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湯章威知道,當那個東臨城的唐昭宗,和那個薛海狼實際控制了這個城市之後,他們一定會在這個城市裡投入精力。
到時候,那個湯章威只要在這個城市裡投入一點兵力,然後痛打落水狗就行了。在這個東臨城裡,有無數的大唐本土人,也有許多大唐海外行省來的商人,同時這裡還有許多崑崙奴,這些崑崙奴是最受到那個大唐百姓和貴族們歡迎的。
只要那些有錢人,他們就會購買你個崑崙奴,和那個新羅婢,當然現在那個扶桑武士,和扶桑婢女已經取代了那個新羅婢女,和崑崙奴,畢竟那個扶桑的傭人要忠誠的多。
在那個東臨城裡,有一個傳說,那就是在那個東臨城,滄海城,與碣石城的外海,在那些暗礁遍佈,小島星羅棋佈的島嶼之中,有一個面積三四千平方公里的大島,這個島嶼上土地肥沃,這個就是當初田橫準備撤走時,留作未來的翻身資本的島嶼,可惜當年劉邦的大軍推進太快,以至於田橫不得不自殺,那田橫旗下的五百壯士也都丟了性命。
從此之後,這個島嶼也就沒有了消息,消失在了歷史的迷霧之中,當然在那個東臨城,以及滄海城,還有那個碣石城,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提到這個傳說。
對於這個傳說,那個湯章威是不太相信的。畢竟,那個東臨城和滄海城,以及碣石城外面雖然有暗礁,可是這個地方就這麼大,那個湯章威萬萬不敢相信這裡居然有這麼大的一個島。
其實,這個島嶼確實存在,只是因爲那個些暗礁,和無人小島的存在,相反起到了掩護的作用。
因爲那些無人小島和暗礁的存在,這裡的洋流很亂,一般的風帆船,和那個人力划槳的船,他們都不敢到這個地方去。
所以,這個島嶼的天地雖然肥沃,卻只有一幫生番在此生存。
那些生番一旦碰到偶爾跑到這個島嶼上的落難水手,他們要不然就將其梟首,要不然就招贅了這些人。
所以,這個島嶼的實際情況就沒有人能夠往外傳遞出來,這個島嶼被叫做鯨魚島,因爲這個大島長得像一個鯨魚。
在這個島上,易守難攻,那些生番依靠那個險要的地形,對付着那個和他們不對付的大唐本土艦隊,和其他討生活的漁民。
在大唐本土所在的中原地區,那些當地的郡守和各地城主,他們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不想搞清楚這個島的確實情況。
其實,那個島嶼上的生番,不過是當年越王勾踐的遠征軍部下,他們雖然是生番,但也勉強懂得那個中原的話語,加上那個田橫留下了不少財寶,那個島嶼上是有許多黃金的。
當年,那個越王勾踐在滅掉那個夫差之後,他也想北上爭霸,他也帶着大量的精銳部隊和糧食給養,以及黃金寶石等物一起來到了那個這個島上,所以這個島嶼又叫做勾踐島。
當那個湯章威聽說到這個勾踐島的傳說後,他起初是不相信,可是那個薛海狼和那個唐昭宗他們有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起無的態度,因爲那個薛海狼本來就是來自海上的梟雄,這個大海盜出身的傢伙,他對那個海島的分佈有自己的一套心得。
薛海狼對唐昭宗說:“我們困守孤城,也不是一個辦法,我們只有去這個勾踐島上去看看,我們才能明白我們到底有沒有希望利用這個勾踐島做自己的一個基地。”
唐昭宗說:“你不要把傳說太當真,你想想這個小小的勾踐島能有多大作用,何況這個勾踐島八字還沒有一撇,這個勾踐島存在不存在還是另外一個問題呢!”
薛海狼說:“不,如果那個傳說是真的,別說在那個海島上的金銀財寶了,就是那些所謂的生番,這個土地的產出,就值得我們這些人率領大軍去征討。”
唐昭宗說:“既然你想過去,那你就帶着人去看看吧!”
薛海狼說:“好的。”
那個薛海狼帶着人,駕駛着木漿海船,將那個削成一塊塊塗了硃砂的小木片,投入了海中,不久之後,這些小木片全部都消失了,那個薛海狼的人帶着那個龐大的海盜船隊,將那個整片的暗礁和海島都跑了一圈。
之後,那個薛海狼就回到了那個東臨城,在那個東臨城裡,那個薛海狼對手下說:“我們這些人,有了一個新的去處,那就勾踐島。”
薛海狼的手下狄雲阿說:“頭領大人,你怎麼這麼說,那不是一個傳說嗎?”薛海狼說:“這島只有大島一定程度,纔有一個內湖,我們船上放下了許多木片,結果這些木片全部被吸到了那個島上,所以我們纔看不到木片出來。”
狄雲阿說:“那麼在那個勾踐島上的那些寶藏也都是真的了?”
薛海狼說:“那當然是真的,只是那個勾踐島上的生番,肯定十分驍勇善戰,我們要做好準備才能夠佔領這個勾踐島。”
狄雲阿說:“只要錢賺,咱們弟兄們就不怕死。”
那個薛海狼就向這個唐昭宗彙報了那個自己打探的消息,唐昭宗聞言大喜嗎,他立刻命令那個薛海狼帶着手下去那個勾踐島所在海域,去尋寶。
這個時候,那個湯章威帶着自己的手下郭意青等人在那個東臨城打探消息,結果東臨城的城主親兵曹蠟染帶着人就要捉拿那個湯章威和郭意青。幸虧那個郭意青武功高強,他拼死力戰,纔將那個東臨城城主的親兵趕跑了。
湯章威他跑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他們躲避的那個酒館裡,這些人藏在暗室之內,那個東臨城城主的親兵們大呼小叫的。
那個湯章威問燕玲貴妃:“這個東臨城主嗅覺這麼靈嗎?他們怎麼發覺我們的破綻的?”
燕玲貴妃說:“他們這些人不過是無的放矢而已,這些人,他們覺得你穿着不錯,兜裡可能有兩個錢,所以他們找個藉口敲上一筆。沒想到瞎貓撞了死耗子。”
湯章威說:“原來,我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