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姬餘茜使出美人計讓破醜無塵幫助殷樂天,在破醜無塵抱着姬餘茜出門去向臥室後,殷樂天這老司機邪惡的笑了。
“看你壞笑就知道你想什麼,行了,趕緊回去吧,和思雨她們帶句話告訴她們我沒事,過段時間就回去,讓她們自己小心。”雪女推了一把殷樂天說道。
“要多少天,師孃真的打算把她的酥柔之術教授給你嗎?”殷樂天似乎有些捨不得,若不是風化雨時刻給他敲着警鐘殷樂天真想留下來。
“那好吧,師孃也真是我都來了也不請我吃頓飯,那我先回去吃飯了。”殷樂天抱怨說到。
“嘻嘻,餓死你,趕緊回去吧,對了,我這師侄你多陪陪她,還有思雨對她有偏見,你在中間多說說話,別見事就躲,趕緊走吧。”雪女不忘提醒殷樂天,殷樂天看向張曉詩,張曉詩故意裝作不知道他們在說自己一樣的看着殷樂天。
點頭算是答應雪女,隨即讓老李帶他回家。
孟思雨等人都知道雪女已經脫險也知道殷樂天遲遲未歸是去拯救紫衣,也知道紫衣被救了出來,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可擔心。 Wωω тTk án ℃o
瘋子和小娥走了,沒有留下屍骨,沒有殷樂天決定他們就已經自行抉擇給兩人合葬建一座衣冠冢。他倆的衣物已經準備好,等着殷樂天回來安排。
回到家殷樂天確實沒有輕鬆感,那種悲傷的壓抑感油然而生。
被孟思雨等人詢問雪女,殷樂天解釋後,便去吊念這兩位死去的朋友。
雖說夜晚不下葬,但殷樂天還是決定在今晚將他倆下葬。
沒有隆重的送行隊伍,但是殷樂天被兩人稱爲老大的人卻是雙膝下跪,額頭碰地三叩首。在殷樂天心裡他犧牲了自己卻保護了殷樂天的家,他們受得起這三叩首,雖然他們嘴上喊殷樂天老大,但殷樂天一直把他們大兄弟,他們受得起殷樂天這三叩首。
在這沒有立碑,沒有起丘的墳前殷樂天賠了他倆幾個小時纔回家。
回家隨意吃了點東西,殷樂天才想起這場戰爭被村裡人所共識,在得知愛雅回陰間帶來黑曜白黎破格刪除他們的記憶,殷樂天這才放心,但想想他也是時候帶着大家搬走了總不能讓鄉親們都跟着自己受委屈。
雖說是在自己家中,但殷樂天卻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這羣女人能住下也已經是很不容易,現在別說殷樂天無心與誰交合,就算有估計也得出去做,家裡真沒地方。
他只能依靠在家裡的躺椅上休息一會兒。或許真的是累了,僅是短暫的倚靠就讓他很快睡着。
孟思雨見此沒有吵醒他只是捏手捏腳回屋打算那條毯子給他遮蓋一下,在回來時,卻見張曉詩已經拿了一件厚衣服也是捏手捏腳的輕輕的往殷樂天身上蓋。
回頭看見孟思雨也是一哆嗦險些驚醒殷樂天。
“紫衣呢?”孟思雨小聲問道張曉詩,語氣有點冷漠。
“去看她大姐了。”張曉詩本不想回答她,但想起雪女的話她還是靜心回答了她一句。
“天黑了,別到處亂跑,如果明天沒有事讓老李送你和樂天去海邊玩,只有一天時間。”孟思雨說完趕緊回屋,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完全出於一種緊張。
張曉詩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她真的認爲兩千年前自己真的做錯了,或許兩千年前就該懂得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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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一個滿是火燭的山洞裡一個臉遮面具的人對着一個圓形祭臺上的一個封閉的竹筒施法,竹筒金光閃爍之後炸裂開來,一隻黃鼠狼蜷縮着身體趴在祭臺之上。
面具人也收工站起身來,從旁邊的一張石桌上拿起一個雞蛋大小泛着亮光的珠子在手中盤完。
而蜷縮的黃鼠狼抖動了幾下尾巴擡起頭看着面具人,然後很不可思議的跳起來低頭掃視着自己的身體,隨即化成一個醜陋的人形,而這個人形正是死去的黃書郎。
“哈哈,我還活着,我竟然還活着。”黃書郎擡着自己的腿,很是興奮,黃書郎死去時,雙腿都沒了,腦袋也被捏碎,應該很慘,而現在卻是完好無損。
面具男人轉過身,看着他,黃書郎立即停止所有動作“感謝恩人救命之恩,書郎自當當牛做馬爲您效勞。”
“你要稱呼我爲主人。”面具人說話了,語氣冰冷並不友好。
