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湯章威和白存孝他們感到失望的是,他們將那個多米尼加有名的種植園主加里都走遍了,他們這些人也沒有弄到什麼關於唐昭宗的消息。
那個湯章威和自己的老婆,還有部下們,他們坐在新近在多米尼加購買的一個別墅裡,他們商量着到底應該怎麼辦。
韋婉兒說:“依我看,要找那個唐昭宗,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做的,我們需要時間。”
湯章威說:“這個誰都知道,我們這些人缺少的就是時間。”
那個韋莊也從大唐本土乘坐飛機過來了,他對湯章威說:“我們已經加大了投資,現在基本上壟斷了多米尼加,和那個大唐南美行政大區所有的胭脂水粉生意。”
湯章威說:“那樣就很好,我們基本上可以控制那個大唐南美行政大區的經濟命脈了。”
韋莊說:“是的,女人的錢很好賺,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從中搞到更多的錢。”
其實,這個時候,那個唐昭宗偷偷的和那個何皇后他們藏在那個多米尼加的房子裡。
這些天,那個唐昭宗他們整天吃着炒蛋。
在湯章威他們那些人用盡心思,想方設法找尋那個唐昭宗的時候,那個唐昭宗和何皇后正在多米尼加積極遊說那些種植園主。
可是,那些種植園主們他們過着奢華的生活,沒有人願意放棄這種生活和那個湯章威爲敵。
那個唐昭宗和何皇后因爲手頭的拮据,他們整天吃着炒蛋。
一天天這樣過去,那個唐昭宗的心情煩透了。
那個唐昭宗對何皇后說:“每天都是蛋,我一看到蛋,我的腦袋就疼了。”
何皇后說:“可能是我的油煎蛋做的太多了,我以後換上一個菜單,這個是我的不對。”
唐昭宗說:“這個不管你的事,我曾經到那個多米尼加的種植園大亨艾倫,巴比,還有帕辛他們三人的家裡去過。可是,這三個傢伙對我只是打着哈哈。”
何皇后說:“皇上,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唐昭宗說:“你快說呀!”
何皇后說:“我們到了這個多米尼加之後,我們聯繫了許多種植園主,和許多何他們有關的人。在這些人中間,許多人都有錢有勢,其實我們就不應該和這些人合作。我們應該將主要精力,放在那個底層的江湖人士上面。這些人的腦子簡單,又喜歡好勇鬥狠。這些人,才容易被我們所利用,這些人才是我們可以馬上控制的對象,那些又頭腦的人,我們惹不起,難道我們還躲不起嗎?”
唐昭宗說:“你說的有道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這一點。”
那個唐昭宗和自己的老婆何皇后,他們喬裝打扮後,就去那些多米尼加的碼頭區打探消息。
在這些地方,總是魚龍混雜,這些地方有着數量巨大的底層人士。
那個唐昭宗剛剛在碼頭上站了一會兒,幾個當地的混血混混們,就圍了上來。
這些人來偷那個唐昭宗和何皇后的錢,不過那個唐昭宗很快發覺了這些人的圖謀不軌。
唐昭宗的手立刻捏住了那個小偷的手,沒想到那個小偷反手就是一刀。
這個小偷歐猴子長期在那個多米尼加的碼頭,還有公共馬車上做案。
這個小偷自己有一幫兄弟,許多人都不敢惹這個混蛋,當那個小偷變得異常囂張之後,沒有多少人敢惹他了。
好在,那個唐昭宗的功夫還不錯,他三拳兩腳,就將那些當地的小偷和混混們打倒在地。
那些混混們想要報復,那個唐昭宗和何皇后拿出了十字弓弩和袖箭。
他們毫不含糊,不停的射擊着那些混混和小偷。
在那些箭鏃上面,都抹着劇毒,那些東西本來都可以射殺大型獵物了。
當這些可以放倒地北美野牛和美洲獅的箭鏃收割了那些混混和小偷們的性命之後,那個唐昭宗笑了。
因爲,那些死去的壞蛋們,一個個來臉色發黑。
所以,幾名僥倖沒死的小偷們,他們開始渾身顫抖。
這些人,他們本來想過上輕鬆的生活,所以這些人好逸惡勞,平常的時候,他們就非常抱團。
要是一般的人,他們就將那些人給強行刺傷或者殺死了。
在這個多米尼加,一般的百姓根本不敢和這些人叫板,而那些有權有勢的種植園主,他們一般不會被那些盜賊所傷害,因此這些人非常得意。
沒想到這些人他們碰上了硬茬子,當這些人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之後,當地的百姓都鼓起掌來。
那個碼頭上有不少黑人奴隸,其中有一個叫做斯塞林的傢伙,他自己的兄弟說:”我們不如給那個好漢賣命吧!”
那些黑人奴隸點了點頭,事實上那些黑人奴隸,表面上對那些種植園主十分客氣。
實際上,這些人他們一門心思,就想毀滅那個多米尼加的種植園,然後把這個地方變成自己的地盤。
那個斯塞林,和自己的好兄弟曹艾倫他們兩人商量好了,如何消滅那個和自己作對的人。他們發展了自己的組織,在每個種植園裡,幾乎都有了那個黑人奴隸頭目的耳目。
現在,那個唐昭宗和小偷們一動手,那個斯塞林覺得唐昭宗是一個功夫好手,他就認了唐昭宗當大哥。
唐昭宗正想大力發展自己的地盤,碰到這些黑人,他真是睡覺遇到了枕頭,他們這些人混到了一起。
湯章威和何皇后做着胭脂水粉生意,他想弄清楚那個唐昭宗到底在那裡,可是那個湯章威花費了許多心思都沒能夠如願。
這個時候,唐昭宗已經發展了一支強大的地下武裝。
唐昭宗對那些手下說:“你們一定要殺死那些種植園主,凡是不肯投降的那些貴族,你們可以滅口,那些東西都是你們的了。“
那些黑人頭目,他們的眼睛和牙齒全部都發亮。
這個時候,那個湯章威感到了一種壓抑的氣氛,他對白存孝說:”我總覺得這個多尼尼加的種植園不正常。”
白存孝說:“自從離開了那個大唐本土,我也總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