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馨芳罵道雪女是黃臉婆是破鞋,對破鞋這詞語的意思,雪女還是知道的,頓起殺意。
爲保馨芳一名,殷樂天無情的狠狠的給了馨芳一巴掌,並將其趕走,就在殷樂天心裡訴苦之時,雪女說話了“你打她做什麼?”
寶寶心裡苦,換做別人殷樂天一定打她個生活不能自理,這樣一來,雪女大度了,殷樂天卻成了小人,小人評價殷樂天有些過,只能說殷樂天疼媳婦。
事實上殷樂天也確實是這樣回答雪女的“還不是她語言重傷你。”
“無所謂,天知地明,何必聽別人嚼舌頭。”雪女說道,隨即便讓麪人師傅教自己麪人,麪人師傅被這一切搞糊塗,哪有心思教徒,只是讓雪女自己做,他在旁邊指點一二。
殷樂天也是心不在焉,想着要不要去找師姐道個歉,她隨老道修煉,和她挑明雪女的身份或許她能理解。
馨芳一路奔跑回去,本來還沒有流淚,可是在路上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生氣,越想心裡越難受,最終眼淚止不住留下。
衝進深巷的一個院落裡,撲到在院內盤膝而作的老人懷裡大哭起來。
院內老人,長髮挽起成髮髻梳在頭頂,用一根木條當簪子插住。
見馨芳哭泣回來,老人睜開眼睛“回來了,臉是狗子打的?”
馨芳哭泣中“偷閒”應答一聲。隨即想到什麼一樣擡頭擦了一把眼淚“師父,你知道是師弟,你怎麼不告訴我?”
“你不是嫌棄我嘮叨的嗎?我沒說完你就跑了。”老道說道,神情裡透露着嘲笑之意。
“師父,他被一隻騷狐狸給迷住了,爲了那個騷貨竟然打我,師父,你幫我,我要殺了那個**人。”馨芳哭訴。
“你是修道之人,怎麼能滿嘴污穢之語,殺她,說的簡單,就算我修成道也殺不了她。”老道說道,語氣裡滿是不滿。
自古也有女人修道,馨芳本就女人,但她並不喜歡修道,老道有心教授與她,她也是愛答不理的學點,這麼些年過去,她學的最多的無疑就是一些炫彩的法術技能,以及一些有趣像是魔術的法術。
爲此老道也不責備,任由她愛,對她也是溺愛有佳不然也不會在道觀不景氣之時趕走所有徒子徒孫,讓他們自謀生路,自己唯獨帶着馨芳出遊。
這次對馨芳這類似不經心的話語雖氣的很,但也沒做什麼過分的懲罰。
“師父,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馨芳不解,還在耍脾氣。
“你這頑固不靈的丫頭,去那裡跪下。”老道終於生氣,手指院中讓馨芳去罰跪。
馨芳難見老道生氣,現在見其生氣,心裡不爽,但也顧忌,只能乖乖去罰跪。
老道起身在院內悠閒的跺着步“馨芳,跟隨狗子的那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雪女,能夠掌控冰雪的女神。一定是你有過在先,觸犯了雪女,狗子打你一定有原因。”
老道踱步並不悠閒,他在考慮裡面的道道,鹽吃多了好處還是有的,這不已經把其中的原因給猜出來了。
“狗屁原因,師傅你就是向着他說話,你那麼向他,當初就別把他趕下山啊。”馨芳不滿,她生氣了老道現在還在給殷樂天開脫。
“誒,這事不提也罷,這倒不是我不想收他,只是我造化不夠,沒這個能力做他師父,這小子如若還有良心,見我能喊句師父,以後在衆人面前說起,我也是光宗耀祖。”老道深邃的目光裡滿是幸福,如同看到未來大好前景一般。
“等等,師父你剛纔說狗子的那個媳婦是什麼身份?”馨芳慢了半拍的時差終於校準,有些驚訝的問到。
“傳說中能控制冰雪的仙子雪女。”老道回答一句。
馨芳如同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師父,你糊塗了,傳說中的人物嗎?哈哈哈。”
老道面容嚴肅“我不糊塗,雪女因生活在以前,現在不曾被考究纔會成爲神話,她和其餘神魔妖鬼,神獸都是真實存在的。”
馨芳的笑容慢慢止住,神情也莊重起來“師父,人真的能修煉成仙,玉皇,王母,鳳凰,麒麟,菩薩,閻王這些都存在。”
老道堅定點頭,並給出答覆“對,都存在,並且現在都在慢慢復甦,出現在人間。”
“真的?太棒了,哪裡能見到,我去看看他們都長了什麼樣子。
馨芳也不顧罰跪,起身歡蹦亂跳的就要出門。
老道手一揮將大門封死,然後說道:“回來,你去看什麼?真遇上他們,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真想看,狗子身邊就有幾個,讓她帶你去看個夠。”
馨芳跑回來滿臉期盼的看着老道“師父,你說的是真的,我讓我出去,我去找他。”
