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和達摩的談話次次被曾寶兒聽見,殷樂天問其故,曾寶兒告訴殷樂天是他的心告訴的她,他的心告訴曾寶兒一些秘密。
殷樂天聽曾寶兒的話後更是驚了“我的心出賣了我,把秘密告訴了你,我能有什麼秘密?我心裡還有人?我怎麼不知道?”
“哥哥,這是我和你的心的承諾,我不能告訴你,但是哥哥,看在我和你那麼好的份上,我會找機會提示你的。”曾寶兒說完嘴巴翹出一個美麗的弧度,讓殷樂天很受用,但他總覺得那麼的彆扭。
“寶兒,我怎麼越聽越慎的慌,我有秘密不知道,你卻知道,我被你說的感覺心都不是我的了,不會我的心就是達摩吧?”殷樂天突然反應過來,驚恐的說道。
“去你丫的。”達摩發狂喊道“我丫的會是你的心,我有你那麼齷齪,你說,你有沒有幻想和寶兒這小丫頭玩“piapia”。我有你那麼沒臉沒牙的嗎?”
“喂喂喂,死老頭,你胡說些什麼?我什麼時候幻想過,你再污損我的人格我定找出你來生吞活剝了你。”殷樂天看了一眼曾寶兒,見曾寶兒臉頰微紅,焦急的據理力爭着。
“去你丫的,你沒那心,你當初給她重塑人形之時,爲什麼要把她胸部刻意弄大,你真以爲我老糊塗了?”達摩更是得理不饒人。
“我,我,我,我是讓她更自信,你懂個屁。”殷樂天無話再對了,他是見曾寶兒都羞紅到脖根了,達摩說話更是沒譜,再說下去指不定會鬧出什麼烏龍,殷樂天只能自建樓梯自己下。
“主人,你和小曾說的是什麼?達摩是你的心?那個大魔頭附在你的身上嗎?”幽不解的問道。
“不清楚應該沒有吧。”殷樂天不確定的回答。
“小曾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靈問道。
“胸悶的慌,還沒完全恢復,我得先回收魂幡了。”曾寶兒說完鑽回收魂幡。
“沒事,沒事了,大夥都回去吧,哎呀,對了還沒給紅恢復胳膊。”殷樂天說着從收魂幡內招出紅,她臂膀的血已經止住也換了一身衣服。
“多謝主人記掛。”紅先施禮。
“不興客氣,你坐下。”殷樂天說完,紅坐在地上,殷樂天雙手捂在她的斷臂出,閉着雙眼,嘴巴唸唸有詞唸了些什麼沒人聽的清。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殷樂天一直保持着那個動作,唯一變了的是他的表情,它的表情變得虛弱,額頭豆大的汗水順臉頰流到下巴,在下巴聚成一大滴,掉落。
又不知過了多久,殷樂天猛的錢睜開眼睛喊道“生。”
他捂着紅斷臂的雙手開始往外拉,紅的斷臂處被拉長。
視覺如此,但實際並非如此,並不是斷臂被拉長,而是殷樂天擠兌出自身的些許靈魂殘片重鑄了紅的斷臂。
瞬間紅的新臂膀生成。
“好了,試一下反應度。”殷樂天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雖累但他臉上帶的是微笑。
紅點頭,嘗試了一下伸屈張握,然後跪地“謝謝主人成全。”
“紅,你若再如此客氣,隨意的給包括我在內的任何人下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趕緊起來。”殷樂天臉色變得不好看。
紅不敢得罪,趕緊起身“是主人,紅記住了。”
“好了,你們回去吧,晚上還有任務。”殷樂天說完待契約鬼全部回收魂幡後殷樂天這纔將狐狸尾巴收好,向醫院走去。
成爲打更人的他,身上不止是多了收魂幡和鎮魂鑼還有一個小口袋,這個口袋可以裝下所有你想不敢想的東西。這樣以來,他就不用揹着仗鬼鞭滿街跑了。
殷樂天去醫院當然不是見張曉詩,他是去見沈陶然,他可不想成爲小三,他要爲自己申冤,他要爲沈陶然改命。
站在沈陶然的病房門口殷樂天沒有立馬進去,而是看着斜對面的房門,那是張曉詩所在的病房。
殷樂天看的愣神他特想知道張曉詩在做什麼,不經意間閻王眼被啓動,牆壁變得透明,剛看清人,就見張曉詩從牀邊的椅子上起身向門口走去,眼看扭動了門把手,門被打開一條縫隙,殷樂天快速的擰開沈陶然的房門閃身進去,他不敢與張曉詩再碰面。
透過牆壁她注視着神情低落的張曉詩從他的面前走過,殷樂天竟然忘記了自己和她隔了一面牆,這種面對面貼身而過的感覺讓殷樂天心裡很難受也很彆扭,他有種拉住她的衝動,伸出手卻是插在牆面之上。
十指連心鑽心的痛疼讓他不停地甩動着手臂。
這時一隻手拍在他的右肩膀傷。
出於自衛,殷樂天也顧不上手指的痛疼,左手握住被搭肩的手向前拉,右胳膊肘蓄力向後猛擊“喔噢。”
一個女人低沉的吼聲,殷樂天突然感覺自己又惹火了,趕緊鬆開握住對方放的手,就聽見“咕咚”一聲,將對方摔倒在地。
殷樂天趕緊轉身,鼻血狂飆“靠,這女的是誰怎麼沒穿衣服,穿比基尼也能出門還是半透明的?”
