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小黑推開地下空間的門手電一樣的目光照射進去照到七俱屍體,殷樂天驚歎出聲“哇,殭屍。”
沒有被屍體嚇到的丁欣欣反倒被殷樂天的驚叫給嚇到,回身對殷樂天就是一番海打“你嚇死我了,打你。”
殷樂天不得已求饒,小黑帶他們進入,聽說這些屍體死亡都在一月到十幾年不等,殷樂天好奇屍體爲何不腐,本想近前好好看看,卻被丁欣欣給擋住“喂,你看什麼,這些女孩和沒穿衣服一樣,你這樣近打算看什麼?”
殷樂天頓時無語,他直接被當成流氓,他只能轉移視線不去看這些屍體,他真不敢想象丁欣欣竟然還會吃這些屍體的醋。
“嫂子可不是吃她們的醋,只是你這行爲太丟人了。”曾寶兒小聲的在殷樂天耳邊說道。讓殷樂天想揍他。
“這些屍體我和黑角猜測是藏屍人放在這裡的。”老李說道。
“藏屍人!”孟思雨驚訝的問道。
“對,藏屍人,這也只是個猜測,如果能找到這裡那女鬼說道說道應該就有答案了。”老李說道。
小黑和曾寶兒都怒視着他感覺他怎麼那麼多嘴。老李看到兩人的表情只是全然不知什麼意思。
“藏屍人是做什麼的?對了那個女鬼魂在哪?”殷樂天問道。
“不知道藏哪裡去了,被黑角嚇到了。”老李竟然告起小黑的狀。
“寶兒,魑魅 你們去找找。”殷樂天安排到,隨即問孟思雨“藏屍人是做什麼的?”
孟思雨只是說了一個大概,但是對於會塑造肉身這一點給帶過了。
曾寶兒和魑魅匆匆趕回來“哥哥,有人來了。”
“人?誰?”殷樂天沒頭腦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曾寶兒說道。
“快躲起來,也許是藏屍人。”小黑說道。
殷樂天四下掃了一眼“藏哪裡?”
“來這邊。”老李招呼大夥到角落裡然後揮手設置一個屏障將所有人隱形。
剛做好這些一個身穿黑斗篷,斗篷之上畫滿金色線條的人,揹着一個棕色布袋走進來。
這人進入先是小心的四下看了一遍然後將背後的布袋輕輕放下,到方桌前從口袋掏出一支蠟燭點燃,這隻蠟燭也和平常的蠟燭不同,外面白色,中間是紅色。
看到這一幕老李問道小黑“你怎麼看?”
“和藏屍人的打扮如出一轍,這蠟燭白包紅更是藏屍人獨有的象徵。”小黑說道。
“白包紅,有什麼說法嗎?”殷樂天問道。
“喜事用紅蠟燭,喪事用白蠟燭,藏屍人爲尊重屍體纔會用白包紅這不喜不喪的類型蠟燭。”小黑說道。
點燃蠟燭,黑斗篷人便到屍體旁,挨個的打量,如果不是有特殊癖好應該是在檢查實體有無損害。
做完這些,黑斗篷人便再度提起布袋到牀邊將袋內物件全部倒出到牀上,看到裡面倒出的東西殷樂天等人都傻眼了,裡面裝的竟是一具女屍和兩具散碎的人類骸骨。
殷樂天感慨這袋子不平凡裝了這沒多東西竟然就像只裝了半袋大米。
黑斗篷人將女屍搬到牀鋪最裡頭,然後就着手一塊塊辨認並將兩具骸骨拼好。
殷樂天等人看的仔細都不敢出聲,好奇他要做什麼。
擺好屍骨,黑斗篷從懷裡掏出一個方形盒子,打開方形盒子,從兩面掏出五個茶杯大小的小罐子和一支毛筆。
“他要做什麼?”殷樂天問道。
“閉嘴,看。”小黑說道。
只見黑斗篷人將五個管子打開,用毛筆在第一個罐子裡沾了一下,口中唸唸有詞“一甩陳灰落。”
他話音落揮動一下毛筆,兩具骸骨上的灰土全部去光,顯出潔白有點泛黃的骨頭原色。
然後蘸取第二個罐子“二揮血肉生。”
