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花仙子一招“牢籠”,用枯草編製成一個大鳥籠把雪女困在中間。
殷樂天興奮的叫好,心想“得好好巴結一下花仙子,這樣的香饃饃不能讓她跑了。”
而被困住的雪女不急不燥,她的右手做了一個握合的動作,心就出現一把冰匕首,她緩緩半蹲快速的揮出匕首一道耀眼的藍光環鳥籠一週衝破鳥籠,鳥籠的上半截開始破碎,就在雪女要跳出破碎的鳥籠之時,被隔斷的乾草又轉瞬間長高圍城一個新的鳥籠。
雪女臉上的笑容褪去,她翹了翹嘴角,左手也出現一柄匕首雙手快速揮動,藍色的亮光快速閃現消失一切,看的人眼花繚亂,而乾草也是被切成一段一段漫天飛舞。
許久也不見雪女停手也不見雪女移動一步,就在殷樂天以爲雪女吃了炫邁時,雪女停了下來,而漫天飛舞掉落的乾草才讓殷樂天看不清雪女,他不得不做好防備,謹防雪女突然襲來。
待乾草落光殷樂天再次大跌眼鏡,牢籠還完好的關押着雪女。殷樂天不得不佩服的給花仙子豎起一個大拇指。
“別白費勁了,沒人能攻破我的牢籠。”花仙子還在整理她的衣服,頭都沒有擡的說到,看來花瓣衣服並不太好,搞不好就會走光,只可惜殷樂天沒看見。
殷樂天悠悠的靠近花仙子“女神我們做朋友可好。”
殷樂天這就開始拍馬屁了。
“不好,除非你補好我的翅膀。”花仙子指了一下自己劃破的翅膀繼續去整理她的衣服。
殷樂天沒有說話,他開始琢磨她的翅膀,用手摸了一下這比白紙還要薄,這怎麼補?也可以用膠帶粘上的嗎?
殷樂天胡亂的想着然後拍了一下手“女神稍等,我馬上給你補好。”
花仙子也沒看她,只是點了下頭,如若看到殷樂天這小人得志的模樣,她肯定會說他變態。
殷樂天從他的收納袋裡真的掏出一卷透明膠帶,“吱啦”一聲扯斷一塊,二話沒說就貼了上去。
花仙子聽見聲音看向殷樂天,殷樂天自豪的揮了揮手裡的膠帶說道:“搞定了。”
花仙子將信將疑的看向自己的翅膀,回身一巴掌把殷樂天拍飛落在牢籠附近。
“你要死了,看你做的好事。”花仙子伸手去剝貼在翅膀上的膠帶,奈何她費勁力氣也無法把膠帶剝下來。
而殷樂天擡頭看着雪女警惕的退了兩步,小人得志的說道:“你不是能嗎?來打我呀,你出來打我呀。”
殷樂天撅着屁股在雪女面前搖擺。
緊接着殷樂天屁股一痛人就捂着屁股飛了出去。
撞到一顆大樹才停下來,回頭看去,見雪女站在籠外,而乾草籠子已經變成一個塊破碎的大冰塊。
殷樂天頓時就傻了,他苦笑着看向花仙子,而花仙子很不理睬的繼續整理她的翅膀,對雪女逃出牢籠的事一點也不上心。
殷樂天真懷疑她是故意的,這不明擺着看殷樂天的笑話嗎?
惹不起躲得起殷樂天可沒傻到讓雪女先進攻,雪女的本事殷樂天望塵莫及不說,單憑他十個加起來也不是雪女的對手,他起身撒腿就跑。
剛跑出沒幾步就倒在地上,雪女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用她那看似柔弱白皙的腿給踢到在地。
“萬惡的男人。”雪女咬牙切齒的說完揮舞着右手,她白皙修長的右手瞬時出現一個把長柄冰斧毫不留情的劈向殷樂天。
殷樂天恐懼的舉起鎮魂鑼,雪女迅速改變冰斧的運動軌跡橫劈向殷樂天腰腹。
眼見殷樂天收鑼去護腰腹已經來不及,他腦中響起一個聲音,殷樂天快速招鎮魂錘猛敲鎮魂鑼。
“咣”一聲鑼響,殷樂天腦袋都被鑼聲震的發木,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被震暈,眼睛掃向雪女揮來的冰斧,這才鬆了口氣。
“雞嘴啄你個胸啊,嚇死我了。”殷樂天拍着自己的胸口說道。
再看雪女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固定在原地像座雕像。剛纔殷樂天的敲擊聲直接鎮住她的靈魂讓她動彈不得。
殷樂天圍着她轉了兩圈嘴裡嘖嘖的說道:“人長的倒像個女人怎麼就沒有一點女人味呢?”
說着話殷樂天用鎮魂錘敲斷雪女手裡的冰斧。
“女兒家家的別老舞棒弄槍的。”
雪女雖不能動,不能說話,但她神智清楚的很,目光中透露出惡毒。
這恰巧也被殷樂天看見“哎呦呦,說你還不願意了,我說的有假嗎?”