女人側身蜷縮着躺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臉色發青,豆大的汗滴出現在她的額頭,雙脣顫抖,眼淚狂流不止。
“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殷樂天傻乎乎的問道。
女人痛的沒有回答,她現在痛到連呻 吟聲都發不出來。
“傻逼了吧?你不會想嗎?他肯定是黃晶晶了。”達摩鄙視的說道。
“不會那麼巧吧?靠,雞嘴啄我個頭,她也太開放了吧?光着身子在這裡陪牀?”殷樂天有點不願意相信。
“說你傻,你還真傻逼了,你不是開着閻王眼,偷窺了人家的身體,還扯犢子。”達摩很是氣憤,不知爲何原因。
殷樂天倒吸一口氣看向沈陶然,果然她也只穿着比基尼。
“靠,怎麼看她倆還穿着小衣服,爲何不打馬賽克了?還有怎麼看張曉詩是穿着衣服的?”殷樂天在心裡聞着自己。
“你這是禽獸,那羣狐狸喊你雜碎一點不假,你思想就是齷齪,你看她不是隔着牆壁的嗎?以你現在的能力只能透視一層。”達摩氣的想揍他。
“哦,達摩你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我保證不打死你。”殷樂天被達摩罵雜碎也很生氣。
“屁話,如果我可以打你,你早就連渣都沒油了。”達摩也是不服氣的很。
“張曉詩是不是達摩曉詩?”殷樂天突然轉移話題問道,達摩卻沒了動靜。
“你是黃晶晶?”殷樂天這纔想起地上的女人。
“哎呦,哎呦,哎呦,找大夫,找大夫,你搗死我了,你快搗到我肚子裡了。”女人終於發出了聲音。
這話殷樂天雖然聽的彆扭“你妹我什麼時候搗你了?我是摔的你。”但他還是趕緊去喊大夫。
等他回來時,本在睡覺的沈陶然醒了過來,擔心的詢問着“晶晶,你這是怎麼了?大姨媽來了嗎?不是一週前才送走嗎?”
殷樂天聞言真後悔進來,他想退出去,可憐被趕來的醫生擋在了門口。
“你,老公,你真的來看我了,我還以爲你騙我的呢。”沈陶然見到殷樂天大喜。
捂肚子叫苦不迭的黃晶晶聽見沈陶然的話立即豎起耳朵“老公,沈姐,你和你老公離婚,是爲了他,你真的有人了啊?”
“誰肚子痛的厲害?”大夫似乎對這些八卦不敢興趣問道。
“沒事,沒人肚子痛,你去忙吧。”黃晶晶站起來把大夫趕出門並把門反鎖,殷樂天看的目瞪口呆,心想“她倆這都什麼情況?沈陶然已經離了?這女人是裝的?”
“沈姐真的是這個男人?”黃晶晶很不可思議的又對着沈陶然問了一句。
沈陶然有些無言以對。
“大姐,你和你老公已經離婚了嗎?”殷樂天問道,其實黃晶晶已經把這話說的很明確了,但殷樂天還是心存僥倖,先在他已經被黃晶晶當成那個拆散人家姻緣的第三者了。
“你說呢?你以爲呢,我姐爲你付出那麼多,他纔剛結婚不到半個月,你喜歡我姐你早幹嘛去了,你知道婚姻對一個女人來說象徵着什麼?尤其是一次失敗的婚姻,這是陰影是一輩子的黑暗,告訴你,你如果敢負我姐,我黃晶晶第一個不饒了你,告訴你,我的人脈關係是很廣的,弄死你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黃晶晶這嘴說起來也是沒完沒了,殷樂天真是怕了。
“我不想和你說話。”殷樂天對黃晶晶說了一句轉眼看向沈陶然。
“沈姐,你能不折騰我了嗎?不鬧了行嗎?”殷樂天祈求到,他只想讓沈陶然說一句話,把自己的冤屈給洗淨了,但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黃晶晶接去話蒂。
“鬧?鬧什麼鬧?誰和你鬧了,半小時前我姐夫才帶着律師過來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現在已經生效了。你現在在這裡說我姐在鬧,我打死你。”黃晶晶說着伸手就要去掌殷樂天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