,好好的給她一下嚇馬威!”江海波說道。
江曉溪冷哼了一聲:“正妻?你給我討論家庭與婚姻,你先檢討一下你自己是如何對待正妻的吧!”
她說完,不再看江海波的嘴臉,轉身就走。
如果不是因爲她是江海波的血脈,她一生,都不會再理這個男人!
她恨他,作爲一個當家作主的男人,女兒被綁架時,他在做什麼?
如果她恨他,那麼貝小米就應該更恨他,她被匪徒毀了生命時,他又在做什麼?。
鬱家豪宅。
江曉溪回來吃了飯之後,就一直呆在了房間裡,她站在了窗畔,看着窗外連綿起伏的青山,心裡一陣又一陣的難過。
她有多久沒有被人真正的刺傷過心了,唯有貝小米能。
因爲,她想對貝小米好,可是貝小米倒打她一釘耙,讓她的好心被當作了驢肝肺。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沒有失敗感。
她甚至驕傲的認爲,這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將她傷到。
當鬱霆琛推開了門,就看到了在窗畔的那一抹影子,她的背影,有些孤單,有些落寞,但依然是冷漠,依然是高傲的。
這就是江曉溪。
他今天回來得早,雖然早就聽聞了江氏公司現在非常熱鬧,可是,正如他所說,這樣她就沒有時間去和邵年鴻混日子來氣他了。
所以,他放任他們去玩。
一個公司而已,他玩得起!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從後至前的抱住了她:“在看什麼?”
對於他的這個舉動,江曉溪如避害蛇蠍一般,她恨不得摔開他的手臂,可是他的手臂像是銅牆鐵壁,她根本掙扎不開。
“鬱霆琛,我沒有心思和你玩遊戲,放開我!”江曉溪掙扎沒有結果後說道。
鬱霆琛卻是正色道:“我從來就沒有和你玩遊戲的意思。”
可是,這個時候的江曉溪如何聽得下去,她蹙眉,雙手想要推掉他的手臂,反而是蹭到了自己的傷口,不由輕呼了一聲。
鬱霆琛馬上聽到了這聲輕呼,他將她的手執起來,看到了小手臂上的擦傷,雙眸馬上就怒道:“怎麼回事?”
“不關你的事!”江曉溪冷泠的哼了一聲。
鬱霆琛徹底的怒了,他一手將她抱起來,然後放在了沙發上,自己拉出了醫藥箱,用碘酒給她消毒。
她坐在他的懷裡,像極了戀人的姿勢,她有些不自然。
看着她總是掙扎着,他的臉色一黑,他是正常的男人,她這樣蹭來蹭去的,難道會沒有反應嗎?
“別動!”他低聲斥她。
江曉溪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她咬了咬脣,然後沒有再動。
可是,鬱霆琛給她消毒時,非常的細心,也非常的輕柔,彷彿她就是他手心的珍寶。
他確定了小手臂只是擦傷之後,他也不再問她出了什麼事,她不願意說,他不算是逼也沒有用。
於是,他道:“還有沒有哪裡有傷?”
“沒有了。”她低聲應他。
很顯然,鬱霆琛是不相信,“脫了,給我看看。”
江曉溪的臉馬上暴紅,她含着怒氣瞪向了他,“我不需要你關心我!”
“可是我要關心你!”鬱霆琛卻是非常霸道的說道。
“我不稀罕!”她據理力爭。
鬱霆琛凝視着她,“我稀罕!”
江曉溪:“……”
鬱霆琛這時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釦子,她還是穿着上班時的職業裝,“如果你不自己解開,我就代勞了。”
“你是什麼意思?”江曉溪徹底的怒了,“鬱霆琛,你煩不煩?你天天在我面前演着戲!”
她緊緊的拽着頸前的鈕釦,不讓他繼續。
鬱霆琛卻是執著的握着了她的小手,這一刻,他沒有去解她的襯衫釦子,而是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讓他的溫暖包裹着她冰冷的小手。
江曉溪再怒,這也像是打在棉花糖上,沒有了反應。
之後,他擔心她身體上有傷,於是依然是執著的解開了她的襯衫釦子。
江曉溪閉上了眼睛,她阻止不了他的*行動……
而她並不知道,此刻的鬱霆琛,雙眸並沒有情-色之光,反而是隱藏着擔心。
他看着美麗迷人的她,從雙肩到細腰,從後頸到整個後背,然後,將眸光落在了前面。
江曉溪就算是閉着眼睛,也能感覺到他的視線有如X光在探索一樣。
當他真的解開了後背的暗釦時,她握緊了拳頭,鬱霆琛,還有比你更無恥的人嗎?
你這不是借檢查傷之名,行使着一個男人欺負女人的權利嗎?
鬱霆琛在看到她前面也是完好的之後,才放下心來。
當然,天知道她此刻在他的懷中有多美麗有多迷人,他要有多大的自控力,才能做到如此的“雲淡風輕”!
當他準備去撩她的裙子時,她再也忍不住爆發了:“鬱霆琛,夠了沒?”
鬱霆琛看着她又嬌又羞又怒又惱,他低頭,在她的脣邊,幾乎是chong溺之極的語氣道:“曉曉,我們既然是結了婚,我就是打算要和你過一輩子,你不給我看,你要給誰看?”
江曉溪一震,他的這一聲“曉曉”,讓她的心都一震,而且,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表露心跡,他說,他要和她過一輩子。
“你愛我?”她不無諷刺的望着他問道。
鬱霆琛的脣,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一下,雙眸幽深,“對,我愛你!”
江曉溪:“……”
夢想是誰在窗臺把結局打開,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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