殷樂天掐着腰也不知跟誰學的特娘們。看着雪女的眼睛殷樂天竟然想去看雪女面紗下的相貌。
“看你時間久了,竟然忽略了你的面紗,這又不是國外包着臉做什麼?長得太醜見不得人?來,揭掉我看看。”殷樂天說着就伸出手。
而這時雪女的目光變的焦急,緊張,氣憤和恐懼當然更多的是惡毒。
殷樂天的手竟然不自覺的定在當場不知道要不要去給她揭掉面紗。
“我堂堂男子漢會被你嚇到。”殷樂天說完撕掉雪女的面紗。
雪女的眼神呆了,有種死氣沉沉的失落。殷樂天左左右右的仔細看了幾眼說道“也沒有疤痕啊,這不挺漂亮的嗎?難道皮膚是假的,也是畫上的?”
說完就用手在她的下巴耳根後面摸索起來。
“放肆。”一聲傳來,隨即就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殷樂天捂着臉快速的退到一旁,剛要伸手去再敲鎮魂鑼他就變成了一個大冰塊,就像是快大琥珀。
“雞嘴啄你個胸啊,這鎮魂鑼鎮住靈魂的時間爲毛這麼短,雞嘴啄我個頭,這是要死的節奏啊。女神花仙子美女姐姐快來救救我啊。”殷樂天被封在冰塊內用心吶喊着。
原來在殷樂天摸雪女的下巴之時雪女忍受不了這屈辱強行損傷自己的靈魂衝破鎮魂鑼的封印伸手給了殷樂天一巴掌,並把殷樂天變成一個大冰塊。
而不遠處的花仙子是最委屈的,他一開始就被殷樂天的鎮魂錘給鎮住她現在是動彈不了分毫,心裡氣死了,不停地暗罵殷樂天是頭豬,爲什麼要和他成爲一條戰線,她現在只希望雪女把她忘記了,別過來找她的忙煩。
殷樂天如果知道自己把花仙子也鎮住了估計自己也就委屈死了,這叫什麼自作自受唄。
雪女看着被封存的殷樂天手裡迅速冰化形成一把大錘,並高高對着殷樂天所在的冰塊高高舉起。
殷樂天不是傻子他知道只要雪女的這錘頭砸下來,他自己的身體就會和這冰塊一樣變得粉碎,那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如果要留個全屍找殯儀館的人把身體一塊一塊的縫合起來,那他掙姜家的這點錢就打進去,那真成屎殼郎滾糞球了。
想到死殷樂天大腦裡出現了他的父母,然後是沈陶然,張曉詩還有孟思雨,他堅定的告訴自己不能死,他努力的掙扎卻無濟於事,恨的他咬牙切齒,嘴脣舌頭腮幫子甚至是牙根都被他咬出血,滿口的血水衝出他的嘴角,最後被冰所擋住。
“見到我面目的人只有死。”雪女卯足了勁將大冰錘砸了下去。
“嘩啦啦。”大冰錘和殷樂天所在的冰塊相撞紛紛四分五裂。
殘忍的一幕讓不遠處的花仙子一激動衝破鎮魂鑼的封印她情不自禁的用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而雪女則是不斷的輕搖着自己的頭後退了兩步很是驚恐的看着眼前。
“哥哥。”
“主人。”
遠處一羣鬼魂快速的向這裡飛來。
雪女看了一眼凶神惡煞飛來的鬼魂更是加速了自己腦袋的搖動速度,嘴巴也不聽使喚的喃喃自語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然後身子就地轉了一圈摔落無數雪花人卻消失在當前。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沒有事?你怎麼沒有四分五裂,你真的只是打更人那麼簡單的嗎?”不遠處的花仙子就像剛纔的雪女一樣輕搖着腦袋滿是不可思議。
而被雪女敲碎的破冰之中,殷樂天突出一口血水,殘留的血水順着他的嘴角聚到下巴,他更是不可思議的不顧去擦拭嘴巴上的血跡,摸摸腦袋揉揉胳膊,似乎是在檢查身體的完整性。
“哥哥,你沒事吧?”飛來的鬼魂自然是殷樂天的那羣契約鬼,曾寶兒更是一馬當先的撲到殷樂天身邊噓寒問暖。
“沒事,我竟然還活着,哈哈哈,活着的感覺真好,倒是你們是怎麼逃脫冰塊的?”殷樂天這段時間也在慢慢灌輸雪女的資料,他也瞭解到被雪女冰封如若雪女不給解封,或者雪女不死,是永遠不可能從冰雪裡逃脫出來的。
“哥哥,是你的血,是你用手甩的到處都是的鼻血慢慢融化了我們的冰封。”曾寶兒這個答案是他們這些逃脫出來的契約鬼共同總結出來的結論。
“血?我的血。”殷樂天有點不敢相信,但回憶起自己沒有雖冰塊一起破碎應該是自己口裡的血水讓自己和冰塊剝離,不再是和冰塊一體,所以纔沒有隨冰塊破成數塊。
“對了哥哥快去救靈和小海他們就要魂飛魄散了。”曾寶兒大聲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