“是主人。”黃書郎心裡有不服,但他沒有表現只是心想“混蛋,別跟老子裝蔥,等老子功力恢復,再討回法寶,指不定誰是誰的主人。”
“嗖”一聲響一隻類似蛆蟲的小蟲子,從面具人手裡的珠子內鑽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射到黃書郎臉上,黃書郎趕緊用手去撣,只是手還沒有擡起,那隻小蛆蟲就咬破他的臉皮鑽了進去,黃書郎趕緊用手拍臉企圖將那小蛆蟲拍死或者拍暈在肌膚裡以便於取出來。
“沒有用的,它應該已經順着你的血管鑽進了你的心臟,你敢不忠與我,那隻小蟲就會咬爛你的心臟。”面具人說道,聲音是那麼的邪惡。
黃書郎心裡一驚,心想“放屁,以爲老子是嚇大的。”
“啊啊,啊...。”黃書郎立即捂着心臟滿地打滾,臉上的汗水瞬間揮如雨下“啊,啊,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小的不敢了,不敢了,主人饒命。”
“我饒不得你,你心存對我感激了了,那小蟲自會饒你。”面具人說道,他看着黃書郎滿地打滾的樣子感覺是那麼的享受。
直到黃書郎疼到顯出原型,他才漸漸平靜下來,估計是他真得想通了什麼是感激。
心臟不痛,黃書郎再度化作人形,此時他臉色憔悴,整張臉沒有血色。
“謝主人,小的一定盡心盡力。”
“去找到風化雨殺了他,殺不掉也要給他找麻煩,總之不要讓他閒着。”面具人說道。
“是主人,主人我得先去殺了殷樂天搶回我的法寶,不然我很難......。”黃書郎說道。
“你敢。”面具男厲聲說道,隨即接下面具,黃書郎或許不認識,可是這人竟然是白鬚仙人。
“主人,難道他和你......。”黃書郎的話被白鬚仙人呵斥住。
“閉嘴,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要問,滾吧,三天回來彙報一次。”必須仙人在黃書郎面前並沒有在殷樂天面前表現的和善。
在黃書郎走後,白鬚仙人看着洞內上方一個小小的透氣口說道:“明天就是臘月初八了,馬上就是除夕了,今年的“年”會來嗎?”
而黃書郎出了山洞雖說委屈卻在心裡一點也不敢埋怨白鬚仙人,剛纔的噬心之疼他刻骨銘心,他不敢再嘗試更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是跑的急他並不知道風化雨是何人,只是當初與殷樂天爲難之時聽到過,好像是殷樂天的敵人,他當初還打算去找風化雨談談合作的,結果自己命丟了,現在的雖說不明所以,但也確定自己今後要與殷樂天爲友與風化雨爲敵了,想想心裡就不甘。
在一個沒人的地方,黃書郎打起坐,一是爲了試探自己的內力有無損失,而是查看那隻蛆蟲的位置,確認在心臟之後,黃書郎嘗試逼它出來結果失敗,還差點激怒那隻蛆蟲去咬他,他只好作罷。還有一個因素他在召集自己的手下,不管自己是不是成了別人的下人,但他一樣可以再有小弟,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命令這些小弟去找殷樂天的忙發,如果可以最好能討回自己的法寶。
召集令發出沒多時,黃書郎之前的手下都喜衝衝的趕來,不可思議的與黃書郎道賀。
黃書郎自然不會說自己被人救活並且別人以類似蠱蟲的蛆蟲控制,他只是一個勁的吹噓自己能耐大,自己復活了。
總之怎麼能讓牛上天,他就怎麼說,總歸他的小弟都已經信了,哪怕不信也要裝出深信不疑的姿態。
之後黃書郎向他的小弟們詢問了他最關注的問題,也就是殷樂天,當初風化雨攻擊殷樂天老家搶走雪女那事,可謂是轟動不小,黃書郎的這些小弟自然都耳聽目染,對黃書郎一番誇大的描述後,讓黃書郎感覺自己復活了真的好嗎?他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他考慮要不要與風化雨爲敵,他在考慮要不要與風化雨合作偷偷摸摸的殺了殷樂天,並且有可能得話殺死必須仙人。
剛想到這裡,心臟有種要炸破的抽搐感與痛疼敢,他本想強忍住而不在自己的手下眼前丟了顏面,可惜他沒有做到,他不得不捂住心臟在地上翻滾。
他的這些小弟都有些手忙腳亂甚至有些六神無主,紛紛去扶持黃書郎,卻都被痛疼難忍的黃書郎給打飛。
直到黃書郎疼到無力掙扎生不如死之時痛疼感才消失不見。
但他不忘顧及自己的顏面說是自己在復活之時被打擾亂了一個環節留下一個後遺症。
這讓他的小弟有些懷疑黃書郎的能力考慮要不要背叛他逃離。
這倘若讓黃書郎知道估計也得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