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何止項北,檫也懵逼呢,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是誰,看力量真的是比他們倆都一點不弱。
那些被衝擊開來的星球停止倒飛之後,輝軍化作萬丈巨人出現在一顆星球之後,然後一腳踢出,那顆巨大的星球就往檫身上砸來。
檫張嘴吐一口魔氣給打爆,而輝軍身影閃爍之間,出現在另一個星球之後,同樣又是一腳踢來。
如此不斷閃爍,一顆顆巨大的星球在他腳下如同踢皮球一樣被踢了過來。檫就一顆顆全給打爆了。
輝軍一邊戰鬥一邊告訴項北:“魔主,把這傻逼交給我,你安心修煉。”
項北心中驚喜,竟然是自己的援軍,這不是誅神魔嘛,當年自己被他打的跟條狗一樣到處亂竄,這什麼情況,這千藤魔的手下啊,怎麼來幫自己了?
想不明白,輝軍那邊一道黑色的魔氣射來,項北抓到手裡:“魔主,我的魔訊之引。我逗他離開,你速去恢復魔神之身。”
“謝了,自己小心,不用硬碰,你力量沒他強。別讓他打擾我就行。”
“魔主放心,憑他三腳貓的功夫,打不過我。魔主記得戰後請我吃飯。”
輝軍的確是個吃貨,啥時候了都不忘了吃。這話擱在項北還是蚩尤的時候不敢說。但現在沒關係,那邊的項北他也見過了,好說話,開得起玩笑。他也不是開玩笑,的確稀罕項北手藝。
項北笑一笑,告訴他放心,自己到時候給他做滿漢全席。說完雙翼揮動,一閃消失在當場。
檫大是憤怒,想去追擊卻有輝軍阻攔。他質問輝軍什麼東西,不怕死嗎?
輝軍反是嘲笑:“就憑你這空有一身力量的大蠢蛋。當年魔主賜我三千六百神技,我一一施展,能跟你玩一萬年。憑你也想殺掉我,有種跟我來。”
輝軍轉身飛走,檫猶豫一下,跟了上去。他要去對付項北,那傢伙肯定又回來,必須把他先幹掉。
而且輝軍嘴巴極其損,他當年不好好跟隨魔族打仗,就是找修道者要酒要肉。修道者修道之餘就是扯淡打屁,跟修道者接觸多了,他也就會聊天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比千藤魔強太多,千藤魔封印之下魔識只能覆蓋無妄山,而他可以到了寒城。沒事兒睡覺的時候,也能看看寒城那些普通居民聊什麼玩什麼。
他其實可以輕易衝破封印,但在確定項北這個魔神出現之前,他不能暴露力量。他要隱藏在魔族當中,否則沒他立身之地,檫一旦醒了,肯定先殺他。所以費那麼多工夫,去讓楚憐惜他們把他救出來,就是爲了看情況。魔神沒醒,他好繼續裝菜鳥,不被檫識破。
在封印之下,他一直自我封印着自己力量。就那樣還跟千藤魔差不多水平呢,所謂魔族三大魔王,在他手裡揮手即滅。
輝軍越飛身形越小,最後變成了那兩米多的樣子,一下子閃到了一顆着火的星球之上。檫緊隨其後,直接撞上去。好大一顆火焰星被他撞成了粉碎。然後就聽到身後傳來大笑之聲:“哈哈哈,傻鳥,連我幻身之術都識不破,也敢自稱滅天滅敵滅所有不順眼,我呸。”
檫回過頭,輝軍在身後極盡嘲諷。
看他回過頭來,輝軍重新跑路,的確不打算跟他硬碰。一邊飛一邊告訴他:“我帶你去宇宙邊緣漲漲見識,破開宇宙,就是混沌世界,在混沌世界當中飛啊飛,運氣好就能碰到其他宇宙,很好玩的。可惜我們倆出不去,否則到混沌世界中一斗,你才知道什麼叫好玩。我跟你說,我當年還在裡面捕獲過一頭混沌獸,知道混沌獸是什麼嗎?你回頭看看。”
檫還沒有回頭,就感覺自己身後一股巨大的力量打來。趕緊閃躲之間,還是被打掉了一根尾羽。
一頭通體雪白,外形有點像麒麟的巨獸在身後攻擊了他。
檫惱怒之中還擊,那混沌獸卻一閃消失在當場,出現在了輝軍胯下,一人一獸繼續往前飛。
一邊飛輝軍一邊介紹:“這就是混沌獸阿呆,我在混沌當中找來的。你別想打中它,它擁有超隱之技。任何力量無法鎖定他,包括你那點魔識。阿呆最適合逗你玩。以前他不叫阿呆,這是我剛給他起的名字,以前名字叫史蒂夫.奧特曼.阿大。”
這貨也是沒誰了,連奧特曼都知道。其實是小粒粒教的,小粒粒喜歡參觀魔族,對他這個喜歡睡大覺還長得像人的特別好奇,所以就去找過他。跟他自我介紹說就是史蒂夫.奧特曼.小粒粒。讓他給學會了,其實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注定是一場漫長的追逐,在這宇空之間慢慢穿梭。這也是他要給項北留下那魔訊之引的原因,實在是怕跑丟了回不來了。通過那個就可以回來再找到項北。甚至項北可以直接接引他到身邊。主要還真不是爲了傳訊用的,項北修煉,也沒空跟他傳訊。
在輝軍及時趕到之下,項北得以繼續安心修煉。雖然還是搞不明白情況,但現在不是搞明白情況的時候。
而在另一邊,灼性還有星星,跟輝軍住在一起。輝軍忙活了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就在旁邊伺候着給做飯。輝軍跟楚憐惜修道那麼長時間,做飯的水平也蠻高的。就算調料簡單,他也能做的很好吃。而且楚憐惜也是個吃貨,從本土找了很多適合用來做調料的草木,教給了他。
所以現在的灼性是整個星球之上,做飯手藝最好的。如果不修煉了,去當個廚神也木有問題。輝軍算是找對了人。
可這天灼性剛做好飯,輝軍突然就不見了,一起不見的還有烤好的兩條野牛腿,只留下他給輝軍那本圖畫書,在風中被翻動開來,很有意思的內容在灼性跟星星眼前不斷翻過。
灼性看的心砰砰跳,這跟地球上情侶一起看島國動作片一樣。
灼性問星星,晚上能不能一起睡?
星星羞澀的點頭,現在她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胡拉,只是灼性的女人。跟這世界的母系社會格格不入,他們家男人說了算。