隨即毛筆在骨骼上從頭部劃到右腳尖,只見屍骨紅光閃現,泛黃的骨頭變成紅色,眨眼間骨頭看不見了,外表竟然包上一層血紅的肌肉,如同扒了皮的豬。
黑斗篷人用毛筆蘸取第三個罐子說道:“三畫皮膚現。”
隨即在屍體胸膛點了一下一層薄薄的白蒲出現在鮮紅的肌肉之上,霎時粗糙不平血肉模糊的肌肉不見,外表變的光滑竟然真的生成一層皮膚。
在第四個罐子沾了一下在屍體額頭點了一下“畫骨生膚,依骨生生前之相貌,藏屍爲生人,護屍藏屍人。”
兩具本來身材胖瘦乃至相貌完全一樣的兩具屍體,開始發生變化,一個顯瘦一個顯胖完全成了兩個人。
只見黑斗篷人看着兩具屍體的容貌嘆了口氣,見從牀頭取出兩件白紗衣給兩具屍體穿上,並將他們抗到那七俱屍體之列,從懷了掏出一張沒有圖案的黃紙條貼在他倆額頭,用毛筆蘸取最後一個罐子在黃紙之上畫着,嘴裡也念念有詞“紙黃硃紅,符咒成,符毀人腐再成骨。”
“這個絕對是藏屍人毋庸置疑。”老李說道。
殷樂天看的眼珠子都掉了出來,還好曾寶兒給撿起來不至於被哪個不長眼的給踩扁了。
“我去,雞嘴啄他個頭,這就做出一個人來,這太神奇了。”傻逼殷樂天張口說道,只是這蠢貨除了驚訝竟然沒有想到其它任何有關的事情。
曾寶兒把眼珠子塞進殷樂天眼裡嘟囔了一句“真是有眼無珠。”
殷樂天感覺曾寶兒傻乎乎的,無緣無故罵他找打呢。
這時紅斗篷人去到牀邊把那具看似完好的屍體扶起來坐到牀上,屍體很年輕沒有腐爛跡象,她臉部畫着濃妝,很古典的裝扮有點像最近電視劇中武媚孃的妝顏。
殷樂天看着好奇,這屍體哪裡來的爲何化成這樣,剛要問曾寶兒,就見小黑和老李那驚訝到極點表情,心裡更是費解。
沒來的及詢問好奇讓他再度看向女屍,只見黑斗篷人正在褪去她的衣服。
殷樂天一度懷疑這個黑斗篷人是不是變態。
“別動她。”老李突然大聲制止。
黑斗篷人如同被嚇到渾身一哆嗦鬆開屍體人也站了起來看向自己,隨即就擺出戰鬥姿態“你們是什麼人?”
殷樂天更是驚訝他沒想到老李竟然解除了障眼法陣。
“這個人你動不得。”老李說道。
“狗子?”黑斗篷人忽略老李的話驚訝的說出兩個字並且站直身體不再防守。
殷樂天都快要崩潰了,心想“這又是誰竟然知道我得名字?”
“你是誰啊?”殷樂天傻乎乎的問道。
黑斗篷人把頭上的帽摘掉並把一張人皮面具撕掉,一張蒼老消沉的面孔出現在衆人面前。
“喜大叔?!”殷樂天要瘋了,這個老人竟然是喜鵲的父親喜長秋。
“喜大叔,這是,你是,這些,那個,都是什麼跟什麼?”殷樂天像是傻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而小黑和老李可沒心思聽他們嘮家常快速的跑到牀邊觀察起那具女屍。
“狗子,你不懂,我不知道你怎麼在這裡,這事不要說出去,更不要告訴我老婆子。”喜長秋雙手撫着殷樂天的肩膀說道。
“是,不是喜大叔你總得告訴我怎麼回事吧,他們說你是藏屍人,你怎麼成藏屍人了?”殷樂天問道,他可不想糊里糊塗的就給喜長秋保什麼密。
“他們,你們知道藏屍人?他們又是什麼身份?”喜長秋也是驚訝,指着小黑等人問道。
“老頭,我們可是活了幾千年了,什麼不知道,恐怕這天底下就你一個藏屍人了,藏屍人也絕跡幾百年了,你是如何學的這門手藝?”老李很不友好的問道,“還有這個女人你知道她是誰嗎?你也敢脫她的衣服,你想讓這裡方圓百里寸草不生嗎?”
殷樂天眨動着眼睛想不明白,曾寶兒突然張口“難道她是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