“唉,你這丫頭,他打了你,不生氣了?還有雪女。”老道也是敗給這個無心的徒弟,她總是那麼爛漫,心裡存不住一點傷心難過之事。
“女子報仇十天不晚,我度量大,我能忍。”馨芳說道,感覺是那麼的沒心沒肺。
“唉,徒兒你什麼時候能長點心,這怎麼能放心你自己留在世上,看來是要找個人把你託付給他了。”老道也是無奈。
“不愁,師父修仙之人一定會比我長壽,師父倒是不用怕留我自己在世上,反倒是我先死了,怕留師父一人在世上,那該多不好。”馨芳觸景生情,僅是想想就要哇哇大哭。
“打住,打住,別說了,再說就沒譜了,趕緊把你那臉處理一下,燒上水,洗淨茶具...。”老道趕緊制止馨芳,並給她安排好工作生怕這丫頭絮叨起來沒完。
“有人要來嗎?是誰?是狗子?”馨芳打斷老道的話問道,心裡竟然有一種掩飾不出的興奮感。
“對,就是他,看來我還有幾分薄面,能請的動他過來。”老道說道。
“師父真是不要臉,這哪是你的面子,本就是他來給我道歉的,硬要說成是來看你的。”馨芳喃喃自語,只是聲音比較大,讓老道聽的清楚。對此老道也沒說什麼,只是瞪她一眼,馨芳調皮跑開。對於兩人應該都是習以爲常。
她跑去裡屋將老道的茶具端去廚房,老道好奇,她這是做什麼,便偷偷過去查看,之間馨芳在廚房內將老道的茶具用開水一遍一遍的刷洗,可的老道那個心痛,只見馨芳拿起鋼絲球塞進茶壺之內打算開擦,老道頓時就沉不住氣了,趕緊衝進去。
“丫頭,丫頭你這是要作啊。”趕緊伸手去搶被泡在開水裡的茶壺。
滾燙的開水早就將茶壺加熱到燙手的地步,老道這不要命的拿起來,就聽老道一聲尖叫,隨即馨芳怕怕的捂住耳朵,並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滿臉尷尬想笑不敢笑的看着老道。
老道兩眼發直的看着腳前,他那隻茶壺已經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嘿嘿,師父,這不能籟我,是你自己摔碎的。”馨芳調皮的笑了一聲說道。
老道,一手捂胸一手有些挽留的伸向地上的茶壺“我的寶貝啊,你就這麼走了,丫頭,我跟你沒完。”
他抄起竈臺旁的掃帚就追打馨芳,馨芳一邊跑,一邊喊道:“師父,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皁白呢,明明是你自己摔破的,我好心給你將那髒兮兮的茶壺刷洗一下。”
“放屁,死丫頭,你就是故意的,平時讓你刷洗你就紋絲不動,今天沒讓你刷洗你就給我搗蛋,我這茶壺百十年浸泡的茶漬,不放茶葉都能沁出茶水來,你竟然用鋼絲球給我刷洗內膽,我不搶過來行嗎?”老道還在追趕馨芳。
猶豫院門被老道剛纔使了法,馨芳跑步出去,只能在院子裡跟老道繞圈子。
“我哪裡知道,我不是還沒有刷洗嗎?你喊我一聲不就行了嗎?誰讓你自己抱起來的,抱起來還拿不穩,這會還怪我了!師父你太不講理了。”馨芳邊跑邊講理,看這情景應該不少發生,馨芳應該早就習慣了。
“放屁,還不是你,你閒的不用那麼熱的水,我至於被燙到失手嗎?死丫頭,平時讓你給我燒水泡茶沒見你把水燒的這麼熱,你給我站住,我保證不打你。”老道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看來是不追上馨芳誓不罷休。
馨芳也是醉了“師父你就別追我了,我錯了,你別追我了,救命啊,救命啊。”馨芳沒轍了大聲的喊起來。
“喊吧,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就等着吧。”老道喊道。
這時院門“咣”的一聲被踹破,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出來“這是哪個臭流氓說的話,不覺得老掉牙了嗎?人在做天在看,我代表月亮消滅你。”
馨芳聽愣了,心想說出這話的也正常不到哪裡去,也是傻子一枚。
這時殷樂天從門外走進來,馨芳頓時樂了,趕緊轉移方向向殷樂天跑去“師弟救我。”
馨芳喊着跑到殷樂天身後,從後背包住殷樂天,殷樂天全身一陣顫抖,險些讓大兵跑出來丟人。
“呔,那老頭,你真是老不正經。”殷樂天指着老道喊道,真不知這傢伙是無心還是故意。
“我靠,逼我罵人,狗子你這兔崽子,長大了,翅膀硬了,敢指着我的鼻子拉屎了,看我不扒你的皮。”老道本來見到殷樂天還是挺高興的,結果被他這一喊殺心都起了,舉着掃帚就衝過去。
殷樂天皺着眉頭傻笑“師父,我錯了,沒想到這老